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紫辛道“店家莫慌,一切後果由我們頂著!你放心便是”言罷,從懷中摸出一綻銀子,道“在來兩壺酒!”
二人吃飽喝足,門外果然傳來了馬蹄聲,更是跟著不少的軍士,霍紫辛笑道“馬十五匹,步兵二百人。”
謝瞳知道他的空靈之術修為仍在自己的靈覺之上,非是靈覺不及空靈之術,而是謝瞳接觸時間較短,仍未有深層次的突破。
果然,陳道廷帶著是十數人,一馬當先的踏進了這家酒樓。司馬一空等人則跟在陳道廷的身後。
自離開成都後,謝瞳尚是次見到陳道廷。
陳道廷仍舊是那副狂傲的樣子,他立在大門前,不屑的道“是誰這麼大膽,敢在江陰城撒野。”
霍紫辛故意擺出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道“本人山劍派霍紫辛”。
陳道廷等人無不動容,山劍派武功博大精深,下無人不知,而往往行走江湖的傳人無一不是年經俊傑,難怪一招就將司徒一空打的爬不起來,此刻他猶豫起來,眼下,為司徒一空報仇當然可以做到,但是從長遠看,得罪山劍派實屬不智,如能趁機交了這個朋友,進一步結交山派的話,對於義軍來肯定是好消息,師傅拿督尊者知道了,肯定要大大的誇獎他。但此刻司徒一空仍然再此,確實不好佛他麵子。他假裝不悅道“閣下雖然是山劍派的傳人,當屬無名之輩,但也不能下手如此狠毒!”
霍紫辛聽著陳道廷的語氣,確實有那麼一絲絲的的巴結之意,難道謝瞳這子神機妙算了不成,他還是那副狂傲的樣子,道“本人帶著仆人路過此地,偏偏這個不長眼的老東西,問東問西,壞了本公子的興致。便出手懲戒了他一番,怎麼,這位大人要替他找場子嗎?”
司徒一空罵道“什麼狗屁山劍派,全是騙人的東西。山劍派能跑到江南來嗎?老夫看他就是招搖撞騙,陳大人,別聽他胡吹,這子沒準就是唐軍的奸細,跑來探聽我軍情報的!快殺了他!”
陳道廷亦警覺了起來。兩軍正值交戰,怎麼會冒出來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高手,而且是大名鼎鼎山劍派的傳人,這確實不合乎情理,也太偶然了些。他問道“司徒大人的不無道理,現在兩軍交戰,相互排出斥候乃在平常不過的事,閣下如能能夠證明是山劍派的人。”
謝瞳見陳道廷受到司徒一空的影響,心叫不妙,道“我家公子乃是山劍派這一輩的傳人。人稱洛神霍紫辛,江湖皆知,不知道這位大人口口聲聲招搖撞騙,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看我們山劍派好欺負嗎?”
陳道廷忙道“這位哥誤會了,事關重大,還請霍公子證明一下也好,也讓我們一開眼界!”
司徒一空道“陳大人,這子信口雌黃,千萬不能相信。快殺了他們!”
霍紫辛緩緩的閉上眼睛,他默念口訣,忽然一指點出,直奔司馬一空的額前而去。之間司馬一空雙目瞪得溜圓,他張大了嘴巴,連聲音都沒有出來,便緩緩的癱了下去。
霍紫辛旁若無人的道“非是老子濫殺無辜,你這老頭也太可惡了些,不過你能死在本門的絕學山炫影指之下。也不算丟人”。他轉過身,對著陳道廷道“這位大人,相信了嗎?”
陳道廷見霍紫辛稀鬆平常的一指便要了司徒一空的命,哪還不信,忙道“聞名不如一見,山派的絕技果然令陳某一開眼界,佩服,佩服,來人呐!將這死鬼的屍拖出去,趕緊準備酒菜,本人要宴請霍大俠!”
謝瞳朝著霍紫辛使個眼神,二人會心的笑了起來。終於接近了城守陳道廷。
晚宴上,陳道廷頻頻舉杯,不住的對霍紫辛敬酒。
陳道廷獻媚道“難得霍公子來到江南,不知在江南能夠呆多久!”
霍紫辛道“在塞外時,聽聞蘇杭美景下無雙,怎也要遊玩一段時日!”
陳道廷繼續道“霍公子果然瀟灑,本人早就聽聞山劍派乃塞外武林的泰山北鬥,霍公子身為這一代的傳人有否想過幹一番大事業!”
霍紫辛笑道“不知陳大人所謂的大事業指的究竟是什麼?”
陳道廷笑道“男子漢大丈夫,在太平世盛要爭得到功名,而在亂世當然要撥亂反正,為己證明!隻有這樣,才不枉為英雄。”
霍紫辛笑道“陳兄此言頗有些道理,不過如何撥亂反正呢!”
陳道廷見霍紫辛入了道兒,忙滿臉堆笑道“如何朝綱敗壞,奸臣當道,百姓民不聊生,正是我等匡扶社稷報效國家的大好時機,王黃巢響應道之昭,揭竿而起,誓要推翻唐王朝邪惡的統治,還百姓一個平盛世,霍公子何不趁機加入義軍,馳騁沙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