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寶藏20(1 / 3)

謝瞳半信半疑的道“也好,此地不宜久留,二位一路心,涯海角我們再相見,告辭了!”

言罷,他一溜煙兒的鑽入巷。

謝瞳離開二人後,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暗中觀察著他們。

如果真如沈姑娘所,沈老爺子確實有辦法送他們出城。怕就怕,這老家夥玩花樣兒。

以武之亭的性格和手段,自然不是武老爺子的對手。

二人手拉著手,親密無間的徜徉在洛陽寬廣的街道上,不多時,已經抵達沈府。

沈姑娘愉快的上前叩門,門內傳來了極不情願的應答聲“誰呀!大半夜的”。

沈明娜低呼道“福來,是我!”

開麼的福來立刻打起了精神,這不是姐的聲音麼?他匆忙的打開門,隻見姐和一個渾身是傷的人立在門外。

他忙道“姐!”

沈明娜冷冷的道“福來,把門關上,老爺呢!”

福來道“老爺一夜未睡,正在前廳開會!”

沈明娜拉著武之亭,徑直朝著前廳奔過去。

謝瞳從大牆的另一側翻身入院,他終究是對沈老爺不放心,因此才跟了過來。他跟隨在二人身後,悄悄的躲在正廳外牆的角落裏,豎起耳朵聆聽。

沈老爺正在前廳犯愁,今夜生了這麼大的事,婚禮被攪合的一團糟,更是出現了謝瞳這等欽犯,他不得不深思熟慮起來,司馬家看似輝煌,卻同樣充滿了危機,畢竟樹敵太多,這多多少少讓他有些矛盾。

忽然下人來報,是姐回來了。

這讓他又驚又喜,他把臉一板,道“讓這個孽障進來!”

話音剛落,隻見女兒和渾身是傷的武之亭一道回來。見道武之亭,他便氣不打一處來,渾然忘記了女兒讓他丟盡的臉麵,道“你,武之亭,你好大膽,居然還敢來老夫這裏,簡直是目中無人!來人呐,給我拿下,送到司馬府去!”

未等他人動手,沈明娜怒喝道“住手!父親,從今夜起,明娜便是之亭的妻子,是您的女婿,你不可以抓他!”

沈老爺怒道“你,你什麼,你還要不要點臉,老夫已經把你許配給司馬相如,你是司馬相如的妻子,此人是朝廷的欽犯,你不可以和他來往!你這樣做,讓老夫有何顏麵去麵對太尉大人,沈家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

沈明娜淡然的道“父親,我與之亭雖無夫妻之名,卻已有夫妻之實,你若是抓了他,女兒也不獨活”,言罷,便將一把匕橫在項頸之上。

謝瞳聽的大感詫異,暗道武之亭的運氣好,這沈姑娘為了救他,連名節都不要了,真是讓人佩服的女中豪傑。

“什麼?”沈老爺氣的身體巨震,差點摔倒在地,好一陣子,才恢複過來,他捶胸頓足道“冤孽,冤孽啊!”言罷,老淚縱橫。

沈明娜不禁也留下兩行熱淚,道“父親,女兒從便和隻聽青梅竹馬,兩無猜,女人不願意嫁給司馬相如,還請父親體諒女兒!”

武之亭知機的道“伯父,之亭雖然家道中落,但之亭怎也算是有誌青年,未必不會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他頓了頓,繼續道“如今事態已經展到這個情況,想必司馬相如也不會給伯父一個交代,甚至還會反咬一口,伯父想過沒有!”

沈老爺長歎一口氣,道“武之亭,你果然會玩手段,老夫過去真是看走了眼!居然想的到用這種方式來逼迫老夫,真是出息了啊!偷梁換柱,你真是能耐!佩服佩服!”

武之亭忽然跪倒在地,道“伯父,之亭並非是卑鄙人,亦不會用娜娜的終生幸福來開玩笑,還請伯父相信我一次,給之亭一個機會,翌日之亭東山再起,重振武家,伯父當知之亭所言非虛!”

沈老爺怒道“就憑你,你憑什麼東山再起,憑接你那難登大雅之堂的賭術嗎?簡直是笑話!”

武之亭道“當然不是,之亭決定跟隨謝瞳,征戰與江湖,還有曹公的寶藏,也有我一份!”

提到曹公寶藏,沈老爺雙目一亮,道“曹公的寶藏不是被司馬相如給控製了嗎?你難道去偷去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