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備隊的離去,村民們也漸漸的進入了夢鄉,但是也有的人是輾轉不安,生怕那個警備隊殺一個回馬槍,這群人都是牲口,喂不飽。
孫老財帶著自己的家丁,路過葉春雷的家的時候,鼻子嗅了嗅,向裏麵望了一眼,黑燈瞎火的,便沒做停留,直接走了。
“這孫老財的鼻子還是這麼尖,簡直就是哮天犬轉世。”
葉老爺子從窗戶縫裏看著離去的孫老財,嘀咕著走向西間的房屋,不知道打開了一個什麼東西,裏麵都是破舊的布料。
從這布料的縫隙間露出微弱的光芒,顯然是一處暗室,走了進去。
“走了!”
“走了!”
“沒發現什麼?”
“他鼻子那麼靈,你說了?”
葉春雷在一旁聽著兩老的對話,懵懵懂懂的,看著旁邊已經昏過去的血人,小心肝現在還是不受控製的一個勁的在跳。
“咦,這小子,丟死老葉家的人了,還上陣殺敵,勇撞吉野號,這還沒到海上了,自己倒是先體驗了一把海上的感覺,怎麼樣,沒嚇到吧!”
葉春雷被自己的爺爺數落了一番,心裏很不是滋味,但是此刻的他也發覺到了自己的弱點,恐懼,是自己目前最大的敵人。
“爺爺,俺沒事,不過他好像有事!”
葉春雷說著望向了滿身是血的中年人,這家夥在受傷的情況下居然還能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自己可以說是全村力氣最大的了,但是雖然嚇得尿了褲子,但是自己也曾努力反抗過,隻是沒有結果而已。
葉老爺子蹲下身子解開了梁生環的上衣,腹部兩彈,左肩一彈,九死一生的主啊,幸虧沒有命中要害,嗯了一聲道:“失血過多而已,沒什麼事情,孫子,把俺的獵刀還有老酒拿來,老婆子,把俺的創傷藥還有你縫補的針線拿來,明天俺再去山上采摘點仙鶴草啥的,煎點藥給他服下,後天就送他走,這裏不是常住的地。”
葉春雷看著自己的爺爺連這人是誰都不問,就直接施救,疑問道:“爺爺,你可知道他是誰?”
葉春雷聽老一輩講過金山義匪的事情,那可是如雷貫耳,再加上這自報家門更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怎麼說,也要留幾天,到時候,傳授自己一招半式的,那可是受用無窮。
葉老爺子看著自己孫子眼裏希冀的目光,哼了一聲道:“俺救他已經是仁至義盡,等他傷好一些就送他離開,至於你,俺已經決定了讓你去四合春茶社去當夥計。”
葉春雷聽到這麼一句話頓時愣住了,睜得大大的眼睛,眼睛在昏暗的燭光下撲閃撲閃的。
“什麼,奶奶,爺爺讓俺去給四合春的當夥計,給人家端茶倒水,奶奶俺不去,俺寧願在家種地也不去。”
葉老夫人看了一眼葉軒然後對著葉春雷說道:“其實挺好,說不定還正如了你的願了。”
葉老夫人說完就直接離開了離開暗室,把葉春雷氣嘟嘟的晾在那裏,葉春雷不情不願的在葉老爺子的催促下才出去把獵刀和老酒拿來,然後狠狠的打開了那酒葫蘆,猛地灌了一口下去,狠狠的盯了葉老爺子一眼,看的旁邊的葉老夫人走搖頭,過來摸了摸葉春雷的頭道:“爺爺是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