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露抬起頭,含著淚光,楚楚可憐道:“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我承認,手機號碼備注你的姓名,跟你開了個玩笑。其實在我的心裏,對你一直特別有好感。你真誠善良,對我特別的體貼……”
嶽露知道女人對男人最大的殺器,除了美色之外,便是眼淚。
“住嘴!”冷銀不屑道,“一次背叛,終生不用,這是我的原則。”
冷銀出乎意料之外,是個鋼鐵直男。
他可以為愛情奉獻、付出,但也要區分對象。
嶽露這種女人就是外表好看,裏麵早已腐爛的垃圾,冷銀對這種女人深惡痛絕。
嶽露朝冷銀緩步走過去,平靜地望著他,突然伸出手,狠狠地按在他腿的傷處,冷銀身上的麻藥效果時間很短,此刻已經感覺到傷處有陣陣的不適。
嶽露的突然襲擊,無疑引爆了所有的痛楚。
冷銀咬牙忍住,堅韌地望著嶽露,仿佛站在沙漠中的孤狼,冷漠而凶狠。
嶽露明明知道冷銀現在沒有還手餘力,但還是忍不住往後倒退幾步,她嘲諷道:“都已經是個廢人了,嘴巴還這麼凶。我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隻有互相幫助,才能有機會離開這裏。”
“你搞錯了。你是你,我是我。人和母狗,是不同的動物,沒法產生任何交集。”冷銀平時看上去話不多,但沒想到嘴巴竟然如此尖酸。
冷銀平時跟在蘇韜身邊,耳濡目染之下,竟也修煉出了伶牙俐齒。
……
蘇韜返回酒店,剛坐下沒多久,手機便響起鈴聲,他朝屏幕瞄了一眼,無奈苦笑,是嶽遵打來的。
“嶽師叔,你別興師問罪了,我是無辜的。”蘇韜手指在茶幾上輕輕地敲了兩下,“歸根到底,還是我識人不明,沒想到竟然在身邊養了個白眼狼。”
嶽遵歎氣道:“我不是來批評你,而是提醒你,現在國內的輿論對你非常不利,以訛傳訛的消息太多了。很多人將你比作澳大利亞的涉嫌強奸的明星,叫高什麼來著的?你是個公眾人物,應該知道如果不好好處理,會對你有多大的影響。”
蘇韜微微頷首,沉聲道:“我真的什麼都沒做,而且我已經讓人對國內外媒體進行監控……”
嶽遵擔憂道:“你現在是華夏醫學界的一麵旗幟,我知道你承擔著很多壓力,大家對你的要求很高,但請你務必要咬牙堅持下去,不能讓這麵旗幟沾惹任何汙點。我會試著找一些關係,看能否幫到你。”
蘇韜從嶽遵的口中得到真誠無私的幫助,他心情很感動,“請你相信我的能力,可以控製住輿情的發展。如果我真的需要幫助,會主動跟你。”
嶽遵沉默數秒,道:“我曾經在國上過學,也擔任多個學校的訪問學者、榮譽教授,還是認識一些有地位和身份的人物。盡管國對外號稱法治昌明,但在任何地方,隻要有足夠的金錢或者權力,依然可以避免很多麻煩。”
蘇韜沒想到一向正直的嶽遵會跟自己這些,同時也知道他是希望趕緊平息現在的風波。
世界巡醫大會即將開始,謠言甚至已經傳到國內,在很多人的眼中,蘇韜的身上蒙上了一層灰暗的麵紗。
輿論是可怕的,盡管蘇韜做了很多善事,但網民卻無法容忍一絲的不好因素。
丁鐺敲門而入,手裏拿著翻譯好的文件,上麵都是從國各大媒體上摘抄下來的新聞。
《華夏神醫深陷桃色門?》
《來自華夏的瘋子挑戰國名醫——私下脅迫秘書試圖潛規則!》
《荒唐震驚?舉辦世界巡醫大會第一人被捕?》
丁鐺歎氣道:“這些報道都是轉自於一名華人記者,她名叫田燕,在嶽露被綁架之前,曾經采訪過嶽露。田燕雖然年齡不大,但文筆老道,她的報道雖然隻是以陳述的口吻,描述嶽露對你的指控,但放在普通人的眼中,已經將你刻畫成一個凶狠殘暴、囂張狂妄的人。”
“有沒有解決方案?”蘇韜摸著下巴,麵無表情地問道。
“有兩個,第一,收買她,讓她換個角度,對此事進行重新報道;第二,無視她,我們支付足夠的維護費用,讓第三方介入,控製不利言論蔓延。前者比後者難度要大,但後者要花費的成本更多。”丁鐺表情凝重地道。
蘇韜正準備話,外麵傳來嘈雜聲,房門被狠狠地敲響,大有被破門而入的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