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過譽了,我怎麼能說是百年難遇的奇才呢?”光聽這句話霍晨還以為張誌剛轉性了,可以自謙了,但是他臉上洋洋得意的樣子完全出賣了他,那彎成月牙狀的雙眼無一不在訴說,老子最牛掰,天下無敵,一百年哪裏夠,明明是有史以來最強的,不對,是有屎以來最強的。
“你小子別以為誇你兩句,你自己就真成了天下無敵的了,”霍晨擦了擦自己的汗,自己現在說這些話教育他的資本都有些不夠的了,畢竟以前還比他多一條任脈,現在是張誌剛比他多一條督脈了,“切勿忘記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弟子謹記師傅的教誨,師傅的教育之恩,學生沒齒難忘。”張誌剛低頭拱手,畢竟他也能體會一下了霍老現在的複雜心情,自己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差不多在霍老這裏已經算是出師了,但是弟子比師傅還要強了,師傅能教給自己的東西也就不那麼多了,那麼這樣來說,自己離開霍老的日子看來指日可待了。
想想平日裏受到霍老的這些照顧,張誌剛心裏有點酸酸的,也有點舍不得,但是他很快就調整了自己的狀態,我是要變強的,這也是霍老心中的願望,所以無論怎樣,自己總是要突破到更高的境界的,這樣才能更好的報答霍老的教育之恩的。
“你剛剛突破到打通任督二脈的境界,現在來說,根基還不算牢固,在我這裏多待一些日子,我幫你鞏固一下任脈。”霍老笑眯眯的說,興奮是很好的事,很快的掩蓋了他內心的複雜之情的,人應該有寬廣的胸懷,才能走到更高的地位,身為上將的霍晨,身上的每一點品質,無一不在顯示著這一點。
“那就麻煩師傅了,”張誌剛再次施禮,他心裏還是有點小遺憾的,看來,原本計劃的歸家的日期又要延後幾日了,但是這也沒有辦法,自己的實力提高了,也是全家都高興的事,隻是晚上還要對付那個在家守活寡守到饑渴的趙欣嫣了。
不過,張誌剛腦海裏再次yy了上次 的視頻聊天的畫麵,這次說不定,能讓那小妞解開第二顆扣子也說不定呢?想著想著,張誌剛的臉上出現了兩個紅心,對著霍老的嘴裏差點滴落口水,看著自己徒弟瞬間這個花癡的樣子,霍老目瞪口呆。
“太美好了,哇哢哢,再解一顆,嘿嘿嘿,”張誌剛在那裏淫笑,完全沉入了自己的世界。
“太可怕了,這小子該不會打破任督二脈而有了龍陽之好了吧,”看著對著自己犯花癡的張誌剛,霍老嚇得趕緊保護自己,霍老咽了一口唾沫,心裏也跟著不斷的瞎想,順便也試探著問了張誌剛一句。
“咳……咳咳,恩……據說,上一個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還是在明末清初時候,那人名叫東方教主,稱霸古武界,據說也是個不男不女的奇人,傳下的《葵花籽寶典》,也是修煉者的曠世奇書,據說也可以順利打通任督二脈,但是很可惜,被自己的男寵下毒害死了。"
“真惡心,想不到一個可以和我齊名的人才居然是這樣一個斯文敗類,我這輩子最恨這樣裝模作樣的gay。”張誌剛聽完霍老的解說馬上擺出了一副,原來我已經非常厲害的樣子,開始文縐縐的亂用詞語。“
跟你齊名?霍老嗬嗬了,不禁又擦了一下汗,明明是人家在前好不好,同時霍老心中暗自慶幸,自己的這個徒弟幸好沒有那種取向,不然,自己可能就晚節不保了。
“呀,霍叔!”看到管家爺從那邊跑過來,張誌剛樂嗬嗬的跑了過去,“今天中午 還給我做紅燒肉啊,我師父不愛吃那東西,您就令給他包牛肉餡的餃子吧!”
徒弟懂事啦,霍晨有點感動了,果然實力上去了,道德品質也跟著上去了。知道疼師父了。
“我師父說他今天忌口,包餃子,不要皮,不要餡!!”
“你個小兔崽子!!”霍晨氣的擼起袖子就要去打。
張誌剛大叫著跑開了,隻剩下院子裏氣急敗壞的霍晨和在一邊看著老少鬥氣而笑嗬嗬的管家大叔了。
轉眼間,他就跑到了住的地方,看到了危傑在門口站著,不時的向裏麵把頭看,嘴裏氣鼓鼓的,還在叨念著什麼,張誌剛決定捉弄他這個老戰友一下,他悄悄運轉丹田裏的氣,灌注到自己腳上的骨骼肌肉裏,頓時感覺身輕如燕,他感覺自己現在的狀態,就算是幹掉五十個裏維斯都是手到擒來。
速度真是太快了,悄無聲息的,他轉到了危傑的身後,照著他老夥計那板寸的不能再板寸的頭就是一腦瓜崩。
“特麼,什麼鬼!!”危傑回頭,卻什麼也沒看見,他跑到外麵向四下裏看去,連根毛都沒有,危傑有點惱火,他嗬的一聲,一口痰吐在了地上,跟人欠了他錢似的。
張誌剛此時站在門口那棵最高的法國梧桐的頂端,他在危傑回頭的一瞬間就跳了上來,不過他事先也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跳到這麼高了,他原本是想跳到第一個分枝那裏呢,但沒想到跳起來才看到,那根自己一開始選中的枝條離自己越來越遠,才欣喜若狂,原來自己已經……已經不是人了,自己不是人啊,自己簡直就是超人啊。
法國梧桐有將二十米高,枝椏分叉處有16米高,這一下,張誌剛的潛能展露無遺,而且,這也隻是一小部分氣,自己的丹田和任督二脈裏,全都是氣呢 。
看著底下轉圈的危傑,張誌剛笑得合不攏嘴,看來,這場惡作劇是要進行下去了。
危傑繼續在地上轉圈,一邊罵罵咧咧,活像個罵街的潑婦,危傑心裏全都是火啊,他恨不能現在就找一堆島國的娘們泄瀉火,他恨不能宰幾個島國豬泄瀉火,啊啊啊啊啊,我要去前線,我要去前線瀉火,老子在前線賣死賣活,回來就叫你們這幫養尊處優的****欺負……
幫!腦袋上又挨了一擊,危傑腦袋向下一沉,眼前一黑,直冒金星,危傑又是四下亂看,還是空無一人,作為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危傑是不相信世界上有鬼的,若是有人搗鬼的話,那一定是在有人這個前提裏,危傑氣的在地上來回轉圈,麻痹是哪個魂淡啊,在老子上火的時候接連惹老子。
“瑪德,哪個孫子打我,我草你麻痹,給老子滾出來,”危傑捂著腦袋大喊,這一下腦瓜崩可不輕,打的他快腦震蕩了,“別讓老子逮到你,讓老子逮到你就把你祖中十八代都給……”
危傑還沒說完,腦袋上又挨了一個腦瓜崩,危傑失去了理智,拔出槍來四處掃射,啊啊啊額亂叫,簡直歇斯底裏。
張誌剛在樹上歇斯底裏,他同時又有點擔心了,他看到了老首長的專車正往這邊開來,擔心子彈不長眼,危傑那個傻吊再槍斃了老首長。
他一下子從十幾米高的樹上跳了下來,落到危傑身後,身為精英的危傑也不是吃素的,瞬間一個轉身一個高抬腿掃向了張誌剛,危傑對自己的身手相當自信,他的腿功了得,在空中可以連踢四次,而且力量也超強,他那一次都踢斷了鋼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