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瞳一字一句的品味宋文遠的話,到他講完,謝瞳忽然大笑了起來,他自言自語道“自我離開成都起,就一直夢想著能為下的百姓做些事,能讓寒門出身的有誌之士拿到屬於他們的東西,我也是一個沒有地位的人物,但是我知道,想得到就要去追求,而不是像個孬種一樣退卻,有些話是大哥你告訴我的,雖然這些話從你嘴裏出來變了味,但你是了解我的”。
宋文遠,道“好好好”,他一連了三個好字,才笑道“就衝你這一聲大哥,今日我放你一馬,走吧!如果你不知好歹,就和霍紫辛一樣的下場”。
“什麼?”謝瞳一驚,道“原來是你下的手,枉我們拿你當兄弟,你竟然如此卑鄙!”
宋文遠道“我數三聲,如果你還不走的話,莫怪我不客氣!”
謝瞳雙手負在兩側,道“我和你沒有什麼好的,動手吧!”
宋文遠不在言語,而是輕輕的拍了拍手。自書房兩側傳來衣袂聲,足足有四個之多,謝瞳心道,原來早就做好了布置,難怪有恃無恐。
宋文遠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示意謝瞳到院子裏來。
謝瞳不在理他,昂闊步的走了出去,剛剛走出書房,謝瞳倒吸了一口冷氣,屋外的高手簡直令他指,來者有曹平陽、鎮元子、奉無鶴,還有一人,謝瞳從未見過,但看樣子,武功應該不俗。
宋文遠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冷冷的道“為兄就不插手了,如果你能突破這幾人的防守,可從容離去。”
謝瞳心道,難怪霍紫辛會吐血受傷,這種陣勢,莫霍紫辛,就是他也應付不來,霍紫辛能夠逃出去。已經是大的幸事。
謝瞳緩緩走到院子中央,笑道“幾位我們又碰麵了”。
曹平陽冷笑一聲,道“從揚州到洛陽,再到長安。以及杭州,我們交手了這麼多次,實話,老夫很佩服你,屢屢變強。不知道兄弟今次能否安然脫險”。
謝瞳收起悲傷的情懷,宋文遠的投敵對他打擊極大,但眼下,帶走洪珊已經是不可能,他能否或者離開都是未知數,想到此處,他低吼了一聲“少廢話,動手吧!我謝瞳怕過誰來!”
那個陌生的男子冷哼道“子好狂妄的口氣,記得我叫木宗,來世來找老夫報仇吧!”言罷。他突然衝過來,揚起雙掌就照著謝瞳的頭頂拍下。
謝瞳心中有氣,宋文遠為了對付他,連大內的高手都請出來了,看來是真要置他於死地。他猛的提起真氣,灌於雙掌,猛的朝前拍去,贏是與木宗硬拚了一掌。
“砰”的一聲,真氣四散,木宗身體倒飛著出去。反觀謝瞳紋絲不動,事實上,並非謝瞳功力勝過木宗,而是他有意營造一股強橫的氣勢。因此強行控製住身形。
但他已經來不及想這麼多,鎮元子的拂塵已經朝他點來,蠶絲製成的青絲帶宛如女散花般,將謝瞳籠罩了進去。
謝瞳深知他拂塵的厲害,不敢大意,忙急轉身形。拂塵貼著他的身體劃了過去,謝瞳都能感受到青絲上傳來的陣陣涼意。
鎮元子一招落空,忙改點為掃,拂塵斜著掃過來。
謝瞳忙伸出右指,朝著鎮元子的手背點去,如能點到,拂塵勢必脫手。
然而,身後傳來了奉無鶴的揮劍聲,謝瞳釋放出萬物波動的功法,感受到奉無鶴無聲無息的劍氣,契機已經鎖緊了他,不容他有躲閃的餘地。
鎮元子交手經驗豐富,早就猜到了謝瞳的招式,他不等招式使老,忙收回拂塵,改由右足踢向謝瞳的門麵。
謝瞳心中叫苦,這高手一擁而上,而且招招致命,確實讓他窮於應付。他心神一轉,經過幾番交手,他認定了奉無鶴是幾人中最弱的,不如先擊敗他。
想到此處,謝瞳向後退去,躲開鎮元子的這一腳,撞如奉無鶴的劍氣中,劍氣及身,一陣火辣辣的痛,但他顧不得這些,忙急轉身形,躲開他必中的一劍,同時揚起右掌,往奉無鶴的右臂拍去,他曾經重傷奉無鶴的右臂,雖然是大半年之前的事,但已經讓奉無鶴的右臂無法恢複到巔峰狀態,此番冒險,賭的就是奉無鶴不敢硬接。
果然奉無鶴臉色劇變,長劍刺空後,見到謝瞳近身拍來的一掌,避無可避,忙揚起左手,準備硬挨。
謝瞳見到賭對了,忙聚集全身的真氣,猛的拍了出去,兩掌相接,奉無鶴如斷了線的風箏般,直接倒飛了出去,更是在空中噴出一口鮮血。
謝瞳也不好受,他雖然打傷了奉無鶴,但體內同樣血脈翻滾,十分難受,他強行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