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僖宗不禁暗暗的竊喜,心道朱溫果然是個人才,此人勇猛無比,行軍打仗下無人能敵,又心係百姓,如大唐能收複失地,滅掉黃巢,他定然要重用朱溫,此人定能讓大唐重返巔峰。Ww WCOM他喜道“將軍的有理,朕甚為讚同。”
朱溫繼續道“聖上,罪魁禍皆因他父子二人而起,末將建議,立刻革去司馬相如的官職,押解大理寺調查盤問。”
司馬相如道“聖上,我父子二人雖然吃了敗仗,但多年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朱溫他倒打一耙,請聖上為微臣做主,我父親已經被謝瞳逼死,難道聖上竟然無動於衷嗎?”
唐僖宗忽然想到司馬宣,心中有些不忍,道“朱將軍,此事毫無證據,可否暫且擱置。”
謝瞳忽然站了起來,道“啟稟聖上,末將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唐僖宗見話的是謝瞳,心中有些不悅,不為別的,謝瞳是他欽定的欽犯,又曾在長安逼宮,對他而言,同坐一堂,乃是奇恥大辱,但謝瞳是朱溫的人,他不好作,隻得無奈道“將軍請講!”
謝瞳看了司馬相如一眼,笑道“據本人所知,司馬將軍並非他自己所的那般操勞為國,大家都知道,幾百年前,司馬家族篡奪皇權,成立了大晉王朝,後因苻堅入侵,被迫退守江南,南晉滅亡後,這個龐大的士族卻銷聲匿跡,無人得知,而過了幾百年,漸漸淡出了人們的視野,直至本朝開國後,江南的士族再度興起,一個司馬姓氏的人進入朝廷,代代為官,卻從未透露出身來曆,直至今日,司馬將軍,如所料不差,你們都是晉王朝皇族的後人吧!”
此話一出,眾人愕然不已,司馬家族隱忍了數百年,官越做越大,到本朝獨攬朝政,莫非是想重現當年謀篡大魏的下麼。
大殿內的目光,全不聚攏在司馬相如身上,看他如何解釋。
司馬相如臉色駭的煞白,他父子二人一直心翼翼,此事也隻有他們家人知曉,可今日居然被謝瞳戳破了,他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唐僖宗勃然大怒,這麼多年來,居然養虎為患,回想起司馬宣的種種提議,清除李氏皇族的手段,這事情的可能性已不言而喻。他怒道“司馬相如,你還有什麼好的”。
司馬相如雙腿一軟,跪在地上,支支吾吾的道“聖上,我父子二人確實是晉代後裔,但多年來一直侍奉皇上,絕無二心,請聖上明察。”
唐僖宗早已氣的不出話,他順了兩口氣,道“來人那!把這個逆賊給我拉下去,立斬不赦。”
司馬相如見哀求無果,立刻站了起來,飛一般的朝殿外奔去,謝瞳早察覺到他的異樣,立刻凝聚真氣,一記無影指直接射向殿門處,力求封死他的退路。
與此同時,朱溫也是右臂異樣,一道真氣淩厲的劃過大殿,取向的是殿門處。
司馬相如察覺到真氣的波動,忙止住身形。
隻聽砰的一聲,謝瞳與朱溫的兩道真氣,在殿門的中間處相撞,出震耳的聲音,大殿內的人無不駭然,這兩大高手居然能先知先覺,先一步封死司馬相如的退路。
朱溫身形一轉,閃電般的移大殿門口,冷冷的道“雕蟲技,也敢在本人麵前出手。”
司馬相如大吃一驚,暗道對方來的好快,不過他也咬緊牙關,這是關鍵時刻,如不能突破朱溫這道坎,他勢必要死在此處,甚至報仇無望。
雖然傳言朱溫武功卓絕,但為了活命,他毫不猶豫的提起真氣,一拳轟向朱溫的右胸。
朱溫看也不看他一眼,隻是橫移了身體,不知是有意還是大意,朱溫的身形慢了片刻,司馬相如的拳頭已經重重擊在他的肩頭。
司馬相如大喜,心道逃命有望,然而朱溫的身體聯動的沒有動,隻是肩頭微微一顫,仿佛這拳頭沒有讓他有一絲一毫的傷勢。
隻聽司馬相如咦了一聲,旋即如短線的風箏般倒飛了出去。
朱溫冷哼一聲,“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