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敢騙我!”
眼睜睜的看著我們跳進了河裏,徑直漂流而下,6老五似乎這才反應了過來。老臉一紅,卻是差點兒沒氣得直接嘔出二兩鮮血!
咆哮了一聲,這便趕緊追了上來,同時對著周圍的袍哥叫道:“追!”
“哈哈——老子騙的就是你!長得就一副傻不拉幾的樣子,不騙你又能騙誰?”
望著6老五一臉氣急敗壞的樣子,我們頓時倍感解氣,同時不無調侃笑道:“所謂送君千裏,終須一別,老家夥,我看你還是不要再送了!”
“另外!回去後乖乖的把脖子洗幹淨咯,我們隔兩再來取!”
這話完,我這才直接催動起了迅雷劍,拖著我們便急向著下遊遊去!
而那袍哥會中雖然不乏有精通水性者,但又怎可能跟得上迅雷劍的度?幾乎片刻光景,便被我們遠遠甩在了後麵。
正如夏無仁所那般,這條河直接連通了嘉臨江的支流白龍江,順流直下,我們很快便遊到了白龍江的入江口。
“呼——”
長舒了口氣,我們這才趕緊上岸,跟著鳳菲兒便在江邊的密林裏穿梭起來。
盡管擺脫了追兵,但此地畢竟還是袍哥會的勢力範圍,時間緊迫,我們必須得趕緊與夏怡回合,然後再想辦法盡快的離開此地。
足足走了近半時的山路,鳳菲兒這才在一處隱秘的山洞前停了下來,對著裏麵有節奏的怕了拍手,這才見夏怡心翼翼的從那山洞內探出了腦袋。
“師父!王林!”
見到我等平安歸來,夏怡頓時麵色一喜,這才從山洞內跑了出來。
與此同時,竟連鄧老也找到了這裏,他的身上血跡斑斑,看來是受了不輕的傷勢。但好在是平安脫險了,這點兒傷勢倒也算不得什麼。
而他之所以能夠尋找到這裏來,想必是因為徐景陽的緣故,徐景陽作為他唯一的弟子,其身上必然帶著傳訊玉簡之類可以被他感知到氣息的東西。
“前輩!”
望著鄧老渾身是血,我不由趕緊將之前盛有“參王”藥液的玉瓶徑直遞了上去。鄧老接過聞了一下,頓時眼前一亮,笑道:“好東西啊!看樣子,這長白山參王果然是落入了你的手裏!”
罷,鄧老卻不由徑直又將玉瓶遞還給了我,同時婉言謝絕了我的好意。這傷勢倒並不打緊,如此珍貴的東西,還是留給我們這些輩保命來的重要。
都沒等我繼續再勸,鄧老已是一臉的凝重道:“走吧!咱們得趕緊離開這兒了!”
袍哥會這次損失慘重,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必須得盡快脫離他們的勢力範圍。
而我的意見自然是趕緊返回黔陽,袍哥會雖然橫行川渝兩地,但他們的手還並沒有伸到黔陽這麼遠。而且,那地方與會道門有關的勢力,也基本被我們鏟除的差不多了,就目前來看,那裏無疑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不行!”
然而,我才剛剛提出我的意見,鄧老卻不由徑直搖了搖頭,一臉的凝重道:“所有人都可以回黔陽,就唯獨你王林不行!”
“啊?”
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當場一愣,狐疑的看了鄧老一眼,我與徐景陽幾乎是異口同聲問道:“為什麼?”
“唉,你等深陷圇圄,卻不知,就在你們消失的這段時間裏,外麵也同樣生了一件大事兒!”
暗歎了一聲,鄧老這才一臉的表情嚴肅道:“龍虎山的張春仁,和寧俊峰聯合狀告王林,你在長白山與境外勢力‘克格勃’以及‘逃亡者’組織有所勾結,為了搶奪參王,甚至還殺害了特勤二隊的成員!”
“什麼!”
一聽這話,我不禁勃然大怒,下意識罵道:“放的屁!這兩個王八蛋,明明是寧俊峰這子與克格勃有所勾結,差一點兒就將特勤二隊的人給一鍋端了!這筆賬怎麼還算到我的頭上來了?枉我還救了張春仁和他的特勤二隊,他們居然還反咬我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