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中原16(1 / 3)

聽到司馬瑾瑜談起大師和玄學,他忽然有了一種占卜的打算。算一算最近的運道兒。他忙道“也好,那就找個時間將先生請來吧!”

司馬瑾瑜見兄長答應下來,心中一喜,笑道“怕是沒有兄長的那般容易,此人恃才傲物,請不請的動都是兩”。

司馬相如驚訝道“洛陽城還有如此的人物,我定然非見不可,瑾瑜,你打探好他的住所,明日我們登門拜訪。”

謝瞳等人休息了一個下午,至黃昏時,司馬瑾瑜來了。

司馬瑾瑜一連奸笑的道“趙先生休息的可好?”

謝瞳道“一個人經過長途跋涉之後,最好的事莫過於美美的睡上一覺,本人現在正是這種感覺,兩個時辰的休息,讓我感覺體力充沛,足可連禦數女而不知疲”。謝瞳故意將女色扯進來,用以拉近他和司馬瑾瑜的距離,因為司馬瑾瑜也是好色之徒。。

司馬瑾瑜一愣,謝瞳這種回答的方式,讓他有一種臭味相投的感覺,古人雲酒色不分家,今兒一看,賭色也要不分家了,這賭尊不僅賭術高明,原來也是好色之人,這樣的人,容易控製。

他笑道“先生回答的真是風趣,不知先生有過連禦數女的記錄嗎?”

謝瞳還未回答,隻覺胳膊一痛,原來是洪珊狠狠的擰了他一下。

謝瞳笑道“有夫人在此,還是不便了”。

言罷,他和司馬瑾瑜同時大笑起來。

司馬瑾瑜笑罷,他看著謝瞳道“先生不僅賭術高明,身邊更是美女如雲,哈,弟真是羨慕至極!”

洪珊不悅道“瑾瑜公子若是能夠修身養性,踏踏實實的做人,何愁不能攜美同遊!”

司馬瑾瑜笑哈哈的道“嫂夫人教訓的是,瑾瑜確實太過放浪形骸”,他雖然這麼,一雙眼睛卻在洪珊和夜鶯的身體上不停的掃動,似乎要將二人看破般。

洪珊登時氣的別過身去。

司馬瑾瑜才曉得自己失態,忙滿臉堆笑道“差點忘了正事,家兄在府內備了酒宴,請先生及諸位一同赴宴”。

謝瞳沒有想到司馬相如居然這麼快就要見他,由此看來,他們的形式相當不利,這考驗也提前來了,他忙道“怎能讓大將軍就等,還請公子前麵帶路”。

在司馬瑾瑜的帶領下,眾人前往司馬相如的會客廳。

一進門,司馬相如已經在廳內恭候多時,見到謝瞳等人,他誠懇的道“相如俗事纏身,未能遠迎,還請趙先生見諒!”言罷,他細細的打量眼前的這人,隻見他太陽穴微微鼓起,顯然是內功極為深厚,他不禁暗暗起疑。

謝瞳知道這是托詞,司馬相如如今地位今非昔比,見他已經是莫大的榮幸,如不是危機連連,恐怕謝瞳一個靠賭為生的人還不入他法眼,他忙笑道“能得大將軍青睞,本人已是莫大的榮幸,怎敢叫將軍親迎”。

眾人寒暄後,分賓主落座。

一同落座的還有一個年紀較大的師爺,頭鬢角花白,謝瞳禮貌性的朝他笑了笑。

司馬相如看著謝瞳落座,笑道“不知為何,相如看先生,總有一種頗為熟稔的感覺,似乎像在哪裏見過,然而本將軍卻從未去過燕京,不知這種熟悉感是哪裏來的”。

換過其他人這句話,謝瞳定然認為是對方在刻意的討好他,然而司馬相如不同,二人從在揚州初見起,一直處於敵對狀態,俗話的好,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敵人,隻有敵人才能一直研究你,針對你。

司馬相如既然將這種感覺出來,顯然並沒有懷疑他的真實身份。

謝瞳曬然一笑道“鄙人看將軍也是這種感覺,仿佛是多年未曾相見的老友般,哈,本人要是有將軍這麼雄霸一方的朋友就好了,也不會在塞外被人欺負的不成樣子,哎!”

到此處,謝瞳端起酒杯,情不自禁的喝了起來,待美酒

入口,他忙不好意思的道“鄙人失態,請將軍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