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我才發現,樹林裏麵居然已經起霧了,手電筒在這個時候也突然沒電了,我四處張望,並沒有看到冰山女。
我慌亂的往前麵尋找著,在心中默默祈禱著冰山女可千萬不要走丟啊!
突然有一隻手拉住了我,我嚇得立馬將手甩開,可是,誰知地上傳來了一道聲音:“我的屁股呀,桃子你也太狠了,我這樣被你甩到地上很痛的,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為什麼剛剛你突然放開了我的手,然後又起了霧,嚇得我站在原地不敢走。”
我借著月光往地上一看,地上坐著的正是冰山女李子。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她扶了起來,我在心裏暗暗的鬆了一口氣,還好冰山女沒有走丟。
我們兩個在月光的照耀下,勉強看清楚路,很快就回到了之前的那條小河邊。
我把木材放到一起,打開打火機,木材很快就燃了起來,我們兩個人坐在自己的帳篷中吃著壓縮餅幹,我拿起旁邊的水杯,輕輕地抿了一口水,呆呆的望著天空,沒有說話。
說實話,這裏的天空真的很好看,天空上的每一顆星星都閃爍著閃亮的光芒,沒有一顆是黯淡無光的,迎麵吹來的清風讓我感覺神清氣爽,我脖子上的玉環在這星光的照耀下早說就莫名的光芒,很漂亮。
“啊……”我突然聽到旁邊的娘炮尖聲痛呼了一聲,急忙朝她望去大聲的開口問道:“娘炮你怎麼了?”
隻見他猛地從地上跳了起來,指著帳篷裏麵斷斷續續地說道:“這……這蛇剛剛咬了我的手一口。”
我聽完以後,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果然看到個蛇吐著蛇信,看到那條蛇,我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拿起旁邊一根比較粗大的樹枝,用力的把他帳篷裏麵的那條蛇挑進了河裏。
等我回過頭,發現他想用嘴把這些血吸出來,我急忙拉住了他的衣袖,開口說道:“我剛剛看過這條蛇的外形了,這應該是條無毒的蛇,我幫你醫用包紮一下就可以了。”
娘炮聽完之後,笑嗬嗬的點了點頭,不忘給我道謝。
我十分慶幸,之前有熟知這些信息,過來時候又做功課,現在才起上了作用。
我從背包裏麵拿出了消毒水,給娘炮的手臂擦拭完以後,我又拿出了醫用止血帶,包紮完以後,將他的手臂輕輕放下,笑著開口道:“還好是一隻沒毒的蛇,現在已經沒事了,這樣傷口不會感染,愈合會更快的。”
我剛說完,因為踩到了剛剛被我扔在一邊的樹枝,差點跌進了水裏,卻被他一把拉住了。
可是因為我向後倒去,身體已經傾斜了大半部分,娘炮小齊沒拉穩,和我一起摔了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我用力的拉住他的帳篷,我們兩個借著帳篷都站直了起來,可是帳篷卻壞掉了。
娘炮和我二個頓時愁眉苦臉起來。
冰山女看到我們二個狼狽的樣子,又看看帳篷。
“沒事,我和桃子公用一個帳篷擠一擠就可以了,我的讓給你吧!小齊。”
還沒等我開口,冰山女李子就已經說道。
然後她把背包從帳篷裏麵拿了出來,扔到了娘炮的麵前。
我點了點頭,走到我自己的帳篷,將帳篷拉開了一點,讓李子收拾了睡袋。
她進去了我的帳篷,我示意她先睡吧。
而我就坐在帳篷的外麵,望著清澈的河水,用手撐著臉,這次的野外考古怎麼會經曆這些事情呢,好像這一切都顯得有些匪夷所思……
慢慢的,我不禁有些疲憊了,爬進帳篷裏,挨著冰山女李子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因為在野外的原因,我睡得不是很好,天還沒有完全亮開,我就已經醒來了。
望著還在熟睡的冰山女,我並沒有著急叫醒她,而是坐在帳篷的旁邊吃了些幹糧,然後發現背被輕輕他拍了一下,
冰山女從帳篷裏麵緩緩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懶洋洋的說道:“唔,桃子,你怎麼這麼早就醒來了?”
“嗯,因為在野外的原因,有些睡不著。”
我笑著回應冰山女,她聽完之後點了點頭,從背包裏麵拿出了幹糧和水,邊吃邊和我說道:“我們現在整理一下背包,就繼續步行吧。”
“好,你等等。”
說著我和冰山女走出了帳篷,我把帳篷收拾好以後,折疊起來,放進了背包,看看旁邊還燃著的火堆,把它踢滅了。
回過頭看冰山女她已經吃得差不多了,於是我們決定繼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