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做魔後,能夠對付龍族,又有何不可。”洛傾婉知道龍尊是在擔心什麼,安撫道:“你放心好了,我會保護好我自己,再說,我可以和夜冥談條件。”
說完,她徑直屏蔽掉了與龍尊的神識溝通,把藍魅提到自己眼前,盯著她嚴肅的說道:“藍魅,我們分頭行動,我去找夜冥,你去找你家主子。找到你家主子後,不要打草驚蛇,回來通知我,我會想辦法,去救他。記住,一定要當心,不要被任何人發現。”
見洛傾婉猜到了自家主子被夜冥關起來的消息,藍魅也不否認,乖巧的點了點頭,立刻將身子幻化的隻有嬰兒拳頭大小,朝窗子的縫隙飛了出去。
洛傾婉這才起身,離開寢殿,跟守在寢外的婢女們說道:“我要見夜冥,帶我去見他。”
聽洛傾婉呼魔尊名諱,婢女們愕然了一下,四周環視了一眼,似乎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才壓低聲音到洛傾婉麵前提醒道:“魔後,在魔界,您不能直呼魔尊的名諱,這要是被魔尊聽到了,隻怕會……”
想想魔尊的手段,那婢女臉色一片慘白,止不住打了個哆嗦。
洛傾婉微眯著眼眸瞟了那婢女一眼,“我叫他魔尊,隻怕他承擔不起,閑話少說,帶我去見他。”
那婢女在魔宮當差千年了,聽聞流櫻閣是前魔尊的寢宮,也是現任魔尊最心愛的人,除了魔尊能入流櫻閣,任何人都一得踏入,就連流櫻閣裏的衛生清結魔尊都不假手他人,從沒有女子能進得了流櫻閣,包括魅姬護法。
如今被魔尊似為聖寶之地的流櫻閣,卻住著一個人類女子,足以可見魔尊對這個即將成為魔後的女子有多寵愛,她自然是不敢怠慢,恭敬的應了聲是,便引著洛傾婉朝不遠處的碧落閣走去。
一盞茶的功夫都沒有到,洛傾婉就被婢女引到碧落閣的院外,她抬眸看了眼眼前的碧落閣,“原來,碧落閣和流櫻閣這般的近。”
“參見魔後。”剛站在碧落閣外,便有婢女迎上來行禮,“魔後,魔尊去處理事情了,這會兒還沒有回來。”
“無妨。”洛傾婉擺了擺手,提步朝碧落閣走去,“我在殿裏等她,你們都先退下。”
幾個婢女相視一眼,還想要說些什麼,又想到洛傾婉是在魔尊的寢宮,不會出什麼事情,便退了下去。
進了夜冥的寢殿,洛傾婉抬眸打量四周,裝飾和擺設都比較簡單,格局到是和流櫻閣很像,隻是床頭前,擺放著一個擱放兵器的架子,架子上麵空空如也,沒有一把兵器,還生了層層銅鏽,與殿寢其他的裝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很不符合。
洛傾婉有些好奇的走到兵器架前,不明白,夜冥怎麼會擺放一個滿是銅鏽的兵器架在寢殿。伸出的手剛碰到兵器架,就看到兵器架閃過一波藍色光芒,隱約間看到一把藍色的弓箭和三金色的箭羽,她伸手便要去拿那把弓箭。
誰知,手才觸碰到那把藍色的弓箭,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反彈出去,她還沒來得及躲閃,從已經被飛了出去。
夜冥得知道洛傾婉來見他,欣喜之下匆忙進了寢殿,可才到寢殿前,就看到洛傾婉的身子被蒼穹弓彈飛。
他足尖一點,飛身接住洛傾婉險些撞在瑞獸柱上,緩緩的落地,“那東西,碰不得,你怎麼樣?”
從夜冥的懷裏出來,洛傾婉連忙抬起自己如刀刻般劇痛的手掌,隻見手掌心鮮血淋淋,鑽心的疼席卷她的全身。
她蹙起的娥眉更加深了,又抬眸看向兵器架,兵器架被一團藍色光芒籠罩著,但隱約間,似乎看到一個個金色小字,縈繞著那把一水晶藍散發著奪眸光芒的弓箭,最後,詭異的字,化為無數道金色光芒鑽入那把弓箭裏。
詫異的瞪大眼晴,洛傾婉盯著那把由藍色逐漸轉金色的弓箭,最後吸噬掉自己的血,成為紫紅的弓箭,問夜冥,“那是什麼弓箭?”
夜冥狹長的黑眸深處浮閃過欣喜的神色,提步走到兵器架前,伸手去拿那把紫色流光溢彩的弓箭,可手掌才碰到弓箭,便被弓箭裏浮出來的金色小字彈開,一自覺的後退兩步。
見狀,洛傾婉驚訝的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了看夜冥,又看向那把奇怪的弓箭,心裏狐疑,那把弓箭不是夜冥的兵器麼?怎麼會連夜冥都不能碰?
“小婉婉過來。”夜冥扭頭看著洛傾婉,指著兵器架上的弓箭,語氣顯然很興奮,“你來拿這把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