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土重來19(1 / 3)

這日進入了一個縣城,探子稟告,謝瞳在一家酒店中喝酒。

鎮元子詫異道“媽的,這謝瞳是不是現我們了,前方軍情緊急,他卻不緊不慢,這其中定有蹊蹺!”

方翟搖頭道“不可能,謝瞳雖然有一種感知的功法,但我們離他這麼遠,他定然感知不到,照我看,該是跟蹤的人露了餡,讓他有所察覺!”

戊戌道“老方的話隻對了一半,謝瞳並非傻子,此次表麵上雖然合作,但他定然是有所防備,估計也猜到了我們會跟隨他,而不是傻傻的到宜城去等他。”

方翟若有所思的道“估計是害怕我們對武氏下手吧!一旦我們現了武氏的藏身之處,怕給他連鍋端了”。

鎮元子疑惑道“可是在他看來,軍情緊急,怎也不會如此婆婆媽媽,照我的意思,趁著謝瞳未使出花樣之前,將他拿下,回去慢慢折磨逼供,免得夜長夢多!”

方翟道“不可,如能逼迫,在濟南城就把他拿下了,這子嘴硬的狠,又是個鐵血漢子,怕給他逼急了自刎,我們在等等看”。

戊戌笑道“鎮元子不要著急,我們也找個地方喝酒去,這幾日,可把老道給憋壞了。”

謝瞳再走了三日,離開濟南已經有六七日,與武之亭分手也大概有了半個月以上的時間,他估摸著差不多了,這日,他感應不到方翟等人,忽然調轉馬頭,急南下,朝著宜城的方向急掠而去。

由於這幾日並未快馬加鞭的趕路,馬兒養精蓄銳,體力十足,這一番奔跑,著實度,與前幾日慢吞吞的感覺不可同日而語。

而方翟等人仍舊按照既定的路線緩緩跟隨,忽然探子來報,謝瞳改變前進路線,已經向南逃竄。

鎮元子道“不好,這子現我們了,想開溜!”

戊戌氣道“媽的,竟然跟老夫玩這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手段,看老夫捉了你,不剝了你的皮才怪,我們快追!”

方翟忙對探子道“立刻通知騎兵隊,迂回包抄謝瞳,務必不能讓他活著趕到宜城,盡量給我捉活的!”

他頓了頓又道“飛鴿傳書宜城方向各驛館,告訴他們給我備馬”。

旋即,他一抽馬鞭,飛快的朝著戊戌二人追去。

謝瞳疾馳整整一日,待黃昏時,馬兒終於堅持不住,度已經開始降了下來,謝瞳心痛馬兒,隻得躍下馬背,將準備好的草料喂給馬吃。

這確實是一匹良駒,急馳一日,奔跑足足有近三百裏,換做其他的馬兒早口吐白沫,累死了,而這匹馬,竟然還能保持站立,著實讓他佩服武之亭的眼光。

謝瞳盤算了一下,這一番奔跑,至少拉開方翟他們五十裏左右的距離,足夠他和馬兒休息的。

待馬兒吃飽喝足,他不再騎馬,而是牽著馬兒在田園中行走,穿過了一片稻田,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果園,在漆黑的夜中,有著一種朦朧的感覺。

馬兒著實累了,噴出的氣息帶著一股燥熱感,想到此處距離宜城至少有三百裏,他必須要讓馬兒休息。

想到此處,他牽著馬兒走到樹下,駿馬似乎感受到謝瞳的用意,直接跪伏再地,睡了起來,謝瞳也不含糊,他嚼了幾塊幹糧,又打開水袋喝了幾口水,也合衣靠在大樹上。秋風瑟瑟,吹在身上有些微涼,他緊緊衣服,不在理會冷風。

過了許久,他的靈覺突然產生了感應,似乎危機在靠近,他忙從睡夢中驚醒過來,身前的五尺處,突然生出啪嗒的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從而降。

謝瞳忙睜開眼睛,還未亮,黝黑的夜色依舊充斥著大地,他忙用靈覺去探查,原來是樹上的果子熟透了,掉落在地上。

謝瞳此刻睡意全無,忽然想到樹上的果子,他不禁有些饞了,忙縱身躍上樹枝,采下一枚果子,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謝瞳把吃剩的果核往身前一扔,剛伸個懶腰,遠方突然傳來連綿起伏的馬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