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茹笑道“那麼太尉他們豈不是給大哥做了嫁衣,恐怕要氣死了”。
王道勳又道“一切莫要高興的太早,此處不是話的地方,我們找個地方邊喝邊聊。”
霍紫辛道“確實值得慶祝一下”。
王道勳道“不如去懷王哪裏吧!最近喜事連連,連同懷王一同慶祝一下。”
話音剛落,謝瞳的臉色不自然起來,對於懷王,他有著深深的怨恨,甚至遠遠強過於太尉司馬軒,這個人太不值得相信了,關鍵時刻他可以出賣任何人。
霍紫辛亦露出不悅的神色,道“還是先不到王爺哪裏去了吧!東城有家永春麵,規模雖然不大,但做出的麵確是遠近聞名,不若去哪裏吃一頓吧!”
永春麵就是謝瞳到達長安後去的第一個麵館。
王道勳人老成精,豈能看不出二人故意逃避懷王。他沉思片刻,道“賢侄是不是何王爺有什麼過節?如果是這樣的話,由老夫出麵調解如何,王爺雖然嚴厲了些,但並非是不明事理之輩”。
謝瞳道“大人多慮了,謝某和王爺之間並沒有任何過節,隻是想和兄弟們多多聚聚罷了,等開赴到了潁州前線,怕是沒有機會把酒言歡了。”
霍紫辛道“確實該慶祝一下”。
王道勳道“年輕人的想法始終與我們這些老骨頭不同,繼續你們的瘋狂吧!老夫就不參加了,不過要適可而止,莫要忘記了明日的比武,你二人還要參加比武,注意保持精力”。
霍紫辛繼續道“不知婉茹姐有沒有空,陪我兄弟二人慶祝一下。”
謝瞳細細的打量著霍紫辛,不明白他為何要叫王婉茹同往,實在的,他對王婉茹是敬而遠之,深怕這個女子在會喋喋不休的糾纏他。
王婉茹剛要答應,王道勳卻道“你們兄弟二人去吧!婉茹要隨老夫到王府走一趟,王爺今晚亦準備了晚宴!”
王婉茹一臉不悅,失望的神色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謝瞳二人徑自離去,昨日他兄弟二人還住在破敗的民宅中,今日已經風風光光的成為了將領。真的是恍如隔世,差地別。
二人來到永春麵的麵館,點了幾個菜,要了幾壺酒,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霍紫辛喜道“哎,沒有想到成名居然是這麼容易的事,大哥,明日的比武弟可不會讓著你的!”
謝瞳道“盡管吹噓吧!當心哥哥明日打的你滿地找牙,丟人可就丟大了”。
正喝酒間,司馬相如領著十多個人走進了店,直奔謝瞳二人的桌子而來。
謝瞳本來已經喝的迷迷糊糊,突然間就醒了酒。
司馬相如大咧咧的坐到謝瞳的桌子上,給自己斟了一杯酒道“恭喜謝兄和霍兄,二人分別在兩項比試中奪魁,哈,謝兄的箭技更是讓弟刮目相看!”
謝瞳從未見過司馬相如如此的重視他,語言上更滿是讚譽,這個沒有可能的事,他沒有做聲,猜想司馬相如到此的目的。
霍紫辛道“司馬兄怕是坐錯了位置吧!我們與你非親非故,更談不上是朋友,你這番褒獎我兄弟二人可受不起。”他極盡可能的諷刺司馬相如。
司馬相如仿佛沒有聽到般,他端起酒杯,道“弟敬二位一杯。”言罷,一飲而盡。
謝瞳也將杯中酒喝光,道“司馬兄有什麼事,直接了吧!”
司馬相如笑道“謝兄果然快人快語,既然如此,弟也就不弄那假惺惺的一套了,家父有請二位過府一敘。”
霍紫辛道“司馬兄不是笑吧!我兄弟二人好容易才從太尉大人的魔抓中逃出來,這麼回去,豈不是自投羅網嗎?”
司馬相如道“出來恐怕二位不信,現在二位是聖上欽點的將領,是整個長安城家喻戶曉的名人,誰敢動二位分毫,就是有些圖謀不軌之人有意陷害二位,家父也會極力的保全二位,誰敢為難二位,就是何聖上過不去,誰都不會嫌命長吧!”言罷,他笑盈盈的看著謝瞳。
謝瞳知道司馬相如所言非虛,但陰險狡詐的司馬軒找他二人又是何事呢!他很想知道其中的緣由,他頓了頓道“還請相如兄帶路?”
霍紫辛難以置信的看著謝瞳,難道大哥竟然瘋了麼!
司馬相如道“家父果然沒有看錯謝兄。”
謝瞳道“太尉大人指的是哪一類?”
司馬相如好整以暇的道“家父斷言謝兄必然會應邀而往”。
謝瞳笑笑,道“紫辛先自行回去吧!待為兄見過太尉大人後在來尋你”,言罷,對霍紫辛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