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的感情世界就是這麼勢利眼,他們不會虧欠自己,你愛她幾分,她才會還你幾分。 . .
不過是可憐的人各取所需罷了,哪裏來的這麼多感覺和愛。
裝睡的女子聽著林歇均勻的呼吸聲,還有他有力的心跳漸漸平穩,她好笑的撅了撅嘴,然後自己想通了什麼,知足的更加縮進沙縫隙,給林歇更多位置,然後她曼妙的身軀漸漸向下,讓頭最終停留在林歇的胸膛。
趙念慈從這裏找到了久違的安全感,她的手從林歇環抱住自己腰的手中穿插出來,抱住林歇的後背,讓他能更進來一點。
距離更近,更近......
奇怪如被拆解開來,比如林歇的下身再次爭氣停止,但不影響睡眠,穿在在大腿間的細肉,安分守己的呼吸。
大被之下是男女之前的微弱,帶著心機的動作......
可身體完全貼合,他們以沙上睡兩個人最舒服的姿勢相擁而眠,沒有隨著距離拉近而更近一步。
兩具身體如被扣起來,輕易分不開。
趙念慈的鼻息在林歇的胸膛,敞開的上兩塊扣子,胸口毛感知著溫潤的呼吸,半夜林歇醒來,認命似的把被子扇了扇,換換被子裏麵兩人攪合糜爛到昏的空氣,估計等他真正清醒,會啊的一聲後知後覺,可睡覺時卻認為一切隻是水到渠成,和夢遊一般。
一位睡,一位醒,這樣反複一弄這夜好像極為漫長,和睡了幾幾夜一般,可無法辯駁的是,這是兩人默認的一次同眠,誰都沒有扯開責任的借口,林歇也無法把他無處安放,固執的原則禁錮住自己。
所以在空姐無聲無息的渡步下,時間飛。
陽光透過窗沿,注定又是一個清麗的豔陽,當第一縷陽光找到被子外林歇的腦袋,微弱的光刺得眼睛生疼,雖然已經快要醒來但是他沒有第一時間睜開眼。
“嘭。”一早七點,門被打了開來,進來的正是趙念慈的閑事婆大軍席執行官,趙母。
被窩裏的趙念慈顯然是被開門聲驚醒,她從被窩縫隙看到母親進來,精神振奮了一大半,在被窩裏哆嗦了一下,身體顫。
自己兩人大被同眠在平日裏生活的沙上,若是現還不得羞紅了臉,自己這帶著娃的單身母親和男子睡覺,雖然隻是互相擁抱,但是想想母親現後怪異的目光,自己就一陣麻......
林歇偷偷讓眼睛睜開一條逢,看起來和緊閉著眼沒什麼區別,趙母一進來先看到林歇在沙上,並不意外,畢竟自己並沒有給他收拾房間,若是沒在沙上還奇怪。
轉而她邁著細碎的步伐到女兒的房間,環視一周不見蹤影,多疑的性子讓她立馬衝殺了出來,老母雞啄木一般在客廳嗅來嗅去。
沙上男女大氣不敢吭,憋著呼吸渾身冒汗,被窩裏互相傳輸的熱氣滾燙的和燒開一般,可眼下的情況從裏麵冒出頭就是找死,趙念慈隻能屏住呼吸,盡力不出任何聲息,曼妙的身體蜷縮在林歇側身,幾乎快陷進沙縫隙,能融化進林歇的身體裏最好。
可趙母大概看了幾十秒,不好打擾到林歇,畢竟還是客人,隻能狐疑的搖搖頭,以為女兒去早早去醫院接外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