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沒動力啊,起碼也要有個香吻鼓勵吧。”林建齊偏頭故意湊過右臉去,趙婭芝翻了個無可奈何的白眼,左右見沒人注意,飛快湊過嘴去,林建齊卻故意的一扭頭,趙婭芝愕然的睜大了眼睛,因為兩人的嘴唇對在了一起。
“你壞!你壞,你壞死了!”趙婭芝羞惱的一頓粉拳擂打在林建齊的胸口上,後者嘔心瀝血似得的裝模作樣的不住咳嗽,看的趙婭芝哭笑不得,沒好氣的劈手奪過報紙看了起來,不去理他。
“不想看魔術了?”林建齊轉而涎著臉探頭問道。
“哼!”趙婭芝偏過頭去。
“你看那裏!”林建齊忽然指著一處喊道。
“什麼?”趙婭芝一愣,不由的順著林建齊手指的方向看去,卻一下看到林建齊的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一支嬌豔欲滴的玫瑰花來。
“送給你,一支玫瑰,代表一心一意。”林建齊笑著將嬌豔欲滴的玫瑰花遞給了趙婭芝,後者顯然對林建齊的話更為中意,明眸善睞的看了林建齊一眼,接過了玫瑰,轉而認真的看起報紙。
“你竟然將邵氏和電視台……?你這也鬧的太凶了。”
趙婭芝看了半晌,難以置信的抬頭看向林建齊,《東方日報》上,她們離開香港的第二,無線電視台和邵氏兄弟公司停電、停水、停電話。
無線電視台因此停播半日,邵氏的股票也降到了曆史的最低點,這還不算完,無線電視台與邵氏兄弟電影公司先後有1人進了警察局和廉政公署,至今還沒有被放出來。
“這你可是冤枉我了,一個人我哪能鬧這麼凶?這是多方合力的結果,而且我們在悉尼,這關我什麼事,算不到我頭上吧?”林建齊揩著眉毛道。
“抓了這麼多人,還不關你的事?”趙婭芝憤憤的道。
“那可不是我的意思,邵仁楞不點頭,能動他的人麼,隻是他趁勢清除異己罷了,不過,估計今後想得罪我的人要掂量掂量了。”林建齊嘿嘿壞笑道。
“你是,這是邵大亨的意思?……難怪了,但邵氏股票大跌是怎麼回事?”若有所思的趙婭芝恍然,緊接著又追問道。
“我請邵六伯去酒會就是合計股票的事情,當然,我也是想為你出氣。”林建齊聞言正色道。
“股票?邵氏的股票大跌也是你們事先設計好的,為什麼啊?”趙婭芝一頭霧水的道。
“曰本的索倪財團要通過邵氏股票來打擊邵氏,所以我們就合夥演了一出戲,在索倪的巨額資金進場後,六伯拋售股票,我再力打壓,讓索倪巨鯨擱淺,等索倪忍痛割肉離場,六伯再打著救市的名義趁機撈底,我讓阿嬛也買入了一些,賺了多萬港元。”林建齊笑道。
“啊,多萬?”趙婭芝為之咂舌,這簡直是一筆文數字。
“你看啊,給你出了氣還賺了錢我快樂。幫我的人也賺了錢,還得了我的人情也快樂。參與的豪門和眾位大亨秀了自己的肌肉,證明了他們的存在感,他們也快樂。
邵大亨擊退了圖謀不軌的索倪敵人還在股市賺了錢,還得到了李夢華的忠心,肅清了他在邵氏和無線的異己,提高了自己的威望,他也快樂。
李夢華認清了自己,會得到邵大亨更多的信任和支持,她也會快樂。我賺錢了能給你shpping,你也快樂。股民都賺了錢,大家都很快樂,皆大歡喜,多完美的結局啊!”
“搞了半誰都是贏家,那誰是輸家啊?”趙婭芝聽著林建齊出來的結果,瞠目結舌的掩口愕然道。
“對邵氏圖謀不軌,狙擊邵氏股票的曰本的索倪財團唄,人雲亦雲,短視的認為無線電視台股權會貶值的美國股東唄,城門失火倒黴的池魚下屬徐誌斌唄,潛伏在邵氏和無線趁亂跳出來搗亂的哈日分子唄!”林建齊微微一笑道。
“曰本索倪財團,狙擊邵氏?這上麵怎麼沒寫?”趙婭芝心中震撼的無以複加的道,林建齊若是不道出幕後實情,興許他都會蒙在鼓裏,原來這後麵還有如此驚心動魄幕後商戰。
“很多人都不知道,也許未來幾十年後才會被人爆料出來,商場如戰場,其實香港每時每刻都在刺刀見紅,現在華資和英資大戰已經拉開帷幕,會有更多的華人豪門因此倒下去,多半因為這些豪門慣於單打獨鬥,一盤散沙,所以我才建立了朋友圈,應對各方勢力的經濟戰。”林建齊嘴角微揚道。
“應對經濟戰?”趙婭芝好奇道。
“哪方勢力針對我,我就敢讓他後院起火,未來我會將朋友圈打造的如同刺蝟一般,誰想打擊我都會焦頭爛額。”林建齊微微一笑,怎麼看怎麼令人感覺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