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戊的問題,藺凱民哈哈一笑,說道,“我跟他商量了一下,說是我的領導需要我的智慧,現在暫時不需要他的體力,然後他答應了,說是如果需要他的話他可以隨時出來幫我。”
李戊睜大了眼睛,“這也可以?不需要大招冷卻?”
“嗯?”藺凱民被問得蒙了一下。
“哦,沒事”李戊尷尬的笑了一下,就說,“等我好了之後,我也想看看這個桌子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沒這麼簡單。”
藺凱民正想說什麼,卻狐疑的看了子梟一下,李戊疑惑的隨著藺凱民的目光看向子梟,卻見子梟眼睛眨啊眨啊,能看出來是特別興奮。
藺凱民哎呀了一聲,便扶著額頭不說話了。子梟眼中的光突然就不亮了,頹廢的低下了頭。
“子梟說什麼了嗎?”李戊很是好奇。
“子梟說,他認為,桌子往下陷應該不是這裏的底層軟,應該是什麼機關一類的,還問我他是不是很聰明,還說以後不讓我說他弱智了……”藺凱民頭沒抬起來,悶悶的說道。
李戊心裏一陣好笑,正要笑的時候,眼角卻瞥見子梟像犯錯的孩子一樣低著頭,滿眼頹廢。
李戊心裏一暖,再怎麼說,子梟也隻是想表現自己,隻為了能夠讓我們意識到他的存在。以前不管是在雲端之山上還是在這裏,李戊總是在和藺凱民商量著什麼,而子梟則是默默的像一個衛士一樣矗立著,可是,誰又想隻是做一個石頭衛士呢?
想到這裏,李戊笑道,“我認為也是,應該不隻是土地鬆軟這麼簡單,看來,我們子梟兄弟也會有好的建議啊,我欣賞你!”
子梟抬起頭,滿眼感激的看著李戊,轉而看向藺凱民的時候滿是挑釁的神情。藺凱民哭笑不得,也就默默的點了點頭,說道,“你休息吧,等幾天咱去好好看看,這幾天我們誰都不去碰這個玩意。”
“嗯……”李戊說著就要躺下,子梟和藺凱民就趕緊去攙扶。李戊看見子梟,又想起了什麼,就說,“這樣吧,你不介意,我就給你起個名字,以後咱三個就不分開了!嗯……土地鬆軟……你就叫地鬆吧!至於姓嘛……再說。”說完就看著子梟的眼睛。
子梟滿意的眨了眨眼。讓李戊很是高興,於是就躺了下來,深深的睡了過去。
藺凱民把李戊放好,就站了起來,拍了拍子梟的肩膀,“地鬆,你知道的,我武功比你好,因為我是銀梟,而李戊更是在某些程度上超過了我,而你,需要快點成長起來,這樣才能幫助我和李戊啊……”
地鬆高興的眨了眨眼睛,藺凱民看見如此,也就微笑著點了點頭,自顧自去研究格子。但是,心裏卻久久不能平靜。自己和李戊在一起的時間越長,自己越感覺李戊具有好多領袖特征。本來李戊在當時狠狠的嘲笑地鬆,地鬆也不會說什麼,但是李戊不但沒有,反而狠狠的誇讚了地鬆。這無疑是給地鬆打上了一記強心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