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衝黯然搖搖頭:“不用了。她早已經認可我了,在這種情況下拒絕我了,已經就夠苦了。您們要去做工作,隻能會徒增她的糾結和痛苦。”
魯清玄又黯然問道:“難道您和沈姐的關係一點回旋餘地都沒有了嗎?”
錢衝沉思了一下,然後講道:“我已經做了自己該做的所有事了。既然已經盡力了,也就不給自己留下任何遺憾了。如果要事情有轉機的話···那除非我的那個情敵去犯錯誤。可是,麵對茹這樣優秀的女孩,那個男人要是犯錯的話,幾乎是不可能的。”
錢衝講這番話的時候,根本不知道外界生的事情。一直糾纏他的程雪鬆已經把他的情敵王洪明拿下了。她在這方麵,無疑幫了錢衝一個大忙。
錢衝自然不清楚外界所生的事情。他看魯清玄還要開導他一些什麼,就一擺手道:“魯警官,謝謝您的好意了。咱們趕緊回去吧。畢竟,在木屋那裏,還有許多不安定的因素。”
魯清玄聽錢衝這麼一,也頓時擔憂起來了,他跟蒂麗絲縱情那麼久,又跟錢衝聊了一會,真擔心駐地那裏生變。
當他跟錢衝趕回來時,一看那裏情況如舊,婦女們正在做午飯。他才鬆了一口氣。
在下午的時候,魯清玄又跟那兩個劫匪打得火熱。通過劫匪描述,他又知道外界一些具體情況。尤其對出穀後,如何離開泰水的路線,有了一個朦朧的認識。
當他問及對方有沒有聽到有旅行團失蹤的新聞時,索亞和吉姆同時搖搖頭。
索亞回答道:“我們雖然定期出穀弄食物,但是在政府和反對派相互對峙的緩衝地帶。那裏是三不管的地方。雖然方便我們采購食物,但要打聽政府方麵消息,卻也十分困難。”
魯清玄見實在問不出外界真實情況,也隻好罷了。但他思索一會又問道:“我們自從進入山區後,就一直沒有手機信號,那您們知道在哪能有信號呢?”
吉姆在旁告訴他:“隻要離開了這個山穀,沿著我們下山的一條秘密的路向下走出十多裏地,就有手機信號了。因為前麵沒有任何高山了。”
魯清玄一聽,顯得很興奮,隻要自己能跟聯邦政府聯係上了,就一切都好辦了。
他們飽餐一頓後,又經過一下午的養息,等到了傍晚後,沈君茹和蒂麗絲又組織婦女們連續做了兩鍋飯,一鍋是米飯,等盛出米飯後,她們又煮熟了一大鍋紅薯。
錢衝考慮到出穀後,還不知道去哪裏吃下一頓飯呢。所以,他要求婦女們把剩餘的紅薯都煮熟了,平均分配給大家做幹糧,以備不時之需。
等到了正式出的時候,眾人因為即將告別險地而都興奮起來了。那些被折磨得病病殃殃的遊客都顯得精神飽滿。
索亞和吉姆在帶領眾人臨出時,又問了魯清玄一句:“那些珠寶呢?您們帶上了嗎?”
魯清玄微微一笑:“當然得帶上那些珠寶了。它們也能當作為您們二位減罪的最好憑證。”
他隨後又用華語對黑臉漢子和連毛胡子男人講道:“請李先生和黃先生趕緊去把裝珠寶的包裹拿出來吧?”
連毛胡子男人和黑臉漢子相互對視一眼,就立即返回了木屋裏。
不一會,他倆分別背著一袋裝得鼓鼓的旅行包走了出來。一直留守屋裏的老者也走出來了。他也背著一個挎包,就是裝有大家集體遺書的那個。
索亞和吉姆一看那兩個旅行包正是自己裝珠寶的那兩個。而且鼓鼓囊囊的,跟原來一個樣子。他倆相視一眼,這才都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