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
此時的我,早已忘記了時間的流逝,始終就保持著這種奇妙狀態,一呼一吸之間,其實同樣也是一種修行!
某一刻,我的心中仿佛突然便出現了一種明悟,瞬間茅塞頓開!
一切仿佛水到渠成,我根本無需刻意,舉手抬足間,便極為自然的打出了施展“圓滿寶瓶印”所需要的一切的手印,然後輕輕向上一抬,一隻晶瑩剔透如同水晶般的寶瓶瞬間便浮現在了我的麵前!
成功了!
我竟這麼快就施展出了“寶瓶印”嗎?
比起青山禪師剛剛所打出的那隻巨大寶瓶,我麵前的這隻寶瓶明顯是要上一號,同時因為剛剛成型,所以還顯得並不是特別清晰。
但它絕對是真實存在的!
這絕不是我的錯覺,而是我當真靠自己的實力,成功的凝聚出了寶瓶!
“阿彌陀佛!”
“此子的賦當真驚人,若非煞孤星的緣故,老衲倒真想收他做關門弟子!”
突然間,我的耳畔再度響起了青山禪師的話音,心裏一動,這便迅從剛才的那種玄妙之境中退了出來。一睜眼,我的麵前果然是多了一隻水缸大的寶瓶,但卻很快又聽得“咣當”一聲,那剛剛凝聚成型不就的“寶瓶印”竟是瞬間破碎,眨眼間便又化作了虛無。
“啊?”
見此一幕,我不由得當場傻眼,沒有絲毫的遲疑,手中這便再度飛掐印,直到再一次凝聚出了“寶瓶印”,我這才稍微鬆了口氣。
“行了!暫時就到這兒吧!”
與此同時,青山禪師也衝我微微擺了擺手,這便對著眾人又道:“你們都先下去吧,我有點事情需要單獨和王林交代一番!”
“是!”
恭敬的點了點頭,眾僧與慕容等人這便趕緊退出了佛堂,走在最後麵的一位老僧順手還幫我們關上了大門。
“大師!”
眾人走後,我便趕緊來到了青山禪師的麵前,恭敬的對他行了一個佛力,這才問道:“不知大師有何見教?”
據我猜測,我本以為青山禪師接下來要談論的話題,必然是和這“圓滿寶瓶印”有關。此法印既然是佛門神通,如今雖然傳給了我,但必然是要叮囑我一番,千萬不可外傳之類的……
然而,讓我頗有些意外的卻是,青山禪師卻根本不曾提起這茬,而是一臉的嚴肅問道:“不知你打算如何處理這把飛劍?”
“嗯?”
聽這話的意思,莫非是青山禪師看上這把飛劍了?
於是我趕緊道:“倒並未做任何的具體打算,若是大師有更合適的安排,子定當遵命。”
“嗯?”
此言一出,青山禪師卻不由同樣也愣了一下,隨即搖頭笑道:“我想你是誤會我的意思了,劍乃殺兵,我一個出家人可不會對它有任何想法。”
“啊?”
聽他這麼一,我頓時便臊紅了臉,心那我可真是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想想也是,倘若青山禪師當真對這飛劍有所想法的話,他又何必將“圓滿寶瓶印”傳授給我呢,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想到這裏,我頓時便有些尷尬了起來,這才一臉的吞吞吐吐道:“大師,我……”
“嗬……”
青山禪師倒也並不以為意,這便笑著擺了擺手:“不妨事的,是我剛才的話問的有些突然了,你且聽我把話完!”
罷,青山禪師的臉色頓時又變得有些凝重起來,這才一臉的嚴肅道:“這裏沒有其它人,那我就實話實了!根據我的觀測,這把飛劍好像是與你有著一段莫大的因果,根據我心血來潮的感應,我覺得這把劍隻怕早晚都會染上你的鮮血!”
“嗯?”
這話一出口,我的臉色不由當場就變了!我的,居然連青山禪師也已經感應到什麼了嗎?
要知道,根據我在閣皂宗時空亂流中所見到的“一幕”,未來的我,的的確確就是死在這把劍上的!而現在竟連青山禪師也,這把與我有著莫大因果,早晚會侵染上我的鮮血?
難不成,當日在閣皂宗所見到的那一幕,當真是會在未來真實上演不成?
而許是察覺到了我眼中一閃而逝的驚恐,青山禪師不由又趕緊安慰我道:“當然了,這也隻是我若隱若現的一絲感悟,看得也並不是很真切,你也別太放在心上了!”
緊接著卻又話鋒一轉:“不過,你的身份實在是太敏感,也太重要了,萬萬不容有失!謹慎起見,我覺得你還是盡早毀掉這把飛劍為好!”
“啊?”
此言一出,我不由當場就傻眼了,心:“毀……毀掉它?”
這……這可是一把飛劍呀!除了我的迅雷劍,這幾乎是我在修行界所見到的唯一一把飛劍,就這樣直接毀滅掉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