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錦輝仿佛沒覺察到趙婭芝的冷淡態度,繼續靠過去,道:“累了就休息會兒。餓了嗎?想吃點什麼?六伯家的法國鵝肝不錯的。”
“我什麼都不想吃。”趙婭芝繼續將身體往旁邊移動。
“哦,對了,這是我在周大生買的項鏈。”郭錦輝從口袋裏摸出一個飾盒,“你看看你喜不喜歡,不行我再去換一條。”
“郭先生,我身體不舒服!”趙婭芝實在受不了,皺著眉頭道。
“阿芝,郭先生一番盛情,你怎麼這那的都不給麵子啊。”無線電視台的一位高層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徐經理,我今實在不舒服。”趙婭芝為難的起身再次解釋道。
“之前別人的酒都喝了,到我這裏偏偏不舒服,瞧不起我們郭家是吧?”郭錦輝有些不滿的抱怨道。見有無線電視台的高層來幫忙,郭錦輝的語氣也強硬了起來。
“郭先生,阿芝她確實有些不舒服,看在我的麵子上,就讓她陪郭生你再喝最後一杯,這樣總行了吧?”徐誌斌與郭錦輝暗下交換了一個眼神道。
趙婭芝聽的臉色難看,之前喝的酒原本就在胃中翻湧,再喝一杯興許自己就會醉倒,徐誌斌表麵是在幫她,其實卻在落井下石,真是人行徑。
“徐經理,我真的很難受,我要回家了。”趙婭芝察覺出徐誌斌與郭錦輝對自己沒懷好意,解釋了一句起身道。
“趙婭芝,一杯酒而已,至於這麼為難?”徐誌斌沉下臉來,打量著自己手中的酒杯,慢條斯理的道。
趙婭芝隻想早點脫身,“……,我喝!”
趙婭芝強忍著惡心,伸手去拿桌上的酒杯,卻一下拿了個空。
一隻手先她一步拿起了酒杯,趙婭芝看過去,眼圈瞬間紅的喚道“阿齊?!”
“找了你半了,喝酒這麼好的事也不叫我。”林建齊遞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笑著完,仰頭將一杯紅酒一幹而淨。
“林少……,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徐誌斌看清來人,微微愣了一下,瞬間滿臉堆笑的上前道。
“送阿嬛回家……徐哥,總聽我父親誇你能幹,讓我向你虛心學習啊……”林建齊放下酒杯,解釋了一句,親熱的握住徐誌斌的手直搖,後者受寵若驚的賠笑連道不敢,與林建齊互相恭維起來。
這裏的動靜已經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大多人都認識林建齊,看到是他,臉色都有些詫異。林建齊之前與倪洭鬥個旗鼓相當,令他的名字廣為傳揚,其中過的一詩《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據連女皇陛下都大為讚賞,這時候林建齊應該在東京的崛越讀書,與在東京的何嬛拍拖才對,怎麼會忽然回到香港,還出現在舞會上。聽到他的話眾人才醒悟過來,現在全香港都知道何家的千金中意豪門才子林建齊,親赴東京的崛越學園探望,看來妾有意郎也有情,竟然還專程送對方回家。
“徐哥,改日再聊,我芝姐不舒服,我先陪她回去休息了。”林建齊笑著應酬幾句,拿起趙婭芝的手袋,牽起她的手扶她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