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無畏故作鎮定的道“曹平陽,你這是什麼意思!”
曹平陽仰一笑,道“謝瞳,你瞞的了別人,卻瞞不過老夫,此刻你已身受重傷,方才離開洪府已經是強撐,要不是奕無畏背負,恐怕已經命喪洪府,老夫跟了一路,已經瞧在眼中,今日看你如何生離此地!”
奕無畏抽出雙刀,笑道“老匹夫猖狂的狠,莫要忘記了,本人還在這裏!”
曹平陽雙目一瞪,在夜色中都能看到他囧囧有神的目光,道“區區一個奕無畏,老夫還不放在眼中”。
謝瞳聽聞此言,反倒平靜下來,曹平陽一路追蹤至此,而非在洪府揭破他們,顯然是有所圖謀。而他圖謀的,不過是青鋼劍而已,他笑道“老前輩,殺了我們,你將永遠得不到青鋼劍。”
曹平陽聽聞身體一震,道“老夫怎會做出如此愚蠢之事,隻要拿了你謝瞳,奕無畏還不乖乖的給我去取劍!”
話音剛落,他淩空排出一掌,掌勁帶著淩厲的風聲直奔謝瞳而來。
謝瞳暗罵曹平陽不要臉,偷襲已經是武林大忌,更何況是偷襲一個身負重傷的人。不過對於曹平陽來,此計甚妙。攻擊奕無畏會躲避麼,而謝瞳身負重傷,連移動都是問題,這聲東擊西的毒計,確實陰損。
奕無畏閃電般抽出寶刀,猛然劈出一刀,刀鋒直取真氣必經之路,終於趕在真氣擊中謝瞳之前,硬生生的將曹平陽這一掌攔了下來。
雄厚的真氣擊在刀鋒上,隻聽砰的一聲,奕無畏的鋼刀應聲而飛,奕無畏受不住真氣的衝擊,倒退了好幾步,差點撞到謝瞳身上。
曹平陽哈哈一笑道“真是助我也,居然碰上了兩個傷員,謝瞳,這一次,我看你往哪裏逃”。
言罷,他再次隔空拍出一掌,這一掌,真氣更為淩厲,再次朝著謝瞳拍去。
謝瞳心中叫苦,低呼道“大哥快跑,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他僅僅的閉上雙眼,等待著這暴風雨般的攻擊。
奕無畏雙手持刀,淩空劈出一陣刀氣,向曹平陽的掌風撞去,希望能夠抵抗一下。
真氣和刀氣劇烈撞擊,奕無畏的刀氣瞬間被曹平陽的真氣轟散,殘餘的真氣朝著他撲來,情急之下,奕無畏將寶刀橫在胸前,準備硬挨這一擊。
突然,謝瞳現潛伏在屋頂上的敵人動了。此人輕功極佳,幾個起落便來到了戰圈中,謝瞳心道大勢已去,開來命中定有此一劫,罷了,還是將青鋼劍交出去吧!
真氣猛烈的轟擊在刀身上,奕無畏如斷線了風箏般,直接摔倒在謝瞳的身旁。他大口的吐著鮮血。
謝瞳連扶起他的力氣都沒有,剛要話,隻見新加入的黑衣人自腰間抖出一柄軟劍,如蛇一般朝著曹平陽攻去。
謝瞳大喜,他立刻猜到這黑衣人的身份,這人該是夜鶯無疑。看來今日有救。
夜鶯的軟劍有如靈蛇般,招招攻往曹平陽的要害,不僅招式淩厲,度也奇快無比。
曹平陽心中一驚,此女曾兩次破壞他的好事,不知是何居心,他虛晃一招,身形驟然撤了出去,道“你究竟是何人,為何屢屢破壞我的好事!”
夜鶯低聲道“此人是我要的人,本人不許你傷害他,知趣的話,可以放你一命!”。
曹平陽冷笑道“女娃子,答話不怕山了舌頭嗎?今日老夫定要帶謝瞳走,我看誰敢攔我。”言罷,他隔空拍出一掌,再次奔謝瞳而來,此招他了屢試不爽,皆因這些人顧及謝瞳的安危。
豈料夜鶯並沒有管謝瞳,而是抖起長劍,直奔曹平陽刺來,軟劍劃成一個圈,劍尖不住的上下顫抖,讓曹平陽摸不透劍招的攻擊目標。
事實上,這也是軟件的一大優勢,劍身柔軟無比,常言道,有容乃大無欲則剛,而軟件則恰恰相反,劍身軟到可以像長鞭一樣,可曲可直,變化無窮,與普通的剛劍大不相同。
曹平陽沒有料到這黑衣人不顧謝瞳的死活,忙身形急退,但夜鶯豈會給他反擊的機會,再次纏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