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漏嘴了吧?鬧了半,還不是為了錢?”
聽完王鑫氣急敗壞的大吼,張哥不由冷笑連連,隨即上前一步:“還有,誰這珠子就是你姐姐家的?”
完,張哥一把奪過了我手裏的燒火棍,直接便丟在了王鑫的麵前:“這才是你姐姐家的!”
“臥槽!”
張哥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而我又有些猝不及防,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張哥將那傳中的九轉雷擊木棄如敝履,直接丟在了王鑫的麵前!尼瑪,這要是給我弄丟了,我簡直弄死張哥的心都有了……
偏偏我在這時還不能表現出絲毫的在意,隻能強裝著鎮定,同樣一臉冷笑的看著王鑫,擺出一副,對那燒火棍不屑一顧的樣子。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根棍子才是真正的寶貝!”
一邊著,王鑫已然撿起了地上的棍子,一臉冷笑的看向了我。
“好啊!”
這時候,我不言也已經不行了,於是同樣上前一步,笑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就不換了!讓你姐夫拿回這根棍子,把我的定風珠還給我!”
完,我也不由對著王鑫伸出了手。
“嗯?”
王鑫驚疑不定的看了我一眼,趕緊拿著那根燒火棍仔細的端詳了起來。當然,以他的眼力勁兒自然看不出任何的端倪。沉默了半晌,這才沉聲問道:“你確定?”
反正他也看不出任何的端倪,我自然也是有恃無恐,於是一臉的冷笑道:“我當然確定!你以為這棍子是金箍棒呢?我不過是看老吳家過的淒苦,家裏的羊也被蜈蚣給咬死了,有心想拉扯他一把!既然你們不領情,那我又何必多此一舉,這燒火棍,你們愛要誰要!”
“啊?”
一聽這話,老吳頓時就傻眼了,沒等王鑫表態,趕緊便衝了上來,一個勁兒的向我道歉,隨即便對著王鑫吼道:“你幹的好事兒!快把我的珠子還給我!”
“我……這……”
一時間,就連王鑫也有些捉摸不定起來,咬了咬牙這才道:“那也不對!是你自己要拿珠子換這棍子的,既然已經換了,那這珠子當然就是我姐夫家的了!現在就算你反悔,那也已經沒用了,你們還有沒有點兒契約精神?”
“哈!這會兒跟我講契約精神?”
聽到“契約精神”這四個字,我簡直就像聽到了一個笑話一般,當場便大笑了起來:“好啊,既然你到了契約精神,昨晚我和老吳已經定,拿一萬塊錢買回這顆珠子,難道我們之間這就不叫契約了嗎?”
“這……”
我一句話,頓時的王鑫啞口無言,但他依舊死咬著不肯交出定風珠,道:“這一碼歸一碼,這珠子明顯不止值一萬塊錢!你別想忽悠我們!”
“草!”
一聽這話,張哥頓時一陣火大,當場破口罵道:“那你怎麼不,老吳家的破棍子根本就值不上這顆珠子!”
“行了!還跟他廢什麼話!”
與此同時,沙彪已是徑直走到了王鑫的麵前,一臉的不容置疑道:“限你五分鍾之內,交出那顆珠子,否則,別怪我沙彪翻臉不認人!”
還真別,沙彪起火來的摸樣,倒確實挺嚇人的,再加上王鑫確實也已經詞窮了,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從兜裏掏出了那顆“定風珠”。
依依不舍的掂量了一下,王鑫正準備將定風珠還給老吳。就在此時,一道急切的聲音,卻是忽然從我們的身後傳了過來:“等一下!”
“咦?”
一聽這話,王鑫頓時便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下意識便又縮回了手,一臉的歡喜喊道:“寨老,您可算是來了!”
“寨老?”
一聽這話,我忍不住便皺起了眉頭。
所謂寨老,又稱“理老”,或者“鄉老”,其實不光是苗族,很多的少數民族,都有“大樹護村,老人管寨”的法,所以款詞:“官家設衙門,苗人選寨老,朝庭設官府,民間推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