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倪雙雙一幅雀躍的表情導致翁如玉終於無法忍受。
“皇上,臣妾也很好奇,倪妃的臉怎麼回這麼紅,臣妾也去!”
“玉妃你還是不要去了!本宮跟皇上的事情你參合什麼?”倪雙雙一臉的不滿對著翁如玉說道。
“皇上,臣妾也要去嘛!”翁如玉撒著嬌道。
“不行!”沒等司徒嘉軒回答,倪雙雙就搶先答道,並且是一臉即將被打擾的嫌棄。
“咳咳!玉妃,不要鬧了,皇上累了!咳咳!讓皇上回去休息!”封於飛打著原場勸說道。
“可是皇後娘娘臣妾也想去!”翁如玉對著封於飛說道。
“好了玉妃,回去休息吧!”司徒嘉軒說完帶著倪雙雙離開。
“恭送皇上!”身後傳來眾人的聲音。
司徒嘉軒跟倪雙雙離開後,翁如玉冷哼一聲,向封於飛告辭,接著眾人也都慢慢散了。
“咳咳!不是說沒事嗎?”封於飛皺著眉頭說道。
“這個臣妾也不知道,臣妾也確認過了昨晚確實沒吃沒喝呀!怎麼回這樣?”石雲麗同樣一臉的愁眉不展。
“咳咳!”
“可能是別的原因,皇後娘娘不用擔心。”石雲麗說道。
“怎麼了?”回到司徒嘉軒的寢宮,見周圍已經沒有了別人,寶兒也被擋在了門外,倪雙雙鬆開司徒嘉軒的胳膊,司徒嘉軒突然有一種被遺棄的感覺,不滿的問道。
“太後可真夠毒的,竟然在給我的茶水中下毒,幸好我機靈沒有喝,倒在了我的帕子上,上午讓寶兒拿出去讓雙兒看看,竟然是媚藥還有使人失心瘋的藥,真真的可惡!”倪雙雙氣憤的說道。
司徒嘉軒聽後臉色一****:“又使這樣的招。”
倪雙雙再次挽上司徒嘉軒的胳膊道:“又?之前的事情你也知道?”
“你也知道?”司徒嘉軒挑挑眉問道。
“早上雲妃剛說的,很多年前那名嬪妃的事情。”倪雙雙說道。
“嗯!那件事情我暗中派人查過,她從長慶宮出來後的反常舉止,最終確認是中毒。”司徒嘉軒說道。
“哦!我現在將計就計,不知道是對是錯!”倪雙雙詢問道。
“那你當時是怎麼想的?”司徒嘉軒問道。
“我就想著,讓她暫時不要來害我而已!”倪雙雙說道。
“雙兒說這種藥,發作時間是十天左右,如果即使得到治療也是要二、三個月才能夠徹底清除。”倪雙雙若有所思的說道。
“哦!”司徒嘉軒淡淡的說道。
“別‘哦!’了,傳禦醫呀!”倪雙雙戳了戳司徒嘉軒的胳膊說道。
“現在傳什麼禦醫?”司徒嘉軒看著臉色仍然泛著微紅的倪雙雙好整以暇的說道。
“當然是給我治療了,我現在可是種了媚藥,還種了發瘋藥呀!呃?秦奕進了禦醫院是不是,那就傳他吧!太後也太狠了,先毀了別人清白,再把你弄瘋,還會說是因為沒了清白才瘋的,太狠了!我猜想鎏清殿現在一定有一個男人等著我。”倪雙雙說道。
倪雙雙喋喋不休的說完發現司徒嘉軒看著自己,並沒有藥傳禦醫的意思。
“喂!你幹嘛?還不快傳禦醫呀?”倪雙雙皺起眉頭說道。
“現在不能傳禦醫!”司徒嘉軒嚴肅的說道。
“為什麼?”倪雙雙問道。
司徒嘉軒一彎腰將倪雙雙抱在懷裏,笑笑道:“因為現在先要解媚藥!”
“啊!我沒有種媚藥,這大白天的,你想幹什麼?”倪雙雙踢著叫喊道。
“誰說是給你解,是給我解!”司徒嘉軒一副高深莫測的說道。
“你什麼意思?”倪雙雙不解的問道。
“表現的那麼嫵媚,還勾引我,惹得我全身都是火,自己引的自己滅。”司徒嘉軒邊說邊抱著倪雙雙向臥房走。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這可是大白天。”倪雙雙喊道。
“白天怎麼了?白天就不要臉了,再說如果都要臉人都絕種了!”司徒嘉軒邊走邊說道。
倪雙雙不再動臥在司徒嘉軒的懷裏,一想到等會要幹的事,臉都抬不起來,對倪雙雙的表現司徒嘉軒非常滿意,嘴角揚起的弧度更加大起來。
寶兒在門外苦苦等了三個小時後,門才被打開,並且讓傳禦醫秦奕。
當秦奕提著藥箱獨自一人急火火的進入房間後,看見坐在那裏愜意的喝茶的兩個人,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後經司徒嘉軒解釋後,秦奕華麗麗的認為自己被著兩夫妻給耍了,看了看倪雙雙紅潤的臉,再加上剛才被告知兩人已經在房間內待了有一個半時辰,在遲鈍的人也知道兩人在這一個半的時辰裏都幹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