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流星瞬間劃破際,悠忽之間便從邊而來,飛到了明虛道長手上。一把光霧朦朦,錚錚鳴響地仙劍,一本古舊的道書,還有一本經文。
“這是你師尊從敦煌送來的。你且先拿著,日後再去拜謝吧!”明虛道長一句話,得劉宏滿頭霧水。
“您不是我師尊麼?”劉宏問道。
“我是,他亦是,我是他,他也是我。”明虛道長笑道,卻不再解釋。隻是示意劉宏起來,收下拜師之禮。
仙劍上光華流轉,隱現七彩。劉宏一碰觸到劍身,立刻就有一股冰涼之意衝遍了全身,一種血脈相連的親近感覺彌漫全身,仙劍更是自行飛起,圍著雲衡子身邊上下飛舞,錚鳴不休。
“看來你真是與此劍有緣啊!”明虛一笑道:“此劍劍成七柄,上應北鬥,神光加持,乃不世神兵。輕易不得外露,你可用絲帛包裹,日後當為其尋找合適劍鞘,以收其利。還有這裏有道書一本,你何日領悟,便可自己前去青城山玄光觀向西三十裏的洞府中閉關修習。那裏有一隻火狐狸和一隻白猴,需要你多加看顧。還有當年你師尊和大師姐種下種子,現在已經生根芽,你需要勤加施水。靜待你師姐,師兄們歸來。”
“至於這本經書,來生度亡之用。子欲養而親不待,你可誦讀七日,為你亡去父母,祖母祈福度,還這一世養育之恩吧!”明虛完,人便化為了一道流光直射夜空,消失不見了。
措手不及的劉宏隻能對著夜空三拜之後,長伏一地之後才站起身來,望著夜空靜靜呆。
“你倒好清閑啊!”此時此刻,千裏之外的鳴沙山上玄虛子看著了塵一個人站在夜色之中朝著東方瞭望,打趣道。
“道友不去教自己徒弟,何必清閑看顧於我啊?”了塵笑問道。
“貧道突然現機擾亂,世事一片蒙昧。卻也不過些許時間而已。可是待從頭推衍前因,卻是空白一片,道友術算之道,遠貧道,不知道道友可知其故?”玄虛子盯著了塵狀似無意地笑問道。
“世事無常,道難測。若是能窮盡時,哪來世間諸多因果禍福?道友一時不明,也不過眼前之障。尚不全,何況人力?道友太過偏執了啊!須知探尋推衍,終有窮時。沉迷於此道,心道反噬啊!道友還是莫問罷!”了塵笑道。
“哎!世事如棋,若不盡心,恐有不測之禍啊!你所盼的大明軍隊已解敦煌之圍,隻是西來軍隊也不過離此百裏,道友可有推算未來之事?”玄虛子岔開話題道。
“一人戰死,一人封神,全軍盡沒,大明當安。”了塵沒有自己的推衍結果,反而出了自己的安排。
“道友的事情,道友自己拿得主意就好。貧道隻要這道觀無事,道統能不斷在貧道手裏,貧道就無愧祖師啦!”玄虛子搖了搖頭離開了。
了塵卻繼續站立在冰寒刺骨的夜風之中,悠然不覺。靜靜地看著東邊的方向突然歎了口氣道:“該下雪了啊!”
一音即落,千裏河山突然便寒風大起,片刻之後,鵝毛大雪就開始紛紛灑灑從而降,一炷香之後,就已然蓋過了腳麵。
“山之雪大如席啊!”了塵突然想起了一句古人的形容,笑言道。卻渾不在意百裏之外,一隻浩浩蕩蕩的軍隊突然見到降大雪,議論紛紛的情形和他們統帥那張鐵青的臉。
“下雪了啊!”千裏之外的劉宏也正身背著白色綾緞裹起的仙劍,手持這經書,走到門前看著紛紛灑灑,飄然而下的雪花歎氣道。歎完又回轉進了大廳之內,繼續誦讀經文,再不理外麵半點。
北京城內,雲狐子正裹著一張錦繡絲被呼呼大睡,卻突然耳朵一動,眼睛便張開了。聽了聽外麵的聲音之後,立刻飛也似地從被子跑了出來,跑出了太後寢宮,看著滿的飛雪,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