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錦兮完全沒料到這個刁蠻的女人說動手就動手,眼看那皮鞭落在自己臉上,在心裏哀嚎一聲,慘了,這下要毀容了。
一邊想著,慕錦兮身子一歪,先把臉護住再說,手腕翻轉間,手中的毒針飛了出去。
“啊——”
慕錦兮試探著睜開眼睛,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倒是她麵前那個耀武揚威的女人,正趴在她腳邊,那聲慘叫也是她發出的。
這是——
慕錦兮望了望四周,才發現承德殿的大門已經打開,玄色的身影立於門前,負手而立,麵具下的眸子閃著冰冷的光芒。
“江攏月,道歉!”冰冷危險的聲音響起,帶著不容違逆的霸氣。
慕錦兮雙眼放光,簡直愛死了這個霸氣的形象。
江攏月哪裏肯幹,不僅沒抽花那個女人的臉,隨身的鞭子被打斷,還被打趴在地上,這口氣怎麼也咽不下。
“皇叔,你居然為了這個女人打我?”江攏月看向江寒澈,滿臉的不可置信。
在她心裏,江寒澈雖然冷酷,但對她還是很不錯的,就算她犯了錯誤,頂多也是說她兩句,而現在,他居然為了這個女人,讓她如此難看。
江寒澈眯了眯眼睛,眼中透出危險的光芒。
“江攏月!”
江攏月瑟縮了一下,蹭得一下從地上爬起來,狹長的丹鳳眼中蓄滿淚水,“皇叔,你居然為了這個賤女人打我,還讓我跟這個賤女人道歉?”
江寒澈的臉色瞬間寒了下去,冰冷的眼神如刀般落在江攏月身上,“道歉!不要讓本王再說一次。”
江攏月站著不動,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倔強的移開目光,死死的盯著慕錦兮,“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話音一落,江攏月再次跌倒在地上,發出一聲慘叫。
陳怡臉色也變了,急忙攔在江攏月麵前,與江寒澈對視著,“淩王,攏月自幼身體不好,人也任性了些,可這麼多年,她也沒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意思是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並不是江攏月的錯。
江寒澈冷哼一聲,“錦兒的話,倒是說對了一半。”
陳怡不解的皺了下眉頭,江寒澈接著說道:“攏月的外貌倒是沒有到不堪的地步,隻不過這性子,出去還真是丟了皇家的臉,身為公主,滿嘴下流低賤的話。本王倒是想問問,皇後娘娘,到底是如何教養皇室公主的?”
在這個世界,母親的職責便是相夫教子,自己不好,做母親便是失職!
江寒澈這頂帽子扣下來,陳怡的臉色都變了,過了許久,才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淩王,就饒過攏月這次,回去後,本宮自然會責罰她。”
江寒澈冷哼一聲,冰冷的眼神刮了江攏月一眼,走到慕錦兮身邊。
“表現不錯,你要記住,身為本王的王妃,就要有長輩的姿態,對待那些不知禮的後輩,盡情修理,出了事情,本王一力承擔。”
江寒澈的聲音不算很大,但足以讓在場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江攏月臉色漲紅,仿佛被人狠狠的抽了一個耳光,悲憤交加的看著江寒澈,一跺腳轉身跑了。
女兒受了欺負,陳怡臉色自然不好看,將慕錦兮的眼神,不由變得淩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