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師叔,我是破曉啊!”
一聽這邋遢老頭,居然忘記了自己,李破曉頓時就有些急了,急忙道:“你忘了,我時候還在你的酒壺裏撒過尿呢!”
呃,為了能讓這老頭想起自己,這李破曉也真是蠻拚的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居然連這種糗事也能得出來,這也真是沒誰了……
“嘿呀!我想起來了,原來是你這個王八蛋!”
果然,一聽這話,那邋遢老頭頓時臉色一變,猛一張手,卻是直接便將李破曉擒在了手裏,“啪啪”就是兩巴掌扇在了他的屁股上!
這畫風不對呀,這李破曉堂堂一米八的大高個,居然被一個僅有一米六左右的邋遢老頭抓去打屁股了?
打完了之後,那老頭似乎這才覺得有些不對,老臉一紅,不由頗有些尷尬道:“不好意思,習慣了,我還以為是你時候呢!”
與此同時,山崖對麵的那名老頭似乎同樣也認出了他,一臉的驚疑不定道:“你是老九?原來你還沒死啊?”
“放你媽的屁,誰我死了,你死我都活的好好的!”
罵完之後,邋遢老頭這才將目光掃向了對麵,同樣一臉的驚疑不定道:“6老五?你也還沒死啊?”
“……”
不用想,我也知道,此時此刻,對麵那老頭心中定然是有一萬匹的草泥馬奔騰而過。他肯定在想,怎麼的,就隻許你沒死,還不能讓別人活了?
對麵那老頭明顯噎得不輕,尚未容他開口,離我們不遠的趙梓豪已是突然開口道:“你是邋遢道人,陳仕玖?”
“咦?居然還有人知道老夫當年的匪號?”
輕咦了一聲,邋遢道人這才將目光同樣瞥向了趙梓豪,又看了看我,這才對著身旁的李破曉問道:“這兩個鳥人又是誰?”
“呃……”
李破曉一陣尷尬,歉意的看了我一眼,這才道:“這不是鳥人,這是我朋友,剛剛才救了我一命呢!”
一邊著,李破曉已是趕緊將我拉了過去,同時趕緊指了指趙梓豪道:“那個鳥人,我倒不認識,應該是會道門的人!”
我則趕緊補刀道:“對!這鳥人是會道門的左護法,趙梓豪!”
“左護法?”
此言一出,邋遢道人頓時臉色劇變,這才一臉的凝重道:“我袍哥會素來與會道門井水不犯河水,你會道門的人,跑我袍哥會總壇來幹嘛?”
“哼!老家夥,你可能還不知道,這袍哥會早已成為我會道門中的一員,我來這兒自然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被我們左一口“鳥人”,右一口“鳥人”的叫著,身為堂堂會道門左護法的趙梓豪,又豈有不怒的道理?
這便徑直指了指我:“其他人我可以不管,但這子,你必須得交給我!”
“哦?”
邋遢道人倒也並不置可否,微微瞥了我一眼,這才笑道:“怎麼?你跟這子有仇啊?”
“哼!”
冷哼了一聲,這才聽趙梓豪一臉的陰沉似水道:“用不著你管,你就交是不交就行了!隻要你把他交給我,其他人,我都可以放過!”
“不行啊!”
眼看著邋遢道人隱隱似有心動,李破曉頓時就有些急了,急忙道:“師叔,這位壯士對師侄有救命之恩,萬萬交不得啊!而且,我師父就是被他們會道門的人給害死的!”
“什麼!你師父死了?”
一聽這話,邋遢道人這才臉色劇變,看向趙梓豪的眼神,也不由充滿了憤怒,吹胡子瞪眼,隨即一臉的咬牙切齒道:“是你們害死了我師兄?”
“當然不是!”
強如趙梓豪,似乎也對這邋遢道人充滿了忌憚,下意識便搖了搖頭,隨即便聳了聳肩,笑道:“如果我,你師兄就是被你身後的乖師侄殺死的,你會不會相信呢?”
“你放屁!”
一聽這趙梓豪居然還倒打一耙,李破曉頓時氣得夠嗆,就連聲音也忍不住顫抖了起來:“我師父明明就是被你們和戚老大害死的!”
“戚老大?”
邋遢道人的眉頭越皺越深,嚴厲的看了李破曉一眼,這才問道:“你確定?這話可不敢亂!”
“千真萬確啊,陳師叔,這是我親眼所見!”
李破曉趕緊點了點頭,一臉的信誓旦旦道:“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才被他們一直囚禁於地牢之中!”
“很好!我來為你證明此事!”
狠狠的咬了咬牙,邋遢道人的一張臉早已陰沉的近乎扭曲了起來,卻將目光直接瞥向了前方的懸崖方向,神情複雜道:“大哥!你倒是出來句話呀!”
“啊?”
此言一出,我和李破曉頓時便嚇了一跳,忍不住便趕緊躲到了邋遢道人的身後,感情他們口中的戚老大,居然一直都在這裏?
“沒錯!老三是我殺的!”
黑暗之中,又一道身影憑空顯現,一大團和剛才一模一樣的蟲子,馱著一名滿頭烏的精壯漢子一下子出現在了我的視野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