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卿沒有問徑衫賜中品靈石的來曆,隻是淡淡的開口道:“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做的?”
徑衫賜沒有想到長卿看樣子不過是十來歲竟然頃刻就猜到自己來此的目的,不由心下暗自誹謗一定是不知道修煉了多久的老妖怪故意把自己變得這麼年輕,好在來之前就已經組織好了語言。
“早前先生入城之時被閣下這頭小獸狠狠盯了一眼,當時覺得沒什麼,但是回家之後隻覺得當時真的置身於刀山火海一般令人心驚,無奈我隻好去宮中向家姐告知了當時的情況,家姐大怒,讓我拿出家傳的這塊靈石特來向先生賠罪。”
長卿眼中精光一閃,練氣二層的氣勢微微放出道:“那你家姐讓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徑衫賜隻覺得頭頂有一座巍峨磅礴的大山狠狠壓在自己身上,胸口有些喘不過氣來,連忙苦著臉脫口說道:“我也不知道啊,家姐讓我把先生帶入宮中,詳情還得跟您當麵交談。”
長卿聽罷收回氣勢低頭沉吟了好一會,抬起來來望向徑衫賜:“什麼時候前往宮中?”
徑衫賜麵色一喜:“越快越好,最好現在就走。”
點了點頭帶上小白趁著夜色兩人前往了皇宮之中。
顯然宮門的侍衛也是認識這位皇上最為喜歡的妃子的親弟弟,略一盤查了兩人身上確實沒有帶著利器就放行讓兩人進入宮中。
深夜的皇宮之中非常的幽靜,偶爾幾個巡夜的太監從旁邊擦身而過給人一種極為極為滲人的感覺,即便是徑衫賜來過皇宮多次,此時也是忍不住的頭皮發麻渾身起雞皮疙瘩。
經過了數座奢華貴氣的宮殿之後,兩人來到了一個名為玉漱宮的門外。
而負責在此巡視和守衛的太監侍衛顯然的是對徑衫賜相當熟悉,有些詫異的望了長卿一眼,但也都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眼觀鼻、鼻觀心進行自己的工作。
不愧是皇上最為喜愛的妃子,光是玉漱宮的大廳之中就是琳琅滿目的珠寶玉器放置在沉香木製成的木架之上,一顆接近一尺的夜明珠懸掛在大廳之上,明亮皎白的光亮照得屋內輝煌透亮,光是這顆夜明珠就稱得上是價值連城了,更不用說放置在各處的種種奇花異草皆是價值不菲盡顯主人的奢華高貴。
在徑衫賜和長卿準備踏入裏屋之時,一個宮女服飾的年青女子麵無表情的走了出來對著徑衫賜冷聲道:“公子請回吧,接下來的事由奴婢負責就好。”
帶著些許疑惑徑衫賜看到長卿對自己點了點頭也就轉身離開了玉漱宮,顯然他也並不想在這個莫名陰冷的皇宮中待多久。
等徑衫賜離開之後,年青女子衝長卿微微躬身:“主人就在裏麵,還請公子自己進去。”
長卿點了點頭,剛剛神識掃過玉漱宮中並沒有發現有修真者存在,也就自信這裏無人可以傷到自己。
等經過一間空無一人的大廳沿著庭院走到一間亮著的房門之外時,從房屋之中傳來一聲慵懶高貴的聲音:“奴家正在洗澡,還請公子自己推門進來吧。”
長卿麵色閃過幾許詫意,猶豫片刻還是推開了房門。
屋內很是寬敞,但是隻有不遠處一個屏風那頭才有一點光亮發出,長卿向屏風望去,是一個女子在一個桶中洗澡的黑影,姣好的身材關鍵部位若隱若現,更令人血脈賁張的是一件明顯是女子貼身的肚兜正掛在屏風之上,練氣二層精煉過長卿的身體之後令他能清清楚楚的看清肚兜之上繡著的一朵潔白的小白兔,引發人的無限遐想。
至於其他地方隱約有兩張椅子隨意的擺放在床前,兩杯溫茶擺放在桌上散發些縷縷的熱氣。
不過是區區半柱香的功夫過後,茶水的溫度還未散去,屏風便已經被輕輕推開,一顆夜明珠擺放在屏風後麵,瞬間整個屋內都被照的透亮。
鼻尖一襲香風襲來,懷中已是坐上了一個看上去不過二十餘歲的女子,眼前的女子身著一件幾近透明的金色薄紗,一點櫻紅點綴在眉間,膚若凝脂、冰肌瑩徹,臉色更是帶著一股女孩的羞紅麵若桃花,不愧是當今皇上最為寵愛的妃子。
令長卿心中不斷發出砰砰之聲感受有些口幹舌燥的是女子除了薄紗之外身無寸縷,胸前一對宛若玉兔般還帶著幾滴洗完澡後未擦幹的水滴,一對櫻桃點綴在雙胸之上,隨著肩膀被雙手環住,那一對玉兔緊緊推在自己的身上,那一陣柔軟不斷擠壓著長卿胸口,令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抓在手中大肆把玩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