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幕降下來了,我最神聖的東西已經毀了,必須把新的神安置進去。”
窗外黑漆漆的一片,依稀能夠聽到寒風的呼嘯,微弱的燈光在不斷的閃爍,隱隱約約能夠看到一個人影在拿著一個書本樣的東西。
“嗯,這個卡爾,不對是馬克思,是卡爾還是馬克思,算了不糾結了,這外國人的名字叫著真繞口,小小年紀哪有那麼多煩惱,不過,貌似我的煩惱也不少啊。”
這間房子大概十幾個平方,放著兩個上下鋪在窗戶邊上一個粗糙的書桌,書桌一側端坐在床上的拿著筆記的是一個年齡約有十五六歲的年輕人,拿著一個破舊的筆記。
“大哥,你嘀咕個什麼啊,趕緊睡覺,你明天還得和那個叫做張三掌比武了,怎麼我可知道你是虎頭小少保的事情,平常也不見你給哥們兩個把式,怎麼就為了那個傅玉兒動手了?”
正在看筆記的年輕人放下了筆記,斜眼看向對麵的上鋪道:“周世平,怎麼哪裏都有的你事,老子就是葉春雷咋滴啦,又不是沒有人知道,不就是想讓我教你們點功夫,好在漂亮的學姐學妹麵前顯擺嗎,你以為你們都有徐魯胡三位大師那麼高的情商啊,切!”
這個看筆記的年輕人正是葉春雷,隻不過此刻的他已經遠在他鄉,離自己的老家有著一千多裏地,來到這裏也有了兩個念頭了,一方麵因為小RB子對著自己的事情久久不放,剛剿滅金山匪,嘚瑟了一陣,但是沒過幾天,就得到消息,RB人又挑起了濟南事件以及佛頭事件的事,讓給個說法,處處施壓,自己的爺爺本來就做好了打算,本來是想晚些把這臭小子送到學校裏念書,但是看這情況是不行了,於是提前做了打算,被孔長衣送到了北平,靠著自己過目不忘的本領還有極強的記憶力,在這兩年裏不斷的惡補著知識,很快便獲得了進入BJ大學的機會,當然因為是野路子,再加上有胡適的引薦才能進來,在旁人眼裏自己隻不過是一個關係戶而已。
胡適這可是這個時期的大名人,孔長衣和其兄長都是胡適的弟子,孔長衣更是在心中把葉春雷的處境說的十分的危機,當初能夠在北平城安穩下來,胡適則是幫了不少忙。
葉春雷雖然對這位大人物著實不感冒,但是從心底裏也不排斥,也有著些許的尊敬,畢竟是孔叔的老師。
自從去年進入BJ大學以來,自己也是秉承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最高境界,安穩的度過了半年,因為自己對於書籍的熱愛,還謀得了一個圖書館雜工的工作,日子過的倒也十分愜意。
但是人這輩子怎麼可能沒有不順心的事情,就在今天早上,自己在圖書館裏正靜靜的看著書,居然有人調戲良家妹子,本想隻是勸上一勸,卻不料那男同學來了句:“傅玉兒,你丫的今天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今天不把你扛到床上,我張三掌就不姓張。”
傅玉兒!
葉春雷火了,這怎麼成,這傅玉兒可是自己的未婚妻,兩年前在那個黑燈瞎火的晚上,自己還握了玉兒妹子的小手了,正好被老爺子撞見,狠狠的罵了一通,還是自己的奶奶最同情達理,三言兩語就把自己和玉兒的事情就定下了。
羞得那傅玉兒見了自己的麵,都不敢抬頭,臉紅的給紅彤彤的蘋果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