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橫衝直撞,我倆總算來到了機場。
謹慎起見,我當然沒敢讓徐景陽陪我一同趕往渝城。此刻的黔陽同樣風雨飄搖,而如果我和徐景陽全都走了,萬一出了什麼事情,那這問題可就嚴重了。
而徐景陽當然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並沒有堅持,在將我送到機場之後,這便第一時間又趕回了宗教局坐鎮。
心急如焚的在機場等待了近半個時,我總算是登上了飛往渝城江北機場的航班。還好黔陽和渝城距離較近,也就四十分鍾的時間,飛機便平穩的降落在了江北國際機場。
而渝城宗教局這邊,顯然也是提前收到了消息,我才剛一下飛機,便現了渝城宗教局派來接我的人。
上車一打聽,我這才得知,聶局長竟然並不在渝城!而是和老局長一樣,同樣去了金陵,聶局長是鄧老的門生,一聽鄧老出事的消息,這便第一時間趕往了閣皂宗。
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前腳剛走,渝城這邊卻是同樣生了變故。還好他臨走之前,將自己的那枚“神火令”交給了剛剛調任過來的副局長,否則我們現在很可能還被蒙在鼓裏,壓根兒就不知道渝城已經出事兒了!
不過,當我向接我的人詳細打聽,渝城方麵到底是生了什麼大事兒時。那人卻表示自己並不知情,他也是臨時從其它區縣緊急調派過來的,任務就隻是來機場接我,至於其他的事情,他卻壓根兒不曾知曉。
“唉——”
對方一問三不知,我也隻得無奈的選擇了放棄,隻是催他開快一點,我得趕緊找個知情人問問具體的情況才行!
而為了能節約時間,我並沒讓他趕往渝城宗教局,而是讓他直接開車去事地點。而就連這個,他居然同樣也不知道,隻得趕緊聯係了其它同事,這才問清了地址,徑直趕了過去。
好不容易抵達了目的地,我這才赫然現,出事的地點竟然是在兩江交彙的朝門附近。
起朝門,估計每一個渝城人都不會陌生,因為這裏不僅是渝城十七座古城門之一,更是渝城“十大文化符號”之一,同時這裏還有渝城最大的水路碼頭。古時有皇帝的聖旨傳來,一般都是由長江到達朝門,所以才由此得名。
而剛一下車,我便看見碼頭附近站滿了荷槍實彈的武警官兵,全都拉開了保險,全神警戒,根本不讓任何人靠近這裏。
一聽事情竟然是生在“朝門”碼頭,我這心裏忍不住便泛起了嘀咕,心這地方能出什麼大事兒,竟讓渝城宗教局不惜直接動用了“神火令”?
帶著這樣的疑惑,我不由趕緊向戒嚴的武警出示了證件,這才快步跑向了碼頭。
抵達碼頭附近,我終於見到了渝城宗教局的人,人不多,但卻一個個全都擠在了岸邊。此時的他們,幾乎所有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江麵上,竟無一人注意到我。
“咳咳——”
幹咳了兩聲,成功引起了別人注意之後,我這才不由趕緊問道:“請問你們誰是於春陽於副局長?”
“嗯?”
一聽這話,這才有人將目光從江麵上收了回來,道:“於副局下水查探去了!”
著,那人忍不住便狐疑的打量了我一眼,問道:“你是?”
“在下王林!”
我見那人修為不弱,應該也算是此地的負責人之一,不由趕緊對他拱了拱手,道:“我是黔陽分局的,接到於副局長的通知,特意趕過來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