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臭子,廢話少!”
很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夏無仁這才一臉的狐疑問道:“你到底什麼情況呀?我看你也並沒有受多重的內傷,怎麼會突然變得如此不堪?”
“唉,誰不是呢?”
濃重的歎息了一聲,我這才一臉的百思不得其解道:“我也正為此事納悶兒著呢!明明這傷勢就隻停留在了機體表麵,可我現在居然是連半口氣也提不上來,倒似乎是比上次還要嚴重!”
此事當真讓人費解,別看我現在燒的“外焦裏嫩”,似乎傷的非常之嚴重,但我心裏清楚,這些其實都隻能算是皮外傷,根本就沒有傷及本源。
而和上次一比,這顯然就是巫見大巫了,而且我都已經第一時間服下了“參王”藥液,按理來,即便是不能立馬複原,我至少也能恢複最基本的行動力才是!可到現在為止,我的身體卻是絲毫不見好轉,意識倒是越清醒,但卻根本沒有任何的行動力!
思索間,前排駕駛室內的“文哥”,早已是徑直走下了汽車。摔上車門,這才對著副駕駛裏的虎叮囑道:“你先在車上呆著,我去請示一下堂主,看看他是什麼意見!”
話音剛落,這便見他行色匆匆的離開了這裏,就隻留下了“虎”一個人在車裏。
“文哥!”
虎頗有些畏懼的看了我一眼,終是沒敢一個人待在車上,就在那“文哥”剛剛離開的同時,這便趕緊也跳下了汽車。
“行了!先不這些了!”
二人的對話,這才讓我想起了我目前的處境,不由趕緊對著夏無仁道:“快!趕緊幫我看看,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我得想辦法趕緊脫身才是!”
“放心吧!”
夏無仁一臉的不以為意笑道:“如果我沒猜錯,這兩個人應該都是‘盜門’的人,他們隻是求財,一般不會傷人性命,暫時來看,你還並不會有生命之憂!”
“盜門的人?”
一聽這話,我這才稍微鬆了口氣,合著那“文哥”口中的所謂門主,原來是指“盜門”的門主,而並不是我之前所猜測的“會道門”?
那就好!此事當真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我又落在了會道門手裏呢!
至於這所謂的“盜門”,其實是和我之前遇到的“索命門”一樣,都是屬於“外八行”中的一行。而“外八行”中,最大的其實就是“盜門”,下很多沒有本錢的買賣,通通都可以劃歸此類。
無論是走千家過百戶的飛賊土鼠;還是雄踞一方,拉杆立旗的響馬流寇;甚至包括荒郊野嶺,挖墳掘墓的摸金術士,歸根結底,其實通通都是“盜門”的人。
盜門的流派眾多,各個流派所拜的祖師也各不相同,唯一值得一提的應該就是唐代一個名叫“空空兒”的人。
根據夏無仁的法,此人曾一度將“盜門”的各個分支一統,形成了“外八行”中最大的勢力。直到明朝以後,盜門才再次分家,最終形成了南北兩個勢力。
很明顯,如果剛才這兩人當真是屬於“盜門”的話,那他們必然就是屬於南派了。
就別管他們到底是南派還是北派了,關鍵是我現在又該如何的安全脫身?
盡管夏無仁我暫時還並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我的內心卻是依然很焦急,這種把性命完全交到別人手裏的感覺,委實讓人很有些不爽!而且,直到現在,我也完全搞不明白,我的身體到底是出現了何等的變故!
明明沒有太嚴重的內傷,最後的結果卻比上一次重傷時還要嚴重,我都有些被它給整糊塗了。嚐試著運了口氣,我明明是在體內感應到了炁場的存在,可它卻偏偏並不受我的控製,無論我如何的催動,它卻始終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