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金龍星攔下白大褂醫生後麵的工頭問道。
“少老板。”看見金龍星,工頭心裏一喜,馬上出事情的由來,“風剛才在二樓施工的時候不心摔了一跤,導致地上豎立的鋼筋插穿了他的大腿,我們打電話叫了救護車,可是救護車上麵沒有取出鋼筋的設備,所以我們現在送風去醫院……”
“一定要盡最大努力搶救,錢不是問題知道嗎?”金龍星用了命令式的口吻。
“我代表大夥多謝少老板了。”包工頭熱淚盈眶的趕去了醫院。
朱一龍一行人在工地上急急忙忙的行走了二十幾分鍾,居然看見了三起工傷事故,而每一次見到負責人,金龍星都要進行一番真心的叮囑。
這讓朱一龍這個朋友兼室友的好同學心裏對金龍星的看法又高了幾分。
原來在朱一龍的印象裏,金龍星就是一個大手大腳的富二代,沒想到從他現在的舉動看來,這家夥做事還是非常有良心的,凡事都主動的承擔責任,想辦法解決問題。
不像有些包工頭,隻要工地上一出事,立馬就卷款逃之夭夭,還有故意拖欠農民工薪水的人渣包工頭,還有出了事就躲著不出來的垃圾包工頭……
此時工地的中央,一副巨大的石棺擺放在地上,在石棺的前麵已經擺上了一張黃色的法桌。
桌子上擺放了鈴鐺,糯米,香爐等一係列的茅山法器,一個身穿黃色道袍,手拿桃木劍的道士正對著巨型的石棺不停的做法,嘴裏還亂七八糟念一些讓人聽不懂的咒語“/Z;…nebsp; 石棺的周圍圍了許多施工的工人,這些工人對著石棺不停的指指點點,不斷地議論紛紛。
另外一邊,在工地一處簡單的工棚門口,十幾個保安和七八個西裝革履的一群人圍著一個大腹便便,頗有一股老板氣派的人向著朱一龍等人走來。
“老爸,你怎麼來了?”看著大腹便便的老板氣派的人,金龍星光芒迎接了上去。
大腹便便的氣派人士就是金龍星的老爸“金華山”,也是“豪輝地產”的董事長,身價幾十億的龍原市富豪。
“聽工地接二連三的出事,我就趕過來看看。”金華山指了指正在做法的道士,“這是我們劉經理請來的高人,他正在做法驅除棺材上麵的邪氣。”
“少老板好。”頭戴紅色工程帽,衣衫幹幹淨淨的“劉東武”對著金龍星點頭哈腰的問好。
劉東武是負責這一處工地的項目經理,在“豪輝地產”屬於中上乘人士,不過在金龍星這個未來的豪輝地產老板麵前,也要滿臉笑容點頭哈腰。
“你好。”金龍星隨便看了劉東武一眼,然後把朱一龍拉到金華山麵前道,“老爸,這是我的同學朱一龍,也是一位修道能人,要不然就讓他看一看工地上麵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吧!”
“胡鬧!”金華山冷冰冰的看了朱一龍一眼,對著金龍星意味深長道,“龍星啊,修道這一行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學會的,大部分都是一些沒有真本領的人,你可不要上當受騙,我們家雖然有錢,不過也不是上掉下來的不是,你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好好學習向上,不要和那些個坑蒙拐騙的人鬼混在一起,我們的劉經理已經請了高人了,你就不要跟著瞎參合了。”
從金華山的語氣裏不難聽從,他是一點也不相信朱一龍這個人,在他這樣的第一代土豪老板看來,凡是接近兒子金龍星的人,都是為了他家的金錢地位。
“朱一龍,你可讓我‘蕭山’好找,我們真的是冤家路窄呀!”者無意,聽者有心,就在金龍星介紹朱一龍的時候。
正在做法的黃色道袍道人“蕭山”不經意的看了朱一龍一眼。
沒有錯,這個正在做法的道人就是“蕭山”,被茅山派趕出門牆的棄徒蕭山,就是在朱一龍還沒有出師的時候,在河村的荒山上用乾坤金火箭射殺他煉製的子母屍煞裏麵的“子煞”。
蕭山還想在龍原市先徹底安頓下來,在去一大學尋找朱一龍,沒想到朱一龍此時竟然陰差陽錯的自己送上門來,讓蕭山高興不已。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蕭山快的在心裏醞釀接下來陷害朱一龍的陰謀詭計。
現在的蕭山在暗,朱一龍在明,可以接下來的一切事情對朱一龍來都是非常不利的,並且充滿了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