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憶曦見她淚水越流越多,心中陣陣抽疼,長臂一攬,便要把她摟入懷裏。
誰知,白殊兒猛地推開他,揮開他的手,一巴掌狠狠的落在他的臉上,轉身就要逃竄。
夏候憶曦沒有想到,白殊兒會出手打自己,愣了一瞬間後,厲聲喝嗬斥,“站住,你膽子越發的大膽了,師傅的臉上,你也敢動手。”
師傅之命,白殊兒素來言聽計從,這一聲怒喝,久違的恍若隔世再聽,讓她本能的停下腳步,心裏有些後怕。
但很快,心裏的怨恨占領了上風,她扭頭,回到夏候憶曦的麵前,睨著他冷笑一聲,“師傅?夏候憶曦,你擔當得起“師傅”兩字嗎?師傅會潛入女徒弟的房間,抱著女徒弟同床共枕嗎?夏候憶曦,愧你還是上神,還是有擔當的男人,你就是這樣對你的……”
“有何不了。”截住白殊兒憤恨的話,夏候憶曦一臉認真嚴肅的說道:“我就是因為有擔當,才會去想那該死的倫理綱常,就是因為不配為人師,才會忍不住想要時刻的看著自己的徒弟,夜夜相懷入睡,現在,我要告訴你,更不配為你師傅的舉動,我也做的出來……”
白殊兒還沒有明白,夏候憶曦這話是什麼意思,就被夏候憶曦堵住了雙唇,擄去了所有的思想,整個人傻了,站著不動,瞪大眼睛看著的近在咫尺的這張臉龐,看著自己喊了師傅很多年的男人。
他們做了一百多年的師徒,自從知道白姝兒暗戀龍尊之後,夏侯憶曦就盼望這一刻,已經盼望了很多年了。
如果自己,這一次沒有追著龍尊,跟著洛傾婉來到人類領域,她是不是就再也看不到他了。
他如果死守著那一層道德倫理,把自己關在一扇別人打不開的門裏,永遠都不會出現在她麵前?那自己是不是永遠都參悟不了,對龍尊的感情和對夏侯憶曦的是不一樣的。
“夏候憶曦,你混蛋。”白殊兒內心憤恨不已,拚命的推著夏候憶曦,夏候憶曦卻越發的霸道,不給她掙紮的機會,她覺自己快要窒息,憤怒的,欣喜的,幸福的,羞愧的,“快放開我,她們,她們都在看……”
是的,洛傾婉幾人,不知在何時,已經來到兩人身邊,一雙邪惡的眼睛,瞅著夏候憶曦和白殊兒而人,弄的白殊兒掙紮時,餘光瞥見,頓時羞紅了臉。
夏候憶曦老大不爽了,他忍了這麼多年,終於敢鼓起勇氣正視自己的心,好不容易,償到心愛女人的甜美,這群人沒有眼色,非得來攪他的好事。
一把把羞紅了臉的小女子摟在懷裏,掃視了一眼洛傾婉幾人,最後,衝著端木璃黑著臉吼道:“把你家女人帶走。”
渡過冰河,已經是在一個月後。
除了洛傾婉一幹人等成功渡過冰河,各界各族的人不足百人。
離開冰河,眾人的實力逐漸恢複,為了能安全渡過火山,眾人不得不在途中的森林裏休息數日,恢複功力,再趕火山。
在森林裏,永遠都不會沒有吃的,當前提是,得有實力。
否則,反而會被森林中的魔獸吃了。
入夜,月上中天,霧謁濃重,四處散發陰森腐蝕氣息的森林深處,燃起了幾堆篝火,驅趕了不少潮濕的氣息。
洛傾婉,端木璃,夜冥,韓進一幹人等,坐在篝火前,燒著架在篝火上的魔獸,夏候憶曦,端木璟,韓奕幾人,在三米之外戒備森林的四周,謹防魔獸偷襲。
等一行人,吃過晚膳,輪流換班防守時,已經是深夜,正準備尋找各地休息的時候,聽到森林深處,傳來激烈的打鬥聲,而那打鬥聲,正她們所在的方向靠近。
夜冥連忙站起來,跟洛傾婉和洛傾婉說:“你們先在這裏,我去看看。”
說罷,一陣風過,夜冥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會不會來奪命的兩批人,一言不合的打了起來。”葉疑吃著懷裏的果子,望著前方的霧謁說說。
“能走到這裏,都不是簡單的角色,在沒有到達蠻荒前,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打鬥起來,耗損自己的實力。”韓奕蹙著眉關,若有所思的說,“再說,剛出冰河,大家的實力,都沒有完全恢複,這個時候,大家都應該是在恢複實力,聰明的人,都不會選擇在這個時打鬥。”
“難道這森林裏,還有其他人?”白殊兒皺眉不確定的說了一句,“難道,有人比我們還先到?”
“不管怎麼樣,戒備好四周,這森子裏,就算沒有其他人,也有很多凶殘的凶獸,若是被獸群襲擊,恐怕不好對付。”韓進掃視著四周,跟眾人說道:“若真有敵人殺來,有隨身空間的人,在危險的時候,第一時間回自己的空間避難,千萬不要四處逃散,否則,這麼大的森林,跑散發很難找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