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人生就是這樣,充滿了刺激和驚喜,把安陽送到了我身邊卻要把汪胤銘從我身邊帶走,剛開始的時候一個人過得真的很辛苦,好幾次,都有想要跟著汪胤銘就去了的額衝動,但每一次,都在想到安陽之後都一個人挺過來了。
喬初在我去晚妝後的沒多久就來找了我,她她過夠了那種患得患失用感情捆綁著她,卻又過的和情婦無異的生活,比起那樣,她寧願跟胡磊一刀兩斷。
她來晚妝做了媽咪,手底下帶了一群姑娘,自己也找了一個香港的金主,對她出手那叫一個闊綽,喬初,她寧願選擇一個她不愛但是對她百依百順闊綽大方的人,也不要跟著一個和她談感情卻把她當情婦糾纏不休的男人。
自那以後,我就從蔣振宇家裏搬了出去,和喬初兩個人一起租了個兩室一廳的公寓,把安陽也接了過來,白的時候都是我和喬初輪流帶,晚上的時候把安陽哄睡著了,我才去上班,這樣的生活一直維持到安陽上中班,喬初金主給她在上海買了套房讓她住出去了,家裏就剩了我和安陽兩個。
那,我下班回來剛把安陽送上學,回來準備睡覺,樓道裏突然傳來乒乒乓乓的動靜,一陣一陣的,剛停一會又響起來了。
我翻來覆去好一會都沒睡著,外麵樓道裏的生意還響的沒停,我和喬初都是晚上工作的跟正常人的生活作息正好相反,就是怕吵到別人或者被人吵所以是問好了這一樓的兩戶人家都是做生意的,兩家人後來都往海外展,一起搬到國外去了,這一層沒人住了才搬過來的。
我被門外麵的動靜吵根本睡不了,心想著該不會是對門的人回來了吧,我下了床跑出門一看才現對麵一直關著的門不僅開了,而且,還不斷的有人搬著新家具往裏麵放。
我站在門口的功夫正好有人從電梯裏搬著沙過來,看到他,那個人朝我笑了笑,我禮貌的朝他回了一個微笑,然後問了一句,“師傅,是不是對麵的主人回來了嗎?”
“我是家具店的我也不大清楚,隻知道今來了個貴氣的客人來買了一套家具,要搬新家,讓我們送到這裏來。”
“哦。”我點了點頭,視線在對麵停留了一會,隻是隨口一問對麵是不是要住人了,對於對麵那個主人倒沒太多好奇,就在我準備轉身進門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聲音
“都放進去了嗎?”
“蔣老板,您要的我們都給你搬進去了,清潔工人也已經幫您都打掃好了。”
在聽到剛剛跟我話的那個家具店的人話語裏那個稱呼的時候,我背過去的身子一震,我怔了怔,愣愣的轉身朝後麵看過去就看到蔣振宇穿著一身休閑夾克衫腦袋上帶了一定棒球帽站在對門門口,手裏邊還拎著一個電腦包和行李箱,看上去,就像一個出來上大學租房子住的大學生。
我怎麼也想不到對麵要搬過來的人居然會是他,以至於,在看到他以後,我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久久難以平靜。
蔣振宇看著我的樣子,他臉色勾起了一抹溫潤的笑容,特別客氣的朝我伸過來了手,“你好,新鄰居。”
“你,你好。”我有點反應不過來結巴的回答他,伸手回握了一下,如果不是他的聲音沒變,我險些都要覺得眼前的人是我認錯了,隻是一個跟蔣振宇長得很像的年輕夥子,因為我從沒見過蔣振宇穿這麼休閑的衣服,也很少見他笑的這樣明媚溫暖,好像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