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嗪冠冕堂皇的話令人唏噓,但好在如今改變這一切還猶未為晚。..
王珇賢聽的麵色如紙,林建齊的話仿佛一萬把刀子,深深插在她的心上,她無可辯駁,因為林建齊的有些已經是事實,而還沒有生的都極有可能成為事實,是啊,那時候她該怎麼辦?
但她想到齊嗪對自己的海誓山盟,又有些舉棋不定。
“即便我們分手,我也希望你遇到一個真心對待你的男人,你明白麼?”林建齊埋頭寫畫著,語氣平淡的道。
王珇賢被林建齊的渾身抖,忽然抬頭紅著眼睛道:“齊嗪是真心喜歡我,他很有誠意,我雖然動心,但我並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
確實沒過線,否則林建齊也不會出現在這裏。
“你的心呢,你捫心自問,再將這些話重複一遍,他喜歡你,難道你沒有動心麼?”林建齊垂頭,依然寫畫著問道
“……,我……!”王珇賢無力的辯解,卻不知道該些什麼才好。
林建齊抬起頭來,無神的目光看的王珇賢脊背寒。
“無話可?那麼就不必了!”林建齊搖頭,起身站了起來。
“你為什麼就不能隻愛我一個!……我隻想要一個隻愛我的男人,這難道很難做到麼?”王珇賢臉色難看的顫聲問道。
不愛林建齊,怎麼可能?
王珇賢從認識林建齊開始,從懵懂的少女開始,林建齊始終在她心中是最重要的位置,可以她愛的銘心刻骨,但她更渴望,更想往一個一輩子隻愛她一個人的男人。
王珇賢要緊了牙關,忽然堅定了自己的信念,她要和林建齊攤牌,這何嚐不是一次機會,和林建齊攤牌的機會,要不就隻愛她一個,要不就讓她離開。
林建齊目光沉凝,事情還是生了,對自己的多情存在不甘心,這種情緒幾乎在他身邊每個女人身上都生過,隻是之前周彗敏更加突出罷了。
“癡人夢……”林建齊自嘲的聲不屑道。
“你什麼?”王珇賢抬頭問道。
“我你癡人夢,怎麼可能男人一輩子隻經曆一個女人,我林建齊敢作敢當,他能做到麼?他真的表裏如一?”
林建齊回頭看向又跑回來正與片場保安爭執推搡的齊嗪,對王珇賢玩味的道。
“他一輩子隻愛我一個,不會去找其她女人,我相信他。”王珇賢咬著牙道。
“杜十娘的例子還少嗎,誓言!分誰,有些人的承諾千金不換,他的話能值幾毛錢,在他們的眼裏,山盟海誓也隻是一句空話,那位師傅,請過來一下!”林建齊對不遠處的一個場工。
“林先生,你叫我。”場工飛跑過來抓下頭頂的帽子攥在手裏,激動的有些手足無措道。
“這位師傅,請問你叫什麼名字。”林建齊微笑著問道。
“林先生,我叫馬靜濤,剛從台灣過來的,想來學習一下,就來片場做工,林先生你有什麼需要我做的,我很勤快的。”馬靜濤躬了下身子,笑容略微僵硬的殷切道。