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茹因為擔心錢衝的死活,早已經淚流滿麵了。她聽的懂迪魯講的英語,於是就不等翻譯,就衝迪魯呸了一口:“你要想讓我屈服於你,簡直就是做夢。你既然落到你手裏了,就幹脆直接殺了我吧。我是寧死不屈的。”
她也同樣講的是英語,這讓那個翻譯感覺自己是一個多餘的人了,便知趣地退開了。
迪魯一聽眼前這位美女居然會講英語,頗感意外。但對她的嬌斥也感到一絲尷尬。
他一伸手,便托起了沈君如的下巴,一邊欣賞著她的嬌容一邊嘿嘿笑道:“姐,你們女人就是我們男人們爭奪的戰利品。你根本就沒有權利決定自己的生死。既然那個子沒有本事救得了你,那我們都必須遵守這個遊戲規則。你從此就是我的女人了···”
“別碰她!”
當迪魯的話音未落,就從他身後傳來一聲男人的怒喝。但出的語音卻是華語。
迪魯雖然沒聽懂那句話,但也預感到這是一句阻止他的話,就立即放開沈君茹,並迅轉過身來一看——
他不由驚呆了,喊話的人正是剛才被自己摔暈的錢衝。他已經頑強地站了起來,並對迪魯怒目相向。
他有些惱怒道:“子,我剛才並沒有對你大開殺戒。你怎麼不知好歹?難道真不想要命了嗎?”
錢衝剛才受傷不輕,但因為心係沈君茹,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經過短時間昏厥後,便迅睜開了雙眼,並咬牙掙紮爬起來。
他一看迪魯要對沈君茹動手,就立即鼓起勇氣對迪魯出了怒吼。他此時聽了翻譯的話後,便慘笑道:“我知道自己已經敗了,但我還沒有被你打服。你隻有打服了我,再考慮打我的女人主意吧。”
迪魯驚疑道:“你想讓我把你怎麼樣,才肯屈服我?”
錢衝冷笑道:“就算你把我打死了,我也不會屈服於你的!”
迪魯又羞又怒:“好,你既然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他的話音未落,就對錢衝動了第三輪攻擊——
他因為征服不了錢衝,感到在自己手下人麵前特別沒麵子。這次再出手,就是存心讓錢衝多吃皮肉之苦。他對錢衝拳腳相加。專門攻擊他的痛處。
錢衝一次次被擊倒,但又一次次咬牙爬起來···
現場的所有武裝分子和遊客們都看在眼裏,這第三場決鬥,根本算不上‘決鬥’,完全是一邊倒的毆打。
此時錢衝已經滿臉紅腫,口鼻也是鮮血直流。但是,他早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了。為了沈君茹不受屈辱,他寧願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去抗擊對手的拳腳。雖然隻是迪魯一個人在毆打他,但時間長了,他所受的傷已經不次於連毛胡子男人了。但他每一次跌倒,都掙紮爬起來。因為他心裏清楚,如果自己爬不起來了,他的沈君茹就會遭到這個對手的強暴。
沈君茹實在看不下去了。她立即高聲用英語喝止:“那位先生,求您別打了。我替他向您認輸了。隻要您肯放過他···我願意順從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