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落山後,楚可天的四個陸軍營把偽軍包圍在了大山腳下。
楚可天駕駛阿帕奇武裝直升機懸停在自己隊伍上方,命令各營用迫擊炮向偽軍集結區域發射大量照明彈。
山腳下立即被照明彈照得亮如白晝,二十架轟6K飛過來,對照明彈照亮區域扔下一枚枚炸彈後,飛回太平島機場。
接下來,步兵戰車向前推進,直升機飛臨偽軍上空用重機槍掃射。
隊伍一點點向心壓縮偽軍,偽軍活動空間越來越小。
這次行動,竟然沒有用得上遠程火箭炮,榴彈炮在金蘭灣區域用得還比較多。在這一帶,火箭炮和榴彈炮都用不上,也不需要使用。
晚十點時,殘敵被全殲,隻抓了幾個俘虜。
楚可天命令四營把遠程火箭炮和榴彈炮連全都調過來,控製住長山山脈各隘口,防備偽軍從大山西側撲過來。命令其他三個營返回金蘭灣,防備南北兩側偽軍反撲。
回到參謀處已很晚,楚可天連夜審訊俘虜,戴老板、李友鄉參謀長、愛德華副參謀長、等陪同審訊。
從俘虜口中得知,阮司令的隊伍有八個正規軍師,阮師長的師最精銳,但已在此戰中被全殲,阮師長下落不明,有可能被燒死在師部。
阮司令有三個師在北側,離開這裏很遙遠,三個師在金邊,一個師在湄公河三角洲。俘虜估計,金邊的一個師和湄公河三角洲的一個師必定已經出動,離金蘭灣不會太遠了。
俘虜告訴楚可天15軍參謀長諫山春樹少將在金邊,日軍必定會派出至少一個師團沿湄公河西側構建防線。
俘虜被帶走後,楚可天和參謀長李友鄉、副參謀長愛德華、戴老板坐桌旁看著地圖研究。
楚可天看著地圖說:“湄公河三角洲地區偽軍要想過來,隻能順著大山靠海一側行軍。走山路,因為森林緣故,路雖然不遠但卻要走很長一段時間,重武器都沒有辦法攜帶。所以我以為可以派出二營和三營向南側推進,主動迎敵,爭取把日軍消滅在長山山脈餘脈。當二營和三營消滅了湄公河三角洲偽軍師後,繞至長山山脈西側,包抄有可能前來攻擊四營把守隘口之偽軍師。為了配合隊伍行動,偵察機必須在南和西兩個方向偵察,尋找到偽軍,為我們做出正確部署提供依據。空軍可以在這裏的機場降落了,明天空軍就移駐這裏,我在這裏為空軍準備油料和彈藥。空軍駐紮在這裏,出動更為方便,在需要的時候可以轟炸金邊阮司令的隊伍,甚至可以轟炸企圖在湄公河西側建構防線的日軍。海軍向金邊外側海域靠攏,在海上威脅金邊地區,製造我們隊伍可能從海上登陸金邊地區假象。”
由於已是深夜,大家都非常疲勞,楚可天講完後,就散會,大家回各自帳篷休息。
楚可天在行軍床上躺下,睜著眼睛思考接下來的行動方案。
由於偽軍的通訊係統比較原始落後,偵察靠的是偵察兵雙腳來回走路,阮師長的隊伍被全殲消息,阮司令居然還沒有掌握,隻知道楚可天的隊伍把阮師長的隊伍打得很慘。
在金邊的偽軍師剛渡過湄公河,正在向長山山脈各隘口挺進,目標是控製各隘口,在阮師需要增援時進行增援。湄公河三角洲偽軍師雖然來到了長山山脈餘脈山區,但卻已經駐紮下來,聽候進一步命令。由於阮司令沒有下達增援命令,兩個偽軍師自然不會增援。
阮師長師部被摧毀得太突然,不要說來不及向阮司令報告,連逃命都來不及,就全體嗚呼哀哉了。
阮司令對阮師長師山地叢林遊擊戰能力的過度自信,也導致了他並沒有讓三個師保持合適的距離,而是寄希望於阮師長能夠通過山地叢林遊擊戰,消耗並拖住楚可天的隊伍。
阮司令在金碧輝煌宮殿般的司令部,趴在美少女身上,下體相連,嘴巴在尋找著紅唇。美少女緊閉紅唇,竭力左右閃避,粉臉上布滿淚水。
阮司令在過去生活得很艱苦,整天鑽在深山老林裏,餓了吃野菜,渴了喝山泉。不僅要防備法軍鎮壓,還得防備隊伍逃散。日軍來後,他時來運轉,麻雀變成鳳凰,在日軍的大力支持下,不僅使隊伍獲得極速擴張,而且還基本控製了政權。他心甘情願當日軍傀儡的同時,還做起了當印度支那國王的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