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完,吃了雞蛋,林歇感覺頭有些發暈,麵頰也紅撲撲的,熱乎。
“老王,你這酒是店裏的嗎?”他在老王的攙扶下從水池裏出來。
“啊?是葉子女士給我的。”老王好生回複道,將事實陳述:“還很貴,給你一人喝的。”
“沒事,你們想喝就喝。”林歇無所謂誰給的,拍拍老王的肩膀大方道。
“不是這意思,我多年沒喝酒了。”老王撓撓頭,示意都是事,無傷大雅。
而林歇感覺或許是血液流通的時候喝幾杯特別容易上腦,最後看了眼這瓶酒,悠悠然的回到了自己房間。
關上門,這才有了獨處的實際感覺。
咦?不一樣,這個空姐有什麼古怪的,非同凡響的味道......
他眼珠子在打轉,卻怎麼都找不到聚焦點,心裏想著無論如何以自己的酒量都不至於醉到這個程度,然後晃晃悠悠的走到了門窗,看著外麵漆黑但是有煙霧的世界。
沉浸在夜色下的溫泉酒店,隻有林歇走動時衣裳摩擦的沙沙聲,抬頭望去,好大的月亮,一會一個,一會截然不同的兩個,兩個月亮給人一種窺視感,好歹林歇給看慣了,給雙月回複了一個中指。
這是更大,更圓,更亮的月亮,似乎觸手可及,又比任何一片空的月亮都要遙遠,距離感甚至讓人毛骨悚然,林歇竟然在這種恐懼中,心胸燃燒起了一團火焰。
是,那種酒足飯飽後,大腦放空下來會有的思緒。
他仰望著月亮呢喃道:“你是不是喝大了。”可見是在自言自語。
沒有人回應他,或許他自己都不知道,執念已經退到了“隱私空間之外”。
他總覺自己在被月光穿破身體,就像是斑駁樹葉被陽光射在地上的一方園地。
他想起趙念慈在月光下脫下睡裙,赤裸著卻無比聖潔的模樣,腦海中瞬間被欲念填滿,而且怎麼都排解不開來,怎麼扭頭都沒有用,反而越陷越深,愈發衝動,好像真的從月亮裏走出一位女子供自己歡愉。
“林歇。”身後有人嘟囔的語氣和自己道,“她”隔離開來房間和外部的氣息,讓涼氣和室內的溫度恰好切割心髒,讓情緒達成迷離的程度。
林歇轉過頭來,麵前黑乎乎的,床頭燈打在麵前“人”的身上,林歇明明看不到任何人,卻百分百確認真的有人站在自己麵前,最重要的是,她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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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翻看自己朋友圈時,看到自己去年寫的一個微恐怖故事,覺得好看的可以留言,以後我也可以分享一些自己寫的,精巧的微靈異故事,每一個都是我經過我的日常來的靈感。
今步行路過一人煙稀少的村落,看到一戶人家邊上的欄杆貼著一張白紙黑字的訃告。
最上麵有逝者的遺像名字,下麵寫滿了他的後生名諱。
隻見一位穿著皮夾克的駝背老爺爺位於訃告前審視,一遍一遍仰著頭張望,似乎在思索。
我覺得這一幕好奇,路過時反複轉頭看,但都想不清哪裏有值得我注意的地方,這隻是稀鬆平常的一幕。
回到家門前,突然想起哪裏不對勁,渾身都快脫力,仿佛立即失去了生機。
我的腦海裏僅僅剩下因為不間斷轉頭,組和起來的老爺爺模樣,因為那位,怎麼看,都和訃告上那位......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