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眼看著被人打草驚蛇,我的心中那叫一個無奈,我倆都在這兒貓了一晚上了,眼看著就要等到那幕後黑手現身了。 WwWCOM誰曾想,竟被辦事處的一名急於表現的幹事給攪了局?
“無妨!”
見我一臉的苦笑,夏無仁卻是一臉不慌不忙的搖了搖頭,又調皮的眨了眨眼,這才笑道:“沒什麼好著急的,被他這麼一鬧,不定反而是能打消掉對方的疑慮呢!”
“想想看,這麼明顯的目標,倘若宗教局當真一點兒埋伏都沒有,對方不定反而會起疑心!而現在,此人雖在某種程度上打草驚蛇,但卻也向對方證明,此地就隻有他一個人在此設伏。等他一走,不準,那真正的幕後黑手就該現身了才是……”
“有道理!”
薑還是老的辣,經夏無仁這麼一分析,合著那名幹事的打草驚蛇不僅不會驚走對方,竟反而能讓他對方更放心的出現?
話都到這個份兒上了,那我自然也就不急了,保持著姿勢,這便繼續打量起了工地附近,耐心的等待著對方的出現。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果然,短短半時的時間不到,正好在中午十二點左右,突然間,那工地外的一處泥土卻不由突然輕微的動了一下。
盡管那動靜極其的細微,但又如何能瞞得過我和夏無仁的法眼?
心中一喜,這便趕緊屏住了呼吸,而我更是下意識把手按在了我的乾坤袋上。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是三樓,離地大約十米左右,不過前麵的工地地勢較高,以我和夏無仁的實力,從這兒直接跳下去應該不算難事。
我們靜靜的等待著,而對方也似乎顯得特別心,讓我大跌眼鏡的是,對方居然一直就待在那泥土裏麵,以一種十分緩慢的度徐徐向著工地靠近了過來。
“土遁術?”
微微皺了皺眉,夏無仁忍不住便輕聲嘀咕了一句:“難道竟是土地公親自來了?”
“土地公?”
狐疑的看了夏無仁一眼,我忍不住便下意識問道:“什麼土地公?”
“土地公隻是他在江湖上的匪號,真實姓名我倒是想不起來了,就因為此人極擅長土遁之術,所以才被人稱之為土地公!”
到這裏,夏無仁的表情忍不住便又有些古怪起來,笑道:“不過,根據我的猜測,此人極有可能乃是‘東北五家仙’中灰家的人!想不到,居然連他也跑這縣城來了!”
“灰家?那他不就是一隻老鼠精嗎?”
低聲念叨了一句,我這才不由恍然大悟,心難怪這麼會打洞,敢情這y的就是一隻老鼠精啊?
話間,此人終於靠近了工地的圍牆,根本沒費多大的力氣,這便直接穿過了圍牆。進入工地,確定這周圍並無埋伏之後,這才又從地底冒了出來,卻是一名身穿黑袍,留著兩撇山羊胡子的老頭。
“果然是他!”
看清了對方的樣子,夏無仁忍不住便臉色微變,沒有絲毫的遲疑,手裏下意識便多出了一枚銀白色的符篆,沒有絲毫的遲疑,這便當場裂碎開來!
頓時,一股若有似無的氣機一下子籠罩住了我倆,竟連我自己都感應不到我們的任何氣息。
看來應該是用來藏匿氣息的符篆,我心至於這麼心嗎?咱隔著這麼遠,以咱倆的實力,難道還會被他現了不成?他竟不惜直接動用了一枚銀符?
當然,我還並沒有傻到,現在就問夏無仁,而是屏氣凝神,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緊接著我便現,那剛剛從地底冒出的老頭,竟緊蹙著眉頭仔細的在周圍聞了起來。莫非,夏無仁有所忌憚的,竟就是他這鼻子不成?
“哼!”
都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那工地中的老頭在仔細的嗅了一下周圍後,卻不由突然冷哼了一聲,隨即一臉的陰桀冷笑道:“出來吧!就你這點兒把戲,又如何能瞞得過我?”
納尼?
這是狗鼻子嗎?要不要這麼牛逼,咱隔著這麼遠,而且還使用了一枚銀符,這居然都被他給現了?
心中一驚,我忍不住便瞥了身旁的夏無仁一眼,夏無仁卻直接對我搖了搖頭,示意我暫且不要輕舉妄動。
他的表情同樣也很凝重,大概也不確定,對方到底現了我們沒有。
不過在我看來,就算他現了我們又能如何?
我們來這兒本來就是為了幹掉他的,隻要他沒第一時間跑路,那就一切都好。“土遁”很了不起嗎?老子還掌握著“五行遁術”呢,分分鍾碾壓你的“土遁”……
不過,既然夏無仁讓我噤聲,暫且不要輕舉妄動,那我自然沒敢妄動。但我已經最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一旦他想跑路,我必會在第一時間出手,絕不能給對方任何的逃跑機會。
能讓夏無仁都如此忌憚的人,想來必是一名真正的高手,到時一旦動起手來,隻怕又將是一場惡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