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金市人民醫院,停車場內一輛黑色的轎車上,穿著單薄的外套的男子,目光中露出狼一般的青光,他將嘴裏的煙蒂掐滅在煙灰缸內,撥通電話,彙報道:“姐,遇到麻煩了。 Ww W COM”
“什麼麻煩?”中年男子揉了揉眉心,無奈地問道,“剛回瓊金沒多久,怎麼又惹事了?”
男子連忙解釋道:“這次倒不是姐惹事,那個欄目組有一個演員,故意想接近姐,騷擾不成,被姐給打了。”
中年男子“嗯”了一聲,道:“打就打了,安排人處理下,就不要鬧大了。”事情既然是那演員先做得不對,中年男子也就放心不少。
男子深吸一口氣,語氣不帶任何情緒地解釋道:“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那演員是個島國人,他的經紀人已經出現,並帶了四個保鏢,看上去氣勢洶洶。”
中年男子皺眉疑惑道:“欄目組什麼態度?”
男子如實彙報道:“那邊現在隻想將責任全部推在姐的身上。”
中年男子沉哼了一聲,不滿道:“這個欄目組,真沒有氣節,這種事情應該站在員工的角度考慮。”
男子打這個電話隻是為了請示,他沉聲道:“如果姐遇到危險,我是否要出麵幫助?”
中年男子沉默片刻,徐徐道:“我安排你在她身邊,並非要幹涉她的人生,隻是害怕她再次犯下同樣的錯誤。她必須要獨自麵對人生中的一些困難與挫折,這樣才能成長,畢竟我總不能保護她一輩子。你繼續守著她吧,隻要不危及她的生命安全,就不要暴露自己。”
男子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目光微微閉上,整個人的身體高度緊繃,仿佛黑夜中潛伏的猛獸。
中年男子嘴上雖然那麼,但還是心中略有不安,他站起身,在書房內重心來回走了幾步,深深地歎了口氣,終究還是下定決心,不去插手處理女兒遇到的困難。
……
蘇韜跟著賀德秋走到外麵,就看到殷樂,被幾人包圍在其中,他加快步伐趕了過去,新田的經紀人正準備抬起手,扇殷樂的麵頰,被蘇韜給直接攔住了。
新田的經紀人,在娛樂圈有名氣,人稱任姐,早期是個二人轉演員,後期轉成經紀人,她的師父在華夏演藝圈非常有名氣,尤其在東三省,屬於有權有勢的人物。
任姐見不得殷樂傲慢無禮,伸手就準備打殷樂,沒想到被一個年輕男人給攔住。旁邊的保鏢反應很快,現蘇韜對任姐無禮之後,就朝他撞了過去,蘇韜用手指在靠近自己的保鏢身上戳了兩下,保鏢們就萎頓餘地,身體不自然地抽搐起來。
賀德秋等人看到這個過程,均是吃了一驚。
先是,沒想到蘇韜會去摻合這事兒,其次也沒料到蘇韜手上有功夫,輕而易舉地就把四個大漢給弄趴下了。
滿玉是個典型的花癡少女,原本對蘇韜就有好感,見他如今正義感爆棚,見義勇為,便與身側臉色驚疑不定的邊波,笑著道:“怎麼樣,嚇傻了?如果你再敢他的壞話,我就全部告訴他,讓他來揍你一頓。”
邊波見到蘇韜的身手,自愧不如,尷尬地吸了吸鼻翼,沒好氣道:“就他這個好管閑事的性格,根本不適合當一名醫生。”
寧茹也有點受不了邊波的冷嘲熱諷,白了邊波一眼,淡淡道:“蘇韜做得沒錯,新田的病跟那個姓殷的女子,沒有任何關係,但現在大家都把責任推在她的身上,這是明顯的欺負人。隻可惜,並不是所有人,都像蘇韜這樣,敢站出來,替她話。”
邊波頓了頓,將喉嚨裏的話,全部咽了下去。畢竟,他知道前因後果,那叫新田的鬼子,原本是打算占殷樂的便宜,結果被殷樂打了一下,病毒性心肌炎恰巧爆。殷樂原本是正當防衛,如今在眾人眼中,卻成為了惡意傷人,這明顯的是歪曲事實。
蘇韜將四個保鏢全部戳翻,才緩緩鬆開手,任姐被嚇了一大跳,往後退了幾步,質問道:“你是什麼人?敢攔我?”
蘇韜搖了搖頭,淡淡笑道:“我隻是個過路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任姐指著蘇韜的鼻子,潑辣地罵道:“子,你挺橫的,敢管老娘的事。有些事情,不要隨便插手,不然你可得引火燒身。這賤貨打傷了我的演員,這仇我一定要報,既然你不怕死,那我就隻能讓你也一起倒黴。”
蘇韜見殷樂低著頭,歎了口氣,雖然對殷樂的印象一般,暗忖這忙還得幫下去,他沉聲道:“希望你還有點良知。她是被你那個演員屢次騷擾,才出手還擊。作為一名華夏人,你替一個惡心的島國人,羞辱自己的同胞,難道不覺得羞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