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聽完我的講述,徐景陽忍不住便倒吸了一口涼氣,看了看手中的“徐夫人匕”,又看了看另一隻手上的“菊一文字”,這才一臉的驚歎道:“我這‘菊一文字’上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豁口,敢情都是被這‘徐夫人匕’砍出來的?”
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
這“菊一文字”好歹也算是日本曆史上飽負盛名的名刃,距今足有八百多年曆史,據就連“後鳥羽上皇”也曾親自佩戴過此刀。但要與“徐夫人匕”一比,那可就差得遠了。
當然,這“菊一文字”對日本的重要性,其實並不體現在實戰上。身為皇家禦用佩刀,它更多的價值其實都體現在象征意義上,關乎日本皇室尊嚴。否則,日本外交部又怎麼會開出如此優厚的條件,來請華夏國幫忙尋找?甚至還秘密派遣出了神社的高手前來?
如此來,這“菊一文字”如今倒成了一個燙手的山芋,不管是誰持有他,幾乎都相當於與整個日本為敵。
“現在怎麼辦?那這太刀要還給日本嗎?”
有了“徐夫人匕”,我對這“菊一文字”可沒有半點兒興趣,與其提心吊膽的拿著這燙手山芋,還不如讓宗教局出麵去和島國外交部換取豐厚的回報呢!
然而,徐景陽聽完卻不由徑直搖了搖頭:“沒那麼簡單,這東西最好立即銷毀!拿著它遲早都是一個禍患!”
“啊?銷毀?”
一聽這話,我頓時就傻眼了,盡管我對它無愛,可它好歹也是一把名刃呀?就這麼銷毀了,未免也太可惜了吧?
於是急忙問道:“不是,日本政府願意以亞太地區的經濟利益作為交換嗎?”
“嗬,你也太真了!”
徐景陽再度搖了搖頭,這才一臉的凝重道:“現在這玩意兒要是還給日本,那豈不是正好坐實了這東西就是我們拿的?如此一來,那衝田神社,幾十口人的命官司恐怕也會算到咱們頭上!去的經濟利益,關我鳥事!”
頓了頓神,徐景陽這才將匕以及“菊一文字”又還給了我,同時道:“當然,這東西是你的戰利品,你有權決定該如何處置!不過,我還是建議你立即銷毀,這水太深了,就算是我師傅,恐怕也絕不敢輕易涉足,還是趕緊把它銷毀,一了百了的好!”
“嗯!”
就連一貫“不怕地不怕”的徐景陽,此時都露出了這樣的凝重表情,我又哪裏還敢半個“不”字?更何況,我也確實對這匕無愛,於是趕緊又將“菊一文字”遞給了他,道:“你看著辦吧,我身上的麻煩已經夠多的了,這燙手的山芋,我可不敢沾染!”
“行!既然你沒意見,那我一會兒就把它拿到劉大師哪兒去!他應該會有辦法將它徹底銷毀!”
完,徐景陽似乎又想起了什麼,於是道:“對了!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
“你的桃木劍早就已經做好了,隻是你一直處於昏迷狀態,所以才一直存放在了劉大師哪裏。正好順路去把那桃木劍也取回來!”
“對呀!那趕緊的吧!”
一聽這話,我頓時心中一喜,這才想起了我的桃木劍,沒有絲毫的猶豫,趕緊便和徐景陽一起處理好了屍體,這才趕緊驅車趕往了花溪。
此時此刻,我的心情無疑是激動的,終於要見到我的桃木劍了嗎?
那可是十轉雷擊木呀,用它製成的桃木劍,又該有多厲害呢?
想到這裏,我的心情不由越激動,看看時間,此時已是淩晨五點過了,所以路上基本沒車,徐景陽把車開的飛快,二十分鍾不到,我們便抵達了劉大師所居住的院。
來此之前,徐景陽早已和劉大師通過了電話,所以當我們抵達院時,劉宇坤早已在門口久候多時。
寒暄了幾句,我倆這才在他的帶領下,再次來到了劉大師工作的地下室內。
兩個月不見,劉大師倒似乎顯得比之前蒼老了許多,但他的精神卻很好。
見到我與徐景陽進來,頓時麵色一喜。二話沒,趕緊便從保險櫃裏取出了一個盒子,直接遞到了我的手裏。頗有些欣慰笑道:“看看吧!總算是物歸原主了!”
“多謝大師!”
衝著劉大師感激一笑,我這才趕緊接過了盒子,強行按捺住心中的喜悅,一把便掀開了盒子!
隻見那盒子中果然躺著一把三尺餘長的桃木劍,劍身通體成血紅色,其上篆刻有密密麻麻的符文,稍一觸碰,便有一股強勁的雷意蔓延開來,直讓我手臂一麻!
“好劍!”
居然自帶雷電屬性?
沒等我反應過來,我的腦海中卻不由瞬間又響起了夏無仁的驚呼聲:“我的!居然是十轉雷擊木!你……你從哪兒弄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