謝瞳運起真氣,猛地一拉寶劍,而老道也緊緊的握住拂塵的末端,二人互不相讓,都死死的拽著兵器。
寶劍和拂塵瞬間被拉的筆直,呈一條直線,二人運足真氣,成為僵持之局,誰也不能移動分毫。
謝瞳著實吃了一驚,這老道不知在拂塵上浸淫多少年的功夫,拂塵使的出神入化,剛一交手,就迫的謝瞳陷入被動的局麵。
薛嶽見狀,忙舉劍刺來,他欺負謝瞳身形無法移動,力求一劍將謝瞳力斃於此。
謝瞳見薛嶽刺來,心中叫苦,此刻他已經被老道給牽製住,無暇在顧及其他,麵對薛嶽的急刺,無法躲閃,除非他棄劍,但失去了武器等於沒有了反抗之力。
謝瞳急中生智,他拽著寶劍,橫向挪動了一步,揚起左手的雙指,使出了束指成劍的功法,真氣從體內激蕩而出,不偏不倚的射在薛嶽的劍柄上。
薛嶽寶劍未至,隻覺一股大力從寶劍傳來,精純的內力直接將薛嶽的寶劍轟的脫手,人和寶劍分別飛了出去。薛嶽重重的摔在地上,他不敢相信謝瞳的武功竟然高到如此境地,非是他想象中的平庸。他駭然的坐在地上,睜大眼睛看著謝瞳。
曹平陽見狀,他提起真氣,於薛嶽被擊飛的瞬間,忽地撲進謝瞳的身前,一掌劈往謝瞳的靈蓋。
謝瞳不敢大意,這老東西最不易對付。他不得已鬆開握緊的寶劍,聚齊全身的真氣,與曹平陽硬拚了一掌。
二掌相接,真氣四散。謝瞳內力本就不及曹平陽,這一次內力的比拚,直接將他逼退了出去,險些跌倒在床上。而曹平陽則若無其事般立在原地,高下立判。
老道的拂塵再次如影隨形的跟來,這次老道並沒有將青絲逼直,而是橫向一掃。散開的拂塵有若一個大球般,呼嘯而來。
謝瞳哪敢硬接。這青絲不知是何物,堅韌有餘,如若被掃中,定會被掃出一片血淋淋的傷口,威力極猛。他忙使出旋風履步術的輕功,身形後仰,他的後背幾乎貼在了床榻上,待拂塵掃過,他瞬間挺直身體,一拳往曹平陽轟來。
曹平陽沒有想到謝瞳被逼入死角後仍然如此凶猛,他雙掌平推,準備硬接謝瞳的一拳,豈料謝瞳這招為虛招,謝瞳的鐵拳劃過曹平陽平推的雙掌,直奔老道的胸口而來,這老道的拂塵太過霸道,他實在想不出克製他的辦法,隻好對他猛攻,讓他騰不出時間使出拂塵精妙的招式。
果然,這老道被謝瞳攻了個措手不及,拂塵難以開展出來,老道將拂塵一橫,準備擋住謝瞳這氣勢淩厲的一拳。
曹平陽反應極快,見謝瞳虛晃一招,已經猜到了他的用意,他將平鋪的雙掌改為前退,試圖讓謝瞳兩麵受敵,分身無術。
謝瞳再次虛晃一招,他收回拳頭。改由雙掌並進,一掌硬接曹平陽的雙掌,一章拍向老道。
老道士撤掉拂塵,也揚起雙掌,迎了上去。
謝瞳同時與這兩位高手硬拚內力,如他所料般,謝瞳被二人深厚的內力直接打飛,謝瞳借著這股後退之勢,運起旋風履步術,身形猛起,他抓住床榻的上沿,用力一悠,身體高高飛起,直接攀到了房梁上。他一口鮮血吐在了梁柱上,使得體內翻湧的血液平靜的許多。
由於二人剛才全力與謝瞳拚掌,故而身形沒有跟住謝瞳,但謝瞳也因此受了內傷,隻不過是強壓著罷了!
曹平陽冷冷的道“好子,竟然詐傷來騙我們!”他指的是昨日謝瞳受傷吐血一事。
謝瞳沒有回答曹平陽的話,他暗暗的運功療傷,以求快的恢複真氣。
曹平陽又道“不過,謝瞳你今日是插翅也難飛了,也別想指望誰能來救你。”言罷,他再次虛空拍出一掌。
謝瞳忙閃身躲避,掌勁全部打在了房梁上,頓時,木屑紛飛,謝瞳沒有站穩,直接從房梁上向後躺了下去。
王浩見機直接跳了起來,飛起一掌拍向謝瞳。他對謝瞳有著滔般的深仇大恨,如今見謝瞳難逃此劫,忙衝上來,力圖在空中將謝瞳擊斃。他的鐵砂掌異常的霸道,如謝瞳被拍中,與死無異。
謝瞳身形下墜,且是頭下腳上的局麵,眼見王浩的鐵砂掌攜著一股罡風襲來,謝瞳早嚇得不輕。他忙使出吸字訣的功夫,雙腿直接勾住了房梁,使得他的身形被固定在空中,他運起真氣,與這以鐵砂掌威名的高手硬拚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