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開,燕****長,正是好時節,許多美妙的事情都發生在這個季節。
正如趙忠祥老師的動物世界一樣,春天,又到了交配的季節。
在風景秀麗的巴厘島上,某個中式房屋後的某個房間內,一個男孩一個女孩,也正演繹著一出非常美妙的事情。
躺在床上的女孩十五六歲,長裙撩起,露出雪白纖長的雙腿,棉質的白色**也拉扯了一點下來,由於過度緊張,女孩的腹部緊緊崩著,甚至能在凝滑的肌膚下看出一絲腹肌的形狀來。
“你準備好了?我真**去啦!”男孩蒼白的臉上肌肉有些抽搐,看起來似乎比床上緊閉著雙眼的女孩子還要緊張。
“嗯!”女孩臉上紅暈滿麵,嘴巴裏麵蚊子哼哼一般擠出了一個字。
“真的進去啦!會很痛的……”男孩似乎還是不大放心,又問了一次。
女孩死死閉著眼睛,把頭偏過一旁,連看都不敢看男孩一眼。
男孩的額頭流下一滴汗珠來,慢慢彎下腰去……
“啊!”女孩一聲喊,一隻手捏起拳頭,另外一隻手死死捏住了少年的胳膊。
男孩雙眉絞起,似乎很是痛苦,“我還沒戳呢!你……你手那麼重……”
“對不起!”女孩紅暈著臉蛋低聲道歉,慢慢收回捏在男孩胳膊上的手。
“你的肌肉太緊張了,進不去啊!”男孩額頭的汗珠滾落了下來。
女孩咬著嘴唇,“那……再來……我會試著放鬆的。”
“好好,放鬆一點,我也會盡量輕一點的,如果痛的話你就叫,我這是第一次……”
“啊呀!”
“怎麼了怎麼了?我剛進去半寸,弄疼你了?”
“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被刺穿了一樣……”
“都怪我不好,笨手笨腳的……”
一時間,房間內隻剩下兩人沉重的鼻息。
“現在好點了沒?”
“嗯!就是……感覺酸酸麻麻的……”
“如果這樣的話,那就對了。”男孩歡喜起來,“我再動一動,保證不痛。”
“怎麼樣?”男孩有些焦急問著依然緊閉雙眼的女孩。
“又酸又漲,難受得厲害……”女孩緊閉的雙眼上雙眉皺著,表情似乎要哭一般。
“放鬆放鬆,你的肌肉一緊張,我很難**的。”男孩這會兒似乎找到了點訣竅,低聲安慰著女孩。
女孩鼻中發出輕輕的嗯聲,緩緩點了點頭。
床上那一雙雪白的雙腿,慢慢伸直崩起,纖纖的雙足十根腳趾也死死往腳掌內扣了起來。
“我的姑奶奶,你,你放鬆一點好不好!”這會兒輪到男孩表情要哭了,“你夾得那麼緊,我拔都拔不出來了,會夾斷的啦!”
女孩也不說話,死死咬著嘴唇,兩顆淚珠卻從眼角滲了出來,男孩滿頭大汗,手忙腳亂。
許許多多第一次,往往就是這麼緊張,而又讓人懷念。
半個小時以後,男孩終於舒了一口氣,臉上明顯帶著滿足的神情,“終於好了。”
女孩紅著臉蛋,“你不能轉身一下麼!”
男孩把從女孩腹部拔出來的金針擦拭了一下,收進針管內,小心地放進懷裏,靦腆一笑,說:“師傅說醫者父母心……”但還是轉過了身去。
女孩拉扯好衣裙,看男孩依然老實背對著自己不動,不由露齒一笑,“好啦!水鶴,我拿自己的身體給你做試驗,你得怎麼謝我?”
被稱做水鶴的男孩張口結舌,慢慢轉過身來,“可……可是,明明是你……”
女孩忸怩了一下,“我不管,反正你得好好謝我。”
水鶴苦笑起來,他隻是今天是第一次替女孩子戳針罷了,而方圓百裏誰不知道天清觀你師父的徒弟是個小神醫。
“怎麼,不樂意?”女孩撅起嘴巴。
水鶴趕緊搖手,“不是不是,姑奶奶的要求我怎麼會拒絕。”
女孩宛爾一笑,“這還差不多,對了,你讓我幫你找的心理學方麵的書籍我給你找了許多,我去書店買這些書人家還奇怪看著我呢。”說著轉身在自己的大旅行包內拿出五六本厚厚的書來,其中有一本甚至還是英文的。
水鶴如獲至寶,一把搶過,立刻翻開一本,津津有味看了起來。
女孩倒有些奇怪,“水鶴,你倒是也怪,跟你師父學針灸就罷了,看什麼心理學的書啊?把裏麵的道理說給姑奶奶聽聽。”
“很簡單啊,作為一個醫者,不會揣摩病人的心理,讓病人對你產生依賴感,那就不算是一個合格的醫者。”水鶴頭也不抬隨口說。
“啊!那你師父怎麼不需要看這些書呢?”女孩對這個解釋不太滿意。
水鶴抬頭,露出滿口雪白的牙齒笑了起來,“師傅白須飄飄,一看就是得道高人的模樣,光靠外貌就足夠病人產生依賴感了,當然不需要研究心理學了,我就不同了,嘴上沒毛的,要是不會揣摩病人的心理,那誰理會我啊,在巴厘島上人家知道我是師傅的徒弟,還能靠著師傅的名頭混飯吃,可遲早有一天我會離開這裏的,到時候沒了師傅這個依靠,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