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旭成之所以成為這樣的人,是從他出生的時候開始的。 ..
他物質,利欲熏心,又擅長比較的父母,曾是他一段時間的噩夢。
在七八歲的時候,如果有親戚來了,他就需要表演節目,因為長得好看,還要在臉頰塗上腮紅,穿著女孩子的紅裙,跳女孩子的舞蹈,跳的眉飛色舞,屁股扭動起來,客人們就會鼓掌叫好,是這娃娃長的真僔呐,以後一定出息嘍,然後父母就會喜悅的看著他,才能吃上喜歡的,肆無忌憚的享受父母的愛......
所以他的童年,對性別的理解不是很到位,在意識萌芽的學童階段,拉著睡一張床的男同學,學著電視機裏的畫麵,當做自己是女孩子,和他親吻,撫摸。
這麼可能有點誇張,但對於他的現實就是如此蒙蔽。
所以等他清楚自己的性別時,噩夢從父母殷切的眼神,變成了男同學的嘴唇,“可怕的同性**”,一直纏繞著他直到成年,他開始排斥對話,和一切人的關聯都被切斷,鎖在自己的狹世界裏,而其他人也隻是認為這是好看孩的自負心,沒有去管,這麼想想,若是有人現他的異樣,也不會生這麼多陳皮爛麻子的破事了。
有時,那些孩子的吻變得不那麼可怕,就如呼吸的氧氣,喝的水一樣平常。
夢到孩童柔軟的身體,就會摸摸空氣,好像他就在那裏,和棉花糖一樣甜膩的唾液,像出生的羊羔,鮮美而無知,覺得一切都是美好的,“融合”時的自己,也沾染了單純的氣息。
為了不辜負父母的期待,他努力學習,摸爬滾打,把自己對孩童的變異依賴藏匿在心裏,終於是扶搖直上,成為了熊魚V的普通員工,並隨著直播行業這顆樹愈壯實,成為參巨樹時,身價也層層高,成為了管轄他人的存在。
一位年薪七八十萬的科長,在東五環內,寸土寸金的地方,有一間二室一廳的房,這對於常人或許是努力努力就可以做到的事情,還能想象,可對於他所出生的地方,是值得傳唱的事情。
他把操著BJ腔的父母從hB縣城接過來,成為了他們的頂梁柱,腰杆。再也不用看著他們的眼色行事,可以一回家就把西服亂丟,露著上半身,吃桌上用勺子挖的西瓜,而父母,則會看著自己的眼色,那滋味,怎麼,不好受,但是關注度的顛倒,讓他感到地位更迭帶來的爽感,樂此不疲。
男人突然有錢是什麼樣的體驗,柯旭成恐怕能做出最好的典範,先是怎麼證明自己有錢,買值錢的東西,或者擁有多美麗,讓人羨慕的女人。
可是自己極少和異**流,如何是好?他開始學習英倫的紳士風格,從穿西服的方式,襯衣要多處西服袖子半截,或者裏子的麵料,該考究的等等地方,從穿著,到談吐,都盡心力去學習了,不管有沒有學到精髓,可能還有些照貓畫虎的痕跡,還有些市民的1感,等到她遇到初出茅廬的年輕趙念慈時,都恰到好處的擁有了男性的魅力。
他們順理成章的在一起,有時候喜歡就是如此簡單,你漂亮,我多金溫柔又看起來很有才華,理應是“郎才女貌”的一對。
那時他才現,自己對於父母,還是有種揮之不去的奴性,囫圇吞棗的一段婚姻,沒有禮堂和白裙,就草草開始油鹽醬醋,幹嘛要那些有的沒的?娶過來生孩子的,要不找老婆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