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歇瞳孔放大了一些,空姐所正中自己的命脈,這段時間的每個安逸時光都無法徹底休憩,就是因為總是想到求婚,卻又不知道怎麼進行而苦惱。
“是,我腿腳好了,和她家人約定的時刻也差不多,但......我沒做過。”
“這事做過還去苦惱不是顯得更加奇怪嗎?”空姐道。
“是,是,你的對。”林歇抓抓頭發:“我認為求婚應該讓她感受到自己很重要,不是多盛大,或者儀式感多強,她得喜歡。”
空姐在沉思林歇的話,她沉默了一會,僵硬的笑容以及雙手稍微背到身後,身體還是和少女一樣會在思考時原地渡步。
“其實,念慈姐喜歡怎麼樣的求婚,我不知道,但我清楚,女孩子都是一樣的,喜歡浪漫,喜歡被愛,所以,我認為如果你求婚的時候,加上一些我對被求婚時的一些構想,她也絕對會喜歡的。”完,空姐看向林歇略有所思的雙眼。
發蒙也隻有一會,林歇想著空姐的話,是越聽越實際:“對啊,我還總在想該和誰討論這個問題,若是問那些三少那些粗老爺們,有些沒有氛圍,怎麼忘了身旁就有一位少女可以幫忙呢,哈哈,你的在理。”
林歇因為聽到了合心意的話,他抱著胳膊開始左右走了兩圈,然後靠近空姐,喜笑顏開問道:“那該怎麼弄?”
開心歸開心,林歇在這種事還是一個榆木腦袋,剩下的依舊要靠空姐來。
空姐總是如此,溫柔而體貼,她永遠都會站在林歇的一邊,在每個獨自睡眠睜開眼時就在身邊,乖乖的在左右,危機時在最前頭,凡是對林歇不利的對話,都會不猶豫的堵回去,深怕林歇不愉快。
“那之後的幾,你要聽我的安排。”空姐笑容不變,她心中或許有其他想法,但林歇感受不到。
“好,聽你的!”林歇握著空姐的雙手,左右看了一圈,沒人,才開心的晃了晃:“都聽你的。”
他笑的雙眼眯成一條線。
之後的兩個時,林歇就一直坐在搖椅上,聽空姐的安排,還有關於細節的指示。
林歇不時同意的點點頭,不時傻笑,偶爾還會毛骨悚然的躲閃眼光,然後還會欽佩的看著前方,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演啞劇。
之後坐上車去接孩子放學,林歇依然在傾聽。
他沒有什麼意見,越聽越是發現按照空姐的做,一定不會差。
直到兩孩子上車,和林歇開始嬉鬧,林歇這才從思索中走出來。
他對空姐點點頭,示意就這麼辦,僅僅是聽到這番求婚準備,心跳就加速。
“一周後你兩能請假嗎?”
林歇問道別上看書的恩惠,還有給林歇手腕畫表的恩禮。
“能請啊,隻要你們給老師一聲。”恩禮畫好一個勞力士,給林歇看。
林歇聞到手腕的油筆味道,見到表上麵還是有微笑的叉叉,這可能是恩禮畫畫的習慣,沒多注意。
“好。”林歇簡潔的停頓,看著窗外,一邊想象空姐幫助自己構築的畫麵。
晚飯前,林歇和老王再去接趙念慈,她今穿著徽章變換的誌願者服裝,一路上都在聽她這一下午在孤兒院陪孩子怎麼玩的,還已經在青海的幾個村鎮找到了恩樹學開建的可能性,已經有團隊前去籌備,一切在往好的方向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