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剛是什麼人?
他是華夏出名的特種兵王,特種兵經精英中的精英之王。
王者之名,絕非是尋常可以得到的。
他被困住,這都不是事兒。
他想要脫困,其實也隻是分分鍾的事情。
眼前的這個四郎,想要用刑具對付他。
失敗之後,身受重傷,現在竟然還想垂死針掙紮,還真是不自量力。
在張誌剛看來,這廝就跟他的國家一樣,總是想要做一些無法完成的事情。
華夏之泱泱大國,怎麼會讓他製衡。
倘或真被他們這些小鬼子給欺負了,也當真是奇恥大辱。
多少年前,有過那樣的事情,可是在張誌剛的這個年代,無論如何,他也不會允許外辱入侵。
別說是生死存亡,即便是尋常時候,四郎想要傷了他分毫,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現在四郎手裏的刑具,向著他的腦袋砸過來了。
眼見刑具快速砸來,張誌剛冷笑下,右手一抬,已經快如閃電般,一把握住了四郎的手腕。
“跟我來這套,腦殘吧。”
口中淡淡說了一句,另外的一隻手,一拳打了出去。
這一拳的力道,如同是排山倒海般,砸在了四郎的臉上。
“砰……”四郎一下子被打飛了,手裏的刑具再次落在了張誌剛的手裏。
“麻痹的,狗鬼子,死到臨頭了還要掙紮。”張誌剛陰狠一笑,已經快速站起身來,“草,看起來你還是有點用的。”
這個時候的張誌剛,他腳上的束縛,已經在短短的時間內,被他解了開來。
解開了束縛之後的張誌剛,笑眯眯的走向了四郎。
四郎沒有斷氣,他還沒有那麼弱。
隻是他現在沒有了絲毫力氣,剛才被刑具弄得肋部大範圍燒傷,此後又被張誌剛重拳砸在臉上,現在鼻涕眼淚一起流淌下來,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他苦大仇深的睜開一點眼睛,看到張誌剛向著自己走來,渾身不由一個激靈。
要說四郎的功夫,其實在日國當中,不算一流中的高手,刻也絕對是能夠進入國內前三十名之列的。
按照他在國內的排名與功夫,對付一個囚徒,應該是手到擒來。
可是現在,他卻躺在地上,跟死狗似的,張誌剛的強悍凶殘,已經令得他心有餘悸。
“不,不要……”
沙啞著聲音,四郎開始對著張誌剛說著話。
隻是他的話語虛弱無力,絕非是他從前的那種囂張跋扈了。
張誌剛的笑容依舊燦爛,並且腳步並沒有緩下來絲毫。
來到四郎麵前,張誌剛不管那廝什麼感覺,一把將他拽了起來。
四郎被拽起來,身子向後,想要掙紮,卻是有心無力,掙紮了幾下也就放棄了。
張誌剛像拖死狗似的,將他拖到了剛才自己被束縛的地方,一把將他扔在地上,然後迅速把他的衣服扒了個精光。
扒光衣服之後的四郎,渾身戰栗,他不知道張誌剛要怎麼對付他。
“你,要幹什麼?”他戰戰兢兢的問張誌剛,語氣中帶著驚恐。
張誌剛邪異的笑著,用手拍打了下四郎的臉:“小子,你不是很喜歡虐待犯人麼?”
張誌剛一邊說,手上一邊動作,很快就把他給吊了起來。
四郎開始驚恐了,他覺得張誌剛簡直就是個魔鬼。
自己剛才那麼對待張誌剛,他不知道對方要怎麼折磨自己了。
張誌剛把四郎吊起來之後,目光在屋子裏麵掃視了一下,隨即笑吟吟的走了過去,將剛才四郎弄的那個燒了許多炭火的鐵桶找東西墊著手,搬了過來,放在了四郎的身前。
看到這一幕,四郎有些震驚了。
他驚恐的看著張誌剛,想要說話,可是還不等他說出來,張誌剛那邊的行動卻是已經告訴了他,張誌剛要做什麼。
張誌剛將裏麵所有被火焰烤得通紅的刑具,一樣樣都拿了下來,擺放在了四郎的腳邊。
四郎的腳動不了,無法挪動,隻能眼睜睜看著張誌剛,將刑具擺放好。
“其實這並沒有什麼,隻是有點熱氣,你不用害怕。”
張誌剛笑著,然後一點點將那個桶向著四郎的兩腿之間挪動。
熱氣一浪浪的起來,四郎感覺自己好像要被熱氣給整個蒸熟了一般。
“你……不不,不要……”
“特麼的,什麼就不要,我這可是為了你好。”張誌剛壞笑著說,桶卻是越來越近,已經是來到了四郎雙腿的之間下方。
因為是被吊起來的,所以高度不算矮,至少雙腳距離地麵有半米左右。
現在桶在四郎雙腿之間,熱浪如同是驚濤駭浪般向上蜂擁而上,弄的四郎感覺全身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