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撿起手電筒一照,我驚駭地發現,我正坐在一個人的肚子上,往上一照,隻見這人的死相和死在主棺裏的那個人的死相一模一樣,極其恐怖。我嚇得倒坐了幾步,我的手再一次碰到了一個手,我猛地回頭一照,又是一具死屍,死相一模一樣。
“這又是哪?”寒冷的聲音從我口中滲出,我趕緊站了起來,土獵槍已經留在了上麵,為了活命,我終於再次取出來了毛瑟手槍,並且拉開了保險。
有槍在手,我感覺一下子又安全了起來,於是拿起電筒四周照了照,隻見這裏是一片單調的褐色石室,躺著五具死相恐怖的屍體,我找到了兩支槍,驚歎道:“勃朗寧,好家夥!看來這幾個人的來曆不簡單啊。”我將毛瑟和另外一支還有五發子彈的勃朗寧塞回了背包,並且取出了一隻自己包的粽子。
我手中的這支勃朗寧還有九發子彈,讓我充滿了離開這裏的信心。我一口吞掉了一大半的粽子,太餓了,隨後兩三口將剩餘的解決掉,這才繼續尋找著離開這裏的道路。
在尋找離開這裏的方法的同時,我無意中看到了,這五具屍體的脖子上都有一個小小的蠍子刺青,我閉了閉眼,回想起剛才躺在主棺裏的那個人,好像也有一個蠍子刺青。我想立即上網查一下這蠍子刺青的來曆,這群人應該是專業的盜墓賊,但在這裏還是一點信號都沒有,隻好悻悻作罷。
不過我已經暗中在手機上的記事本記了下來,做完這一切之後,我蹲下來翻了翻他們的背包,裏麵果然有幾件沒有損壞的青銅器,我全部塞進了背包裏,然後在另一個女人的背包裏找到了一個筆記本,我隨便翻了翻,但一時間研究不明白上麵寫的東西,於是也放進了背包裏,等出去了再研究研究。
在其他人的背包裏除了翻出了一夾滿滿的十三顆子彈之外,再也沒有找到任何值錢或者有用的東西。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讓我埋頭專心去尋找之後,我背上的疼痛才再次襲來,現在的我可以算得上是一個戰鬥力隻有十五的人了,當然,有十四點戰鬥力都是手中的手槍贈與的,我本人變成了一個戰鬥力隻有一的小渣渣。
病急亂投醫,我胡亂地將治蛇毒的草藥弄成了一坨草漿,看了四下也隻有這些屍體上有布條了。我暗道一聲得罪了,於是從一件白色襯衫上撕下來一塊長條,我也不是什麼專業的護士,胡亂的把草漿用長條包在了身上。
不過還別說,這草藥還真的挺管用,不一會,這背上終於沒有那麼剛開始那麼痛了。我舒緩了一會,這才拿著手中的手電筒站了起來,我到處照了照,發現並沒有任何奇怪的東西出來,我仔細地看著周圍,在這個簡陋的石室裏,有一道暗門。
我皺了皺眉,走了過去碰了碰那道暗門,可我沒想到的是,這道暗門竟然能觸動,一道刺眼的光線落入眼中。
我小心翼翼地從暗門裏走了出去,我剛邁出這座暗門,這暗門就謔的一聲關了起來,我吃了一驚,掉頭用力推了推這道暗門,但卻發現已經沒辦法打開這道暗門了。
我定了定心神,手電筒因為開得過久而電池沒電了,光線開始變得昏暗了起來,隱約間,我用昏暗的燈光照到了一座橋一樣的東西。我抬頭一看,一輪圓圓的明月仿佛觸手可得。
“什麼東西?”一股涼爽的晚風吹過,我四周照了照,隻見我所處的地方是一個天然的岩洞,但立足之地不過幾個平方,一座斷橋懸掛在半空中,一棵大樹從下麵的岩層一直長到山頂上,我頓時欣喜若狂。
正當我想要從大樹爬上去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一道空洞的目光投在了我的身上。我扭頭一看,隻見早上遇到的那個血屍狠狠地盯著我。
早上偉哥的烈性炸藥一炸,居然隻是將著血屍炸的千瘡百孔而已,我反應過來的時候,血屍已經撲了上來,我右腳猛地就想一退,但這一大跨步,右腳一下子就踩空了,我驚駭地知道,這下麵就是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