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包在我身上了!”
見我的如此凝重,老孫也不由鄭重的點了點頭,迅收起了紙條,這才問道:“還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嗎?”
我搖了搖頭,暫時沒有了,可以的話,請盡量照看下我弟弟。
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王玉璘,這子雖然打就不安分,但卻並沒有見過什麼大場麵。萬一要是扛不住他們的審訊,再把什麼都給招了,那可就全玩兒完了。
除了他,我還在擔心我的“燒火棍”,那東西並沒有被帶到看守所,而是被姓於的當成證物拿到了警局。
一開始,我也想過要不要請老孫去幫我把它給拿回來,交由他來保管。可轉念又一想,老孫隻是看守所裏一個的管教員,如果貿然去警局拿我的東西,能不能拿到尚還隻是兩。別到時候東西沒拿到,卻反而引起了齊洪亮等人的警覺,再讓他們看出了那“燒火棍”的來曆,那可就弄巧成拙了。
沒過多久,於隊長便帶著阿炳重新回到了辦公室內,陰狠的瞪了我一眼,這才對著老孫道:“上麵的命令,人我們要馬上帶走!”
什麼意思?居然連副市長都鎮不住他們?
我的心中驟然一驚,心這齊洪亮到底是個什麼來頭?區區一個茅山弟子,手上能有這麼大權柄?居然連副市長的賬都敢不買?
“這……”
不光是我,就連老孫也不由麵露難色道:“這不合規矩吧?我們看守所可沒收到任何提審他的命令……”
“哼!”
沒等老孫把話完,於隊長已是徑直打斷了他,一臉的冷笑道:“你老孫跟我還玩兒這一套!你該不會是收了這子的好處吧?”
“切,這子一窮二白,我能收他什麼好處?”
老孫故作一臉的漫不經心道:“我隻是怕萬一上麵要怪罪起來,這責任又該誰擔……”
“放心!誰擔也不會輪到你老孫來擔!”
罷,於隊長不由分,一把便拽過了我,道:“人我就帶走了,一會兒會有人給你們送來相關的手續……”
就這樣,我再一次被押上了警車。不同的是,剛一上車,我便被套上了一個黑紙袋子,什麼也看不見了。
我心壞了,這些人該不會是要把我弄荒郊野外給槍斃了吧?
警車行進的過程中,我一度想要掙脫開手銬,直接跟他們拚了。可後來一想,現在畢竟是法治社會,就算他們再猖狂,也不至於如此草菅人命吧?
大約過了五分鍾,我還在猶豫著要不要動手,警車卻“嘎吱”一聲停在了路邊。
然後我便被押上了另一輛車,上了車,我正打算用炁場感應一下車上到底有什麼人。就在這時,卻有人重新給了換了一副手銬,不僅如此,就連雙腳也被他們套上了重重的鐵鐐。
新換上的手銬很涼,似乎也結實了不少,稍一用力,手上立即傳來了一陣鑽心的劇痛,緊接著便渾身一麻,如同被電擊了一般。
壞了!這絕不是普通的手銬!
腳上的鐐銬同樣如此,尤其是當我催動起炁的情況下,那股被電擊的感覺更是尤為強烈!仿佛是對炁有著特殊的克製作用一般,如果我所料不錯,這手銬應該是專門針對修行者的!
“混蛋!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此時的我,當真是連腸子都快悔青了,為什麼剛剛沒有直接動手!到現在,就算我想動手怕也已經來不及了!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體內的炁被壓製的死死的,就連脖子上的鬼牌也與我失去了聯係,我甚至都已經無法感應到“蘿卜頭”的存在,自然也就無法知道車內到底有什麼人。隻能不斷的破口大罵,想要以此激怒他們,出聲響,憑借他們的聲音來進行辨別。
然而,對方卻根本無動於衷,任我如何的謾罵,耳邊除了轟鳴的馬達聲,便再沒有其他任何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