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哥的話是有道理的,大家都明白,如果有一天,真的有喪屍在追,我們連跑都跑不動,那結果隻能成為喪屍的食物,我們會累的跑不動,但喪屍不會,大家都咬著牙,繼續的跑著,第一次的跑步,我們用了兩個小時才跑完,說是跑完,不如說是走完的,胡哥早在操場上等著我們,我們陸陸續續的回到操場,最後一個到的當然是王福貴,這個前公司老板,現在沒有一點老板的樣子,頭上本來就不多的頭發,被汗水打濕,成了幾縷貼在頭上,顯的更少,一張胖麵全是汗,感覺都快缺氧一樣,張著大嘴喘著氣,當他到了操場後,也不管地上有黃土灰有多厚,一個******坐在地上,揚起一片黃土灰。
操場上唯一還是站著的隻有胡哥,看我們一個東倒西歪的樣子,槍扔在一地,胡哥就大聲說,快起來,就一個五公裏跑,你們就成這樣了,把槍撿起來,槍是戰士的命,以後誰再把槍亂扔,不愛惜槍,我就把槍收回來。就你們還有資格說自己是英雄團的嗎,丟不丟人,快起來,不起來的人再跑一次五公裏,大家一聽,就算在累也要站走了啊,不然又跑五公裏,會死人的,大家相互扶著站起來,我的兩條服直抖,我拚命的第一個站起來,不為別的,誰讓我是隊長,現在我真希望我不是隊長,如果我不是,我現在就可以在地上多坐幾秒鍾了。大家站起來,可是氣還是不暢,一個二個象金魚張著嘴喘著氣。
集合,向右看齊,向前看,立正,稍息,在胡哥一連串的口令中,我們站成了三排,對於你們的表現,我隻能說丟人,十公裏,兩個小時,走路也用不了兩個小時,以後每天早上跑五公裏,什麼時候半個小時跑完五公裏,什麼時候算合格,另外,第天晚上休息前,圍著操場跑五圈。
大家一聽,個個都傻了,每天五公裏,晚上還要加餐,想起剛才那痛苦的感覺,眾人都快站不住了。
胡哥看了看手表,現在大家去吃早飯,早飯半個小時,九點集合,以哨聲為號,大家聽明白沒有,大家有氣無力的說聽明白了。
胡哥一聽,看來有人沒明白啊,聲音這麼小,沒關係,那我們再繼續,要不這樣,早飯和中午一起吃,大家一聽,把吃奶的勁都用了出來,明白了。胡哥這才有點滿意。然後一聲解散,大家又倒在地上。
一個個唉喲的揉著腿,捶著腰,我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人,我也想倒下,可誰讓我是隊長,我不能倒,這個隊長當的好辛苦,好累啊,我轉過身朝餐廳走去。
沒走遠的胡哥,轉身來了一句,讓大家心驚肉跳的話,半個小時吃早飯時間,九點沒準時集合的,跑個五公裏。
大家一聽,那裏還敢坐在地上,半個小時吃飯時間,都過去好幾分鍾了,在不快點,就來不急了,一個二個站起來,和喪屍一樣,搖搖晃晃的朝餐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