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言也不懊惱,對那個禮賓道:“早點準備好了麼?我們去吃飯吧。”於是,他也不顧禮賓急切的眼神,悠然去到餐廳用餐。
吃過飯,羽言又回到一樓大廳中的賭場,禮賓趕緊跟在羽言的左右。可是羽言隻看不賭,任由那個禮賓介紹各種賭具的玩法和費力攛掇,卻連一個銅板都不押。
羽言估計到了晌午,就命那個禮賓安排午餐。吃完飯羽言回房休息,晚飯前再到賭場轉一圈,那個禮賓還得陪著羽言。然後羽言依舊隻看不賭,估計到晚飯時間,就命禮賓安排晚飯。吃過晚飯,羽言就回房休息,留下那個禮賓在門外幹著急。
就這樣,連續過了三,羽言如此。每早上禮賓會給羽言一摞籌碼。羽言隨手就扔在賭桌上,一把就輸的幹淨。然後就去隻看不賭,即便那個禮賓用盡口水,也不理會。但是羽言又不像沒有錢的客人,他每一頓都點最精致的飯菜,再算上他的房費,僅僅三的開銷就夠在南宮城尋常的酒店住一個月的時間。所以那個禮賓既不敢瞧羽言,又拿他沒有辦法,隻得加倍好聲好氣地陪著他。
後來,這個禮賓真的堅持不下去了。這剛吃過晚飯,這個禮賓道:“老板,請問您打算在這裏住多久?”
羽言道:“這裏很舒服,我想在這裏再住些日子。”
禮賓道:“老板,你又不去賭錢,在這裏有什麼意思?”
羽言道:“誰我不賭錢了?”
禮賓道:“老板,的跟了您三。您每好吃好喝,卻從不肯望這賭桌上扔一個銅板,這哪是來賭錢的啊。”
羽言故意歎了口氣,道:“你也了,這下麵的賭桌就是扔銅板的。對我來,這扔銅板的賭局太了,讓我實在提不起興致。”
那個禮賓一聽羽言話裏有話,趕緊來了精神。他道:“原來老板是看不上下麵的賭局,那早點和的,的來為老板安排。”
羽言道:“你能安排什麼樣的賭局?”
禮賓趕緊報了幾個賭局的入門賭資的數字。羽言擺擺手,道:“太了,太了。”
禮賓瞪大眼睛,道:“老板,的有眼無珠,敢問老板可是江湖中人?”
羽言問:“如果是江湖中人還有更高級別的賭局可以參加?”
禮賓笑道:“老板沒帶兵器,我還以為您是商人。若你是江湖中人,我們南宮城還有特別的賭局。”
羽言裝作來了興致,道:“怎麼特別,帶我去看看?”
禮賓笑道:“這個賭局可不是簡單耍銀子的。若是真有銀子也依舊好使。但是下注的除了銀子,還有其他的東西。”
羽言問道:“除了銀子還有什麼可以下注?”
禮賓道:“有的人把隨身兵器當成賭資。”
羽言道:“這有什麼特別的,底下哪個賭場老板不是兼著當鋪老板?若是一把上等的兵器,自然可以換成銀子用來下注。”
禮賓道:“還有人把武功拿來當賭資。”
羽言道:“這是什什意思?”
禮賓解釋道:“若是輸了,那人要把門派秘傳的武功交出來。有秘籍就交秘籍,沒有秘籍就留在這裏,由南宮家安排人來跟他現學。”
羽言停了腳步,看著禮賓,道:“真有這樣的人?”
禮賓道:“這些江湖人賭紅了眼,什麼都敢押。”他自覺漏了嘴,趕緊補充道,“當然,若是贏了,那就能賺大把的銀子。”
羽言裝作不在意,隨口問道:“武功秘籍在江湖上自然有人願意花錢收集,你的也不算罕見。”
禮賓趕緊道:“還有的人把自己也押在這裏,或是用消息來換。”
羽言道:“把自己押在這裏,是把自己賣給你們南宮家?”
禮賓道:“這些都是江湖高手,來我們南宮家也不會被虧待。”
羽言道:“你的消息來換是什麼意思?”
禮賓解釋道:“若是老板知道什麼江湖秘密,出來,我們南宮家會派人評估,若是有價值,那也可以換成賭資。”
羽言道:“你了這半,不過就是用能換的東西換銀子罷了。沒啥稀奇的。”
禮賓哪能放過眼前的大魚,於是趕緊道:“我們這裏還有一個特別的地方,若是老板不稀罕賭錢,這個地方不定會讓老板滿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