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此言一出,張若智頓時睚眥欲裂,看向我的目光簡直快要噴出火來!如果不是顧忌這裏是黔陽,周圍又有諸多的江湖同道,他隻怕早已忍不住要再度向我出手!
“呃——”
至於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則更是一片嘩然,看向我的目光也不由充滿古怪,仿佛是在,你糊弄鬼呢?
張若愚那是誰?
那可是曾經被譽為“寶島第一高手”的存在,堂堂“師府”的長老,他會自殺?這話當真怕是連鬼也不會相信吧?
“一派胡言!”
眼見張若智氣得連話都不出來了,姬鴻文也不由瞬間暴怒,趕緊接過了話茬,這便一臉的獰笑道:“別以為你死不承認,我們就拿你沒辦法了!”
“世人皆知,你王林掌握著茅山宗的引雷術,而當日師府的張若愚道友,正是死於強大的雷法之下,最後才被人殘忍的割下了頭顱!你還有何話?”
“這就對了嘛!”
麵對姬鴻文的質問,我的嘴角反而是微微上揚了起來,這才一臉的忍俊不禁道:“所以我才張若愚是自殺的嘛!”
“我王林是掌握著茅山引雷術不錯,但你不要忘了,你‘龍虎山’和‘師府’同樣也掌握著一門名曰‘召雷咒’的雷法!”
頓了頓神,我這才一臉的嚴肅道:“實不相瞞,那張若愚的確是死於強大雷法之下,但卻並不是茅山引雷術,而是他自己的召雷咒!”
“混賬!簡直胡八道!”
我的話音剛落,姬鴻文也不由氣得滿臉通紅,這便喝道:“張若愚道友是掌握著‘召雷咒’不錯,但又怎可能死在自己的雷法之下?”
“那我就不知道了……”
搖了搖頭,我這才一臉嫌棄的撇了撇嘴,笑道:“也許是他學藝不精吧,明明並不曾完全掌握‘召雷咒’,卻要強行施展,最終遭到了雷法的反噬……”
“你!”
聽了我這一本正經的胡八道,張若智更是氣得渾身顫抖,正要話,卻被他身旁的姬鴻文搶先道:“好你個伶牙俐齒的子,但你不要忘了,除了這雷法之外,當日可還有目擊者在場!佳士得拍賣行的沈塵風道友便親眼目睹了你的行凶過程,這你又該作何解釋!”
“是嗎?”
我其實早就料到他們會提起沈塵風這茬,也不反駁,而是笑道:“好啊!我倒想聽聽,這沈塵風到底是如何構陷我的!既然姬長老,沈塵風目睹了我行凶的全過程,那就請姬長老請來沈塵風與我當麵對質吧!”
“王八蛋!”
一聽我要求找沈塵風當麵對質,張若智更是氣得渾身顫抖,良久這才憋出了一句:“你明明早已將沈老板殺害,此時居然還故意要求找沈老板當場對質!”
“嗯?”
這話一出口,周圍頓時一片嘩然,看向我的目光更是充滿了驚恐!
隨即便聽有人聲的嘀咕道:“我好像也聽沈塵風死了,沒想到原來也是被這隔壁王幹的!真狠呐,此子氣候已成,我看以後還是少惹為妙……”
“嗬——”
瞧得張若智一臉氣急敗壞的樣子,我卻不由徑直聳了聳肩,笑道:“那我就愛莫能助了……”
“不過……”
到這裏,我的麵色卻不由得突然一凝,這便一臉的嚴肅道:“姓張的,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敢亂!”
“你先是誣賴我殺了你的死鬼師兄,如今又詆毀我殺死了佳士得拍賣行的沈老板,這話出來,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如果你今拿不出證據,那我可要告你誹謗了!”
著,我還不由徑直將目光瞥向了麵前的李劍臣,笑道:“李隊長,你是不是這個道理?”
“這……”
李劍臣麵露難色,當著這麼多江湖同道的麵,他又哪裏敢胡亂表態?此時此刻,他隻怕是連腸子都要悔青了,為什麼要大老遠的跑來蹚這趟渾水……
“就是!”
不等李劍臣表態,徐景陽卻是率先站了出來,趕緊補刀道:“王林乃是我黔陽分局的副局長,好歹也是政府官員,你這樣肆無忌憚的誣陷,到底居心何在!”
“你!你們——噗——”
話沒出口,聰明如張若智,號稱“諸葛”的存在,此時竟被氣得當場噴出了一口鮮血。
“張道友!”
見此一幕,姬鴻文頓時便嚇了一跳,急忙一把攙扶住了張若智,這才一臉陰狠的對我道:“算你狠!你以為沈老板死了,就死無對證了嗎?我告訴你,昨夜你在港島殺害沈老板之時,可是有著大量的目擊證人!豈容你狡辯!”
“依我看,你之所以要擊殺拍賣行的沈老板,其目的分明就是為了掩蓋,你殘忍殺害張若愚道友的血腥罪過!”
“嘖嘖——”
“姬長老,世人都隻知你是龍虎山的長老,倒沒想到,你的想象力竟也是如此的豐富!不去當編劇,實在是屈才了……”
著,也不等姬鴻文回答,我便一臉的義正詞嚴:“起昨晚在港島的事情,倒確實是有諸多的江湖同道在場,其中不少甚至還參與了其中!”
“但你若沈塵風是被我殺害的,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我根本就沒殺他,他不過是被牛頭殺死的罷了!”
著,我還不由對著在場的圍觀眾人拱了拱手,這才朗聲道:“不知有沒有當時就在現場的朋友,如果有的話,那最後一定看見了,連那沈塵風的靈魂金人,也被他牛頭給拘禁走了……”
“不錯!”
我的話音剛落,倒還當真就有人站了出來,一臉的嚴肅道:“我可以作證!當時我雖然並未參與那熱血沸騰的一戰,但我的確是親眼見到,牛頭最後拘禁走了沈老板的靈魂金人!若不是王少俠不顧個人安危,抵擋住牛頭跨界,整個港島隻怕都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