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相如笑道“多謝大師吉言,希望今日能夠旗開得勝,大師請上馬車”。
石敬瑭笑道“怎麼還要本人去觀戰嗎?”
司馬相如笑道“當然如此,大師為相如府上的賓客,又是趙兄的好朋友,當然要去為他助威”。他頓了頓,繼續道“有大師坐鎮,相如也會心安一些”。
石敬瑭曬然一笑,不在拒絕,徑直登上了馬車。
眾人也紛紛上車。
一行隊伍直奔晉家賭館。
今日得晉家賭館熱鬧非凡,兩大賭術高手對決的消息不脛而走,不僅賭館內人山人海,連賭館外麵都是人頭攢動,十分熱鬧。
謝瞳看了不僅咋舌,原來愛賭之人竟然這樣多。
幾人進入賭館的大門,徑直來到了最頂層。
武周弟子還沒有到,他們隨便坐下來,稍微的休息一下。
謝瞳環伺了四周,司馬宣沒有出席,這也難怪,以他的身份和地位,來到此處確實不合時宜。
司馬相如道“不知趙兄今日狀態如何?”
謝瞳笑道“如果沒有大師坐鎮,趙某肯定回答是一般般,如今大師臥側左右,一股精神力量鼓舞著我,趙某隻能是狀態爆棚”。
眾人聽聞此言,哈哈大笑起來。
笑聲未止,樓下忽然傳來一陣騷動,想來是武周的人到了。
眾人忙向樓梯出口望去,隻見武老一馬當先的走了上來,身後跟著十餘人,個個都是精神抖擻,唯獨人群中的武之亭一連沮喪的樣子,看起來精神狀態不佳,仿佛是整夜未睡的樣子。
司馬相如忙起身相迎,笑道“武老果然守時!”
武老冷哼了一聲,道“”如此大事,老夫豈能當作兒戲,武氏不比你司馬家,權傾朝野,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輸了賭場還可以經營其他生意,而我們,隻得離開洛陽,另謀出路了?”
司馬相如不以為然的道“武老怕是笑了吧!武周立足洛陽幾百年,不富可敵國,想來也差不到哪裏去,還會在意這區區的賭場生意嗎?”
對決還未開始,二人便在言語上互相譏諷。
武老冷哼一聲,沒有回答司馬相如,徑直向賭桌走去。
司馬相如跟在他們的身後。
眾人分賓主落座,整個三樓的貴賓房頓時安靜了下來,大廳內靜的可怕,這非是普通的賭局,輸的一方,將永遠不得染指洛陽的賭場生意。
對於司馬家族來,他們是有備而來,即便輸了的話,他們可以采取更為血腥和暴力的方式來針對武氏,畢竟還有莫傳、曹平陽等一幹人馬虎視眈眈。
反觀武氏,則情況大為不秒,一旦輸了,他們將失去全部的資金來源,被迫離開生活了數百年的洛陽,一個落魄的貴族,無論曾經是多麼的輝煌,都讓人唏噓不已。
武氏輸不起。
然而謝瞳卻情願他們輸下去,如果今日他們贏了,司馬家族勢必將采取血腥和暴力的方式,用武力去解決問題,這是謝瞳極不情願看到的。
司馬相如率先開頭,道“不知武老先生想好了沒有,今次對決之後,輸的一方要永遠不得插手賭館之事,今日我還有一個條件,如果你們輸了,還要離開洛陽,永遠不能踏足洛陽一步!”
他的話咄咄逼人,簡直是將武氏弟子往死裏逼,過去他或許沒有這般強硬,而如今,司馬宣的到來,無疑給他增加了信心,他完全有實力去叫板洛陽當地盤根錯節的勢力。
謝瞳聽起來極不自然,卻也無能無力。
武老臉色微微一變,道“大將軍是否有些欺人太甚,我武氏一脈在洛陽生活了上百年,一不觸犯國法,二不草菅人命,三不勾結匪盜,憑什麼讓我們離開洛陽!”
司馬相如趾高氣揚的道“這隻是賭注的一部分,不過本將軍奉勸武老,失去了賭場的經營,還可依靠什麼立足在洛陽呢!莫要忘記了本人是洛陽的執掌者,無論經商做買賣都是要經過本將軍允許的!”
言罷,他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